对俄罗斯而言,苏联解体实质上就是资本主义复辟,只不过由于复杂的地缘政治因素——根深蒂固的俄欧矛盾(在美西而言,俄罗斯就是一天生反骨的主,接受俄罗斯,反而死得更快),才让苏联解体后的俄罗斯没有随其所愿。而俄罗斯复辟不成,反被逼着不得已倒向往东看,乃天佑我华夏,地缘政治因素在国防安全和国家战略中的重要作用,不可不察也。正如美国国际政治著名学者布热京斯基所说,地缘政治其实就是一盘大棋局,其奥妙玄之又玄,非高段位棋手,不能玩转也。
在当下的地缘政治因素中,百年未有之大变局的主要矛盾的主要方面,体现在以第三世界(“南方国家”)为主力的“去依附化”的反金融霸权的经济独立斗争,与依附在金融霸权秩序内的美国极其盟国(美西集团)为维护其既得利益,所展开的反金融独立之间的世纪之争。
当前的斗争态势是长期被金融霸权压迫的“南方国家”虽然有所觉醒,但在美西长期殖民统治影响以及狡诈的统治策略(话语权)分化下,斗争意志不够坚定,内部也不够团结,还没有形成坚定牢固的统一战线;况且,金融霸权集团挟近二百年来工业文明发展与市场博弈经验余威的顽固与狡诈,极其高明,非一般国家堪与比肩,说明其气数尚未耗尽,还有余光返照之垂死挣扎的险恶,因此,反金融霸权的斗争不仅任重道远,而且激烈残酷,乃至或非不经最后的热战所不能解决。
当前,世界地缘政治与军事斗争较量的本质,表现为陆权(欧亚非新经济共同体秩序)与海权(美元霸权秩序)的竞争。所以在陆权方面,表现为美西的北约东扩之于俄罗斯的较量,海权方面,则表现为美西的中东战略以及对中国的岛链(亚洲小北约)围堵。因为中东能源是美西石油美元战略的基础,非海权不可以保障,而当前,最有能力挑战这一海权的国家,唯有中国这一家,于是中国便成为了美西的眼中钉肉中刺,且如鲠在喉,这便是中美矛盾的症结所在。
就我们中国的国防安全而言,历史上,北方的威胁一直是心头大患。以地形而论,我们中国属于多山国家——山地面积占三分之二,而且平原地区集中在中东部地区,整个地形呈西高东低之势。这在战略态势上,就形成了西北向东南的压迫之趋。所以在历史上,中原王朝的更替,大多是由北向南的碾压,成功的概率远高过由东南起事逆向西北的逆袭。中国近代革命史,也是从东南起事,而后北上长征,再由西北根据地向东南顺势而下,打过长江去的碾压。而新中国建国以后的大三线建设,更是高屋建瓴的深谋远虑——先为不可胜而待敌之可胜之举,为我们在今天得以陆海兼顾,打下了千古一帝的历史基础。本文开头说“天佑我华夏”,是因为,俄美欧结构性矛盾,为我们提供了一段难得的战略机遇期。俄美欧结构性矛盾,致使俄罗斯成为东西矛盾的战略缓冲地,这至少减轻了北方威胁的压力。而对于俄罗斯而言,如果没有东方大国这个战略缓冲地与战略伙伴,就成了美西重重围困中的瓮中之鳖。
即便中国保持中立,美日从西伯利亚斜着打入一个楔子,来一个战略穿插,俄罗斯的战略潜力,如果腹背受敌,没有任何招架之力了。实际上,近代以来,日本一直对俄罗斯这个北方威胁忧心忡忡,并且还野心勃勃;如果假美国之手,彻底瓦解俄罗斯,则使日本的梦寐以求得了,进而吞并库页岛及西伯利亚,那样,中日之间的战略态势,或将回到二战前夜的状况。
而作为我们中国长远的国防战略而言,也是不能完全依赖俄罗斯的缓冲机遇期的,毕竟俄罗斯的命运有些飘忽不定,且不说当下的俄罗斯被美西的“糖衣炮弹”渗透成什么程度的筛子,普京之后的俄罗斯什么样,我们无从把握,也只能听天由命了。所以,深化大三线建设——谋划、开辟新的大三线布局,进一步加强国防,巩固实力,才是长远大计。
因为,由北向南,我们只有长江一条天险可守,且江南还面临着来自背后的18000千米海岸线外,海上远程攻击之患——这样就要面临南北夹击,而只有依靠和巧妙地运用好老祖宗给我们留下的九宫格式的布局谋势家底,方可在面临险恶的外部环境下,保我华夏一族,立于不败之地。当然,这其中必然还要包括严峻的反奸,防间等严密的反渗透战略及战术。
而在以上战略中,远洋海军及空天力量等高水平的机动性打击能力建设,是我们避免被动防御的重要举措。毕竟建设家园不易,将战场设定在海外,才是明智之举,更是不战而屈人之兵的威慑力保障。对于资本而言,战争从来都是由成本限制的。
政治愿望再强,战争成本过高,其愿望就难以付诸行动。所以,进攻永远都是最好的防御,让一切的侵略企图必然付出不可接受的代价,就是当前积极防御的最高境界。以我们今天的物质基础及技术条件而言,要做到这些并不是很难。那还等什么?撸起袖子加油干吧!诗曰:九州风雷云水寒,魑魅魍魉欲犯边。甲光向日金鳞开,红旗昂扬角声卷。挽弓射雕东风烈,虎跃龙腾出海关。霹雳一声惊天动,泰山压顶灭敌顽!——跋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