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1年,我发现死刑犯有异常,随即又让射手补了一枪!

一介退休老干部 2024-09-20 13:11:23

文/告别旧时光(素材/藤亭一起侃大山)

我今年65岁,在人生的暮年,越来越喜欢回忆,这些年,我经常会想起当年从事法医工作时所经历的点点滴滴。

我是苏北某县公安队伍法医中的一员,从小对化学感兴趣的我,在高考志愿填报了法医学,我虽说学习了法医专业,但掌握的医学知识还是很有限的,尤其是人体解剖学方面,感觉自己的知识还是非常欠缺。

我毕业后,分到了老家县城的公安部门,从此,便走上了这条跟生命与死亡打交道的道路。

我的第一次尸检,是1984年7月,当时接到报案:说某公社有位年轻男子非正常死亡,家属要求解剖尸体。我与刑警队的相关人员赶赴现场,死者的尸体停放在一个民房的后面,已经散发出臭味。

那时,农村停电是常事,没办法,刑警队的两个干警,只好拿着手电筒照射,我在光线不足的情况下,把尸体解剖完,死因尚不能当即断定,我将检材物证拿到了市里的公安处进行鉴定,最终确定了死因。

从警30多年的我,始终热爱法医这个神圣的职业,医的工作职责是用科学还原真相,从普通的打架外伤鉴定,到交通事故,再到杀人碎尸案......这些我都经历过。

说真的,这个职业常与尸体打交道的特性,让人望而生畏,血腥、惨烈、刺鼻、恐惧……

工作这些年,有很多现场让我至今记忆犹新、历历在目,其中最难忘的一次,是1991年9月28日(印象有点不太深刻了)。

有一天我正在午休,突然接到了一个通知,说是9月底,有一批死刑犯要被执行枪决,到时需要我前去验明正身,确认是否死亡。

那时,每年在临近国庆节或春节的时候,当地都召开公判大会,以震慑犯罪行为,而那些被判处死刑的犯人,在开过宣判大会之后,会被拉到城郊的荒野之地执行死刑。

执行死刑任务,对负责看守的武警战士而言,是正常的任务之一,平时都要在这方面经过严格的训练。

但这项任务并不是谁都能执行的,除了在军事等方面具有很强的素质外,还要有很强的心理素质。尤其是那些能够出任射手的人,在军营里都是各方面都出类拔萃的战士。

而负责执行死刑的武警战士,在任务结束之后,一般都会予立功受奖的机会。

在死刑犯行刑的当日一早,负责押解的武警战士,会早早地将犯人从看守所里带出来,卸掉脚镣之后,安排死刑犯吃早餐。

一切准备完毕之后,法院的工作人员,会认真地查问死刑犯的姓名、性别、年龄、籍贯、基本犯罪事实及其它情况,并将本人同案卷中被告人照片相对照,以验明正身。

这个过程会非常严格,以避免工作出现纰漏。核实完毕之后,让死刑犯按上手印。

接下来,就会将死刑犯们五花大绑,带到县里的体育馆,在那里召开隆重的公开宣判大会。

我记得当年那次共有五人被执行死刑,三男两女,审判长在那里高声宣布完那四个字”立即执行“之后,便将那些死刑犯,一一押上刑车,然后往预定的刑场开去。

在行刑现场,武警中队的人员,在四周布置好了警戒线,而警戒线之外,聚集着密密麻麻的人群,在那里围观。

那些死刑犯,在那时已经完全没了犯罪时的疯狂和嚣张,一个个身体颤抖着,像筛糠一样,其中有两人已经大小便失禁,裤腿如果不扎起来的话,恐怕污物遍地了。

死刑犯被带到指定的地点之后,一溜跪着排开,每个人的心脏部位都做了标志,五个戴着墨镜和口罩的武警战士,迅速来到距离死刑犯两三米远的位置持枪站好。

每个人都严阵以待,只听指挥员的哨声响起,随着一声清脆的哨声划破天空,随之枪声响起,五个死刑犯应声向前栽倒。

接着就是我们法医的活,上去验尸,尽管戴着口罩,但现场的血腥味特别呛人,死人脸型扭曲的,死不瞑目的,千姿百态让人恐惧。

由于我常年和尸首打交道,这样的现场已经习以为常。

我快步走上前,按照既定的流程——看瞳孔、摸脉搏、听呼吸,确认死亡后,就拍照,签字画押。

但令我意想不到是事情发生了,我走到一个死刑犯的尸体前,突然发现他的肩膀微微颤动了下,他的胸脯还隐隐约约的起伏着,表情特别痛苦,这说明他还有气息。

其实,当时有明文的规定,在枪决执行死刑的过程中,如果第一次射击未能立即致死,会有后续的执行人员继续进行射击,以确保死刑得到完全地执行,直到法医确认死刑犯已经死亡。

因此,在死刑犯枪毙一次没有死去的情况下,会进行补枪操作,但这样的情况还是极为罕见的。

于是,我当即沉着冷静地将此事迅速汇报给相关负责人,让武警射手再次补枪,随后那个死刑犯安然离去。

至于这个死刑犯为何没能被一次击毙,我也说不太清楚,也许是武警射手心里过于紧张,没能打中要害部位吧!

随后,我再次确认已死后,死刑犯的尸体会被行刑人员直接带走火化,据说,两三天之后,家属缴纳五十元的子弹费后,可以到殡仪馆去认领骨灰。

我留意了一下,那些执行死刑的武警战士,都是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看他们的神态和表情,我能明显感受到他们内心的不安,情有可原,毕竟是他们人生第一次开了枪见了血。

尽管我”经验丰富“,但我回去后,头两天都不想吃任何东西,那种身临其境的既视感,冲击力还是非常大的。

“几度风雨,几度春秋……”尽管已经过去了三十多年,当年的那一幕,我现在依然记忆犹新,好像就发生在昨天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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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4-09-21 08:29

    你比这些人会死的更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