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肉疼,她这佛珠可贵了,这大师是真敢要啊!

橙子优优 2025-01-05 13:40:45

图片来源于网络

入眼便是标准的红墙白瓦,牌匾上刻着的“普陀寺”更是引人注目。

这里树木丛生又长的高大,视线极其不好,现在这个旭日初升时间,寺庙无人问津,极其寂静,显得有几分庄严肃穆。

几个小沙弥在门口打扫尘土,见到宋时欢几人,双手合十,低声念叨“阿弥陀佛”。

宋时欢他们踏着门口的青石台阶进入普陀寺,才发现这个寺庙其实非常小。

进入寺庙,便能看见正中间摆着一座极其显眼的四足方鼎,鼎中青烟缭绕,正供奉着香火。

普陀寺两侧便是几间关闭的禅室,上面都落着锁,不对游客开放。

唯一开放的就是佛堂,就在四足方鼎后面几十米处。

毫不夸张,这寺庙小到一眼便能将所有光景都收入眼中。

“还挺小的。”秦野不禁吐槽。

“确实。”薄叙程也附和他。

“你们别说这话。”梁慕尔赶紧制止,随后又双手合十,嘴里念叨着,“阿弥陀佛阿弥陀佛,佛祖大人,您大人有大量,别跟他们一般计较。”

宋时欢早就跑去买香和打火机,然后给每个人都分了三根,一一点燃。

宋时欢:“我做过攻略了,咱们一进寺庙就要先上香,然后对着四面八方拜一拜。喏,咱们一人三根,拜完就供奉在那里。”

宋时欢分完,指了指寺庙正中间那座显眼的四足方鼎。

众人都听她的话,拿着手中的香,齐齐的对着前后左右都拜了一遍,然后插入到方鼎的香灰中。

供奉完了香火,宋时欢就领着他们奔向后面的佛堂。

宋祁安看着她一副熟稔的样子,哭笑不得,“你倒是做了不少攻略。”

“那当然了。”宋时欢拉着宋祁安进入佛堂,“要不然去旅游就是两眼一抹黑。”

踏入佛堂,一座巨大的金身佛像坐落在莲花宝座上,佛像眉慈目善,脸上挂着平和的微笑,仿佛真的在抚慰着芸芸众生。

他们似乎都被这巨大的金身佛像震撼住,竟没人说一句话,均匀的呼吸声也在此刻听的十分清晰。

“阿弥陀佛。”

突然,一道平和沉稳的声音打破了这份宁静。

被佛像吸引的众人这才回过神来,发现殿内站着一个身着黄袍的方丈,此刻正用和蔼慈悲的眼神看着他们。

方丈双手合十,对着他们念了句“阿弥陀佛”,便走了出去,将佛堂内的空间留给了他们。

“这大师怎么出去了?”宋时欢小声嘟囔,眼神好奇的看着那方丈。

宋祁安也有些奇怪,没过多纠结,他便开口对众人道,“先别管了,正事要紧。”

闻言,宋时欢收回好奇的眼神,率先跪在垫子上,虔诚的磕了三个响头,接着双手合十,心中默念。

“希望我的家人们永远平平安安、健健康康,一生顺遂如意。”

她的所求所愿,仅此而已。

宋时欢起身拜完,将地方留给其他人,自己在旁边等着。很快,大家都拜完了,便出了这佛堂。

那方丈还站在门口,依旧双手合十,用那双充满着慈悲的眼神,微笑的看着他们,仿佛是特地在等他们出来一样。

“几位施主。”这方丈终于开口,眼神在他们之中扫视了一圈,最终定格在宋时欢身上,问,“这位女施主,可否让贫僧给您算上一卦?”

“我?”宋时欢指了指自己,眼神中带着不可置信。

宋时欢心里犯了嘀咕,这大师怎么就单单要给她算命?她有什么特别的?

长的特别漂亮吗?

那确实挺特别的。

“阿弥陀佛。”方丈缓缓点头。

“大师,为什么想要给我妹妹算上一卦?”宋祁安问。

“缘。”方丈只答了一个字。

这不靠谱的答案,让众人都用一种看骗子的眼光看向方丈。

但这神神秘秘的模样,倒让宋时欢起了点兴趣,她好奇问,“大师,您要怎么算?”

“不行。”傅蔷蔷看她心动,赶紧阻止,“欢欢,不能随便算命。”

“对啊!在寺庙算命的都是骗子,这都是糊弄人的!”秦野也赶紧阻止,“要不咱们赶紧走吧!”

“贫僧可从不糊弄人。”方丈见他们都不信,像是要证明自己一样开口,“施主出生时便遭过一劫,危在旦夕。但好在最终性命无虞。贫僧说的可对?”

闻言,几人都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眼,还真是让这方丈算准了。

秦野当场改口,不叫人骗子了,“大师,您算的真准。您能给我也算算吗?”

方丈冷哼一声,“贫僧与你无缘。”

得,这还是个记仇的大师。

“那我呢大师,您能给我也算算吗?”梁慕尔激动开口,她刚才可没说大师。

“阿弥陀佛。”方丈摇摇头。

得,这是拒绝了。

与大师有缘的宋时欢赶紧追问,“大师,那我以后会怎么样啊!”

方丈拿出纸和笔,让宋时欢将生辰八字写在上面。

宋时欢爽快拿起笔就要写,被宋祁安和傅蔷蔷一人一只手按住。

这是俩人都不支持她的做法。

宋时欢赶紧使出了撒娇大法,“求求你了哥哥,求求你了蔷蔷姐。好不好嘛!就这一次好不好嘛!这大师算的好准啊!”

“唉”,宋祁安叹了口气,“行吧!”

傅蔷蔷震惊,“你这么没底线?”

宋祁安抿抿唇,开口道,“就这一次,她想算,就让她算吧。”

“谢谢哥哥~”,宋时欢冲他发送了一个飞吻。

“行吧!”傅蔷蔷也妥协,无奈道,“你就惯着她吧!”

宋时欢见两人都松口,快速的在纸上写上自己的生辰八字给了方丈。

方丈接过,看了一眼,便开始闭上眼睛,掐着手指算了起来。要不是见识过他刚才的本事,这模样看起来真像个骗子。

“要不是知道他算的准,他这样我真以为他是个骗子了。”心里这么想的,梁慕尔也耿直的说出来了。

她刚说完,方丈就睁开了眼睛,吓得她以为方丈是听见她的吐槽了,赶忙躲在了宋祁安后面。

好在方丈没在意,只是看着手中宋时欢的八字,感叹开口,“这么硬的八字,贫僧还是第一次见,难怪出生时孱弱病重却还能扛过来。”

接着,他才开始正题,“施主家中多权贵高官,如今三世同堂,虽出生时有过一劫,但幼时家中长辈甚是疼爱,亲缘关系十分厚重。”

说的真准啊!

众人看着方丈的眼神有些崇拜。

方丈看他们的表情,就知道自己算的无误,他接着道,“只是虽亲缘关系厚重,但亲缘中始终少了一脉,似乎是父缘关系?”

此话一出,众人脸色瞬间变得难看。

只有薄叙程的脸色是感到窘迫。

方丈看他们脸色骤变,以为是戳到了伤心事,便出口安慰,“不用过多担心,施主乃大富大贵的命格。缺少的这一脉亲缘,会在少年时回归,之后便会家庭和睦,子女恭顺,父母恩爱两不疑。”

“如今算算日子,也差不多了。”

父母恩爱两不疑,此话一出,只有薄叙程开心的世界达成了。

其他几人脸色一言难尽,变得比刚才还要难看。

“靠”,秦野直接爆了粗口,“这算什么事儿啊?”

方丈疑惑的看着他们,“有什么问题吗?”这不是好事吗?

“没问题。”宋时欢回答,“大师,您接着说吧!”

“施主未来情路也是十分顺遂,夫妻和睦,事业也蒸蒸日上。一生富贵,一生无虞。”

方丈说完,双手合十,又说了句“阿弥陀佛。”

“死丫头真好命。”秦野在方丈说完后,羡慕的看着宋时欢。

宋时欢没理他,只是也学着方丈的模样,对方丈道了谢,拿出手机,要给方丈转账。

“大师,我听说天机不可泄露,算命就有了因果,我给您转点钱吧!”

宋祁安拍了拍宋时欢的头,无奈道:“你看大师像是有兜装手机的样子吗?”

宋时欢端倪了一会,发现大师穿的黄袍真一个兜没有,泛起了愁,“那怎么办?咱们要不把手里的现金都给大师?”

方丈笑了笑,指了指她手上的黑檀木佛珠,“施主不妨将这东西给我?贫僧会将它交给有缘人。”

“这个?”宋时欢抬了抬手腕,露出了上面的佛珠。

这佛珠还是她出生时,外婆在一次珠宝慈善拍卖会上拍的,为了保佑她平安活下来,特地去寺庙开了光。

她平常不喜欢带佛珠这东西,这次是因为要来寺庙,特地换上的。

宋时欢不禁有些肉疼,她这佛珠可贵了,当时她外婆花了大几百万拍下来的,这大师是真敢要啊!

​但她也了解过因果,最终还是将佛珠摘下来递给方丈。

普陀寺的风渐渐大起来,枯树枝上的几片残叶也被打落。已经有几个游客进入,庄严的寺庙也变得喧闹起来。

见此情况,方丈也不愿再多说些什么。他接过佛珠,道,“阿弥陀佛,施主们既已拜完佛像,也该离开了。”

这是要完东西,就开始赶他们了。

几人也没有多逗留,考虑到时间紧迫,直接坐了索道下山。

他们在山脚下和闻亦阳道别,感谢了他这几天的照顾,便驱车离开了江城,结束了这段旅程。

傅蔷蔷先去了黎城送薄叙程。

薄叙程说家里烦人精走了,便让傅蔷蔷将他送到了薄家老宅。

“欢欢,你要跟我下去打个招呼吗?”临下车前,薄叙程问宋时欢。

“不了。”宋时欢摇头拒绝,“冒然登门拜访,没有提前说,太不礼貌了。”

“害”,薄叙程摆摆手,“哪来这么多规矩?”但他也没强求,跟几人道了别,便自己一个人拿着行李下了车。

薄叙程一走,众人便开始提起寺庙算命的事儿。

“安安,你说那个大师算的准吗?”秦野一脸愁容问宋祁安。

“野哥,你都叫他大师了,还问我算的准不准?”

秦野:“......”。

梁慕尔看秦野被怼,扑哧一声笑出来,发表了自己的看法,“我觉得算的挺准的。”

“那也就是说我妈妈和他能和好?”宋时欢问。

宋祁安回答她,“要是真像大师说的恩爱两不疑,可能对妈妈来说,算是好结局。”毕竟妈妈对薄远慎并不是毫无感情。

傅蔷蔷看他们讨论的激烈,也忍不住开口,“半真半假,事在人为吧!和不和好,还要遵行本心。”

“切”,秦野不屑,“一想到我那么温柔的姑姑,要和一个渣男在一块,我心里就难受。”

“所以你们几个这是都认定他俩以后会和好?”傅蔷蔷看这几个小孩的态度,不禁开口问。

其他人不置可否。

秦野:“不然呢?大师都算出来了。”

众人:“......”。

好好,对大师最坚信不疑的竟然是你。

......

宋时欢到京城的时候已经两点。傅蔷蔷把他们放到军政大院,便回了傅家。

回到家,几人先去了景颐园,要先给几个老人打声招呼。

林梅和三个奶奶看见他们回来,几天不见的想念,竟然直接哭了出来,抱着嘘寒问暖了好长时间。

只是待的久了,宋时欢就发现氛围有些不太对,外公和三个爷爷都不在。

“外婆,我外公他们呢!”宋时欢问。

“他们啊!部队有点事儿,都被叫走了,好几天了没回来!”

梁慕尔不解,小声嘟囔,“都退休了,爷爷他们怎么还要工作?”

“害,还是当年的案子,找他们了解了解情况。”梁奶奶轻描淡写的。

当年的案子......

几人面面相觑,但毕竟作为小孩儿,大人的事儿也不多过问。

“饿不饿啊!奶奶去给你们做点饭?”

几人摇摇头说不饿,现在已经过了饭点,他们也不想几个老人在折腾做饭给他们,就借口说身体太累了要回家休息。

林梅听他们说太累了,心疼的紧,就让他们赶紧各回各家,回去补觉去。

宋祁安和宋时欢离开景颐苑回了家,打开门就看见宋祁然在沙发上坐着打游戏。

“物理竞赛怎么样?”宋祁安问。

宋祁然自恋道:“你弟弟是谁啊!必须妥妥的第一!我的分数拉爆那个第二。”

宋时欢环顾一周,发现宋南枝好像不在家,开口道:“妈妈呢?”

“去城南那边小区住了。”宋祁然打着游戏,嘴飞快的解释:“艺协要举办青年画展大会,妈妈是京大的带队教授,带着学生参加活动去了。”

“从你们旅游开始,妈妈就去那边住了,这活动得筹备一段时间呢!城南那边小区离学校近,方便!”

宋时欢“啊”了一声,问他,“那二哥你怎么没跟着去?”

她妈妈在艺协和京大工作,这两个地方都在城南那片。工作忙不能回家的时候,就干脆把他们三个都接过去照顾。

但宋祁然这次没去,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儿。

果然,宋祁然一听她问,表情跟便秘一样难看。

“唉,别提了,我都不想提......”

宋祁然看向宋时欢,一言难尽,“唉,妈妈明天要送你去黎城,说让你今天回来去找她。唉,你自己去看看吧,自己看看就知道了!别提了,我都不想说......”

宋时欢小声嘟囔,“搞这么神秘......”

“我跟你一起去看看。”宋祁安开口。

“诶别”,宋祁然吓得游戏都不打了,赶紧开口阻拦,“哥,你别去......”

宋祁安:“到底怎么了?”

“我真不想说,反正你别去......”

“行吧!”

宋祁安也不逼迫他,他也不是好奇的性子。宋祁然不让他去一定是事出有因。

这事就这么告一段落。宋祁安和宋时欢洗了个澡。知道俩人今天回来,宋祁然早早准备了水果零食。

兄妹三人就这么安逸的看着电视。

“什么时候去找妈妈?”宋祁安问。

宋时欢:“不着急,等我看完这一集吧!”剧情正到关键时刻了呢。

突然,一阵铃声打破了这份安逸。

是宋时欢的手机。

宋时欢拿起手机,看着来电显示——小叔叔。她瞬间头皮发麻,完蛋了,怎么把这人给忘了?

“谁啊?”宋祁然问她。

“......小叔叔。”

宋祁然瞬间同情的看向自己妹妹。

宋时欢硬着头皮接起电话:“歪,小叔叔?”她尽量把声音放的可怜无助。

“回来了?”对面传来男人磁性冷冽的声音,“这一个月在黎城我没管你,学习怎么样?”

“挺好的......”宋时欢规规矩矩的回答,一点不见平常撒娇耍赖的语气。

“嗯,现在来傅家,把作业带着。”傅竞川的语气不容一丝拒绝。

“知道了,我现在就去。”

宋时欢撂下电话,当即背上了书包,就要让司机送她去傅家。

“哥哥,我去找完小叔叔,就直接去妈妈那里了,我就不回来了!”

“剧情关键部分呢,不看了?”宋祁安打趣她。

宋时欢痛心疾首,“哥哥,短暂的快乐和被揍一顿的长期痛苦,我还是分得清的宋时欢怀着一颗忐忑的心,来到傅家。她推开傅家庭院大门,已经有佣人早早等着她了。

“欢欢小姐,您快进去吧!先生已经在里面等您了!”

宋时欢痛苦的点点头,脚步沉重的推开了别墅门,就在沙发上看见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浑身散发着严肃冷漠的气息,让人感受到十足的压迫感。

男人身边还坐着傅蔷蔷,傅蔷蔷看宋时欢来了,递给她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就溜上了楼。

“小叔叔......”宋时欢低低叫了一声。

听见她说话,傅竞川看向她,凌厉逼人的脸庞透露着不容拒绝,他将手指在茶几上敲了几下,意思不言而喻。

宋时欢乖乖将这一个月的作业摆在茶几上,让他过目。

接着,宋时欢就看着她的作业被傅竞川拿起,仔细检查后,又放下,然后又拿起别的,又仔细检查后,满意的放下......

但她的作业总不会一直让傅竞川满意,

傅竞川时不时还会点评,语气很重。

“这个题这么简单都能错,粗心是最不应该。”

“你这套卷子做的时候在想什么?写的这么浮躁?回去把这套题重新做一遍发给我!”

“你是去了黎城觉得我管不了你了吗?以前你的作业质量不是这样的,宋时欢。”

傅竞川连名带姓的叫她,足以表示对宋时欢这个月的作业十分不满意。

宋时欢心虚,她在黎城这一个月,认识了新朋友,去了新环境,确实是有些懈怠了。

“小叔叔,我知道错了,我会改的。”

认错态度十分良好。

傅竞川将满意的卷子放到一边,把不满意的卷子夹起来给她。

“这些错题回去整理,我标注的卷子回去重做。”

“知道了。”宋时欢乖巧接过来,等着傅竞川下一步动作。

“愣着干什么?把你的作业收起来。”

“小叔叔,你不打我手板?”

“念在你第一次出门,下不为例,下个月如果还这样。”傅竞川拿起手中的戒尺,“别怪我不客气......”

“知道了知道了。”宋时欢麻溜的把作业收起来,得了便宜还卖乖,瞬间不怕傅竞川了,“小叔叔,你这样太凶了,找不到老婆的。”

“宋时欢,你是不是欠揍了?”傅竞川眼睛危险的眯起,似乎有些后悔放过她。

没等宋时欢奉承,楼梯间便传来了一道女人温柔的声音。

“哥,你别总对孩子这么凶。”

宋时欢听见这声音一激灵,转过头去,果然看见一个身姿曼曼,端庄柔婉的女子。

“姑姑,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宋时欢看见她,激动的跑向她,将她撞个满怀。

“本来说调职半年的,结果前两天我们老板就调我回来了”,女人理了理宋时欢的碎发,柔声道,“以后慢点跑,小心摔了......”

“听说你去黎城了?明天要跟着薄远慎住?”女人道,“真是稀罕事儿,你外公他们竟然同意......”

“我外公最依着我。”宋时欢骄傲道。

傅竞川冷哧一声,“你外公那是最惯着你,宋南枝也惯着你。”

“惯子如杀子。”

“诶”,女人打断她的话,“哥,你没孩子不懂,咱们自己孩子惯着怎么了?”

“年婳,你爱惯孩子的毛病最好也给我改改。”傅竞川咬牙切齿警告。他最看不惯他们骄纵这些孩子,因此他只能唱黑脸,严抓着这些孩子的教育,不让他们走上那些混不吝富二代官三代的道路。

年婳没搭理他,自顾自拉着宋时欢坐到沙发上,问她一些事。

“三三,你见过容琛了吗?”

宋时欢摇头,“没有呢,薄远慎刚知道有我。”

年婳闻言,失落的低下头,“他肯定恨死我了。”

“姑姑,可是你也是有苦衷的啊!”宋时欢安慰她,“而且你都给他生了个孩子了……”

年婳面容惨淡,没有说话。

“你姑姑是自己心里过意不去。”傅竞川替她解释,“苦衷是她的,不是容琛的,容琛没理由因为她的苦衷莫名被甩。”

“道理是这个道理......可是......”,宋时欢咬咬唇,“可是当时的情况,你也很难做啊!那也不能两全吧!”

“欢欢,你还小不懂。我总不能强硬要求人家必须理解我,我那是替他做了为他好的选择。”年婳摇摇头,替容琛解释,“在他看来,我就是一声不吭就走了。”

“那姑姑,你后悔吗?”

“不后悔,当时的情况,我在他身边只会害了他,再给我一次选择,我依然会离开他。”

年婳的声音有些落寞,

不过她话锋一转,突然灿烂一笑,“但我现在我打算带着想想,去黎城把他追回来。我查过了,这三年他身边没别人。”

“啊?”突然的反转给宋时欢砸的摸不到头脑。

傅竞川又对她解释,

“容琛的药业集团要引进一大批医疗器械,有很多供应商都盯着这个大单子。你姑姑公司也准备跟他合作。她主动去黎城出差,跟容琛谈合作,谈成了这个大单子,就能从技术部总监升到副总的位置。”

“不是,不是这个。”宋时欢摆摆手,“万一还发生当年的事情怎么办?”

年婳一笑,但笑容有些惨淡,她眼中闪过泪光,忽的将宋时欢抱在怀里,说的话不明所以,“三三,过去了,快过去了。”

宋时欢有些莫名其妙,眼神疑惑得看向傅竞川。

“三三,你回家没发现你外公他们都不见了?”傅竞川问他,“你傅爷爷现在也没在,你没发现?”

宋时欢脑袋一激灵,看向傅竞川和年婳,声音都有些颤抖,“你们是说?”

“当年的犯罪团伙都落网了,这几天他们都去处理这件事了,咱们再也不用担惊受怕了。”年婳拍拍宋时欢颤抖的肩膀,又嘱咐她,“不过还有波漏网之鱼。虽然不足为惧,但到了黎城,咱们俩假装不认识。你当年还小,那人认不出你,但肯定能认出我来......”

宋时欢点头答应,心里高兴极了。

但也没有太高兴。

她问:“漏网之鱼是谁?”

“季方城......”

傅竞川缓缓说出一个名字。

宋时欢脸色骤变。

由于上辈人的仇恨恩怨,他们家被纠缠了将近二十年,三年前季方城纵火烧了军区大院,要不是被及时发现,他们几家都得烧死在里面。

那人背后势力错综复杂,盘根错节,让他们家一度查不到踪迹,现在背后势力落网,他却跑了?

这人王八吗?这么能活?

“想什么呢?”年婳在宋时欢面前挥挥手,拉她回神,又不放心的嘱咐,“在黎城见到一定装不认识,记住了吗?”

“记住了。”宋时欢回答她。似乎想到什么,又问年婳,“想想呢?”

她从一进门,就没看见想想,三个多月没见他,宋时欢都有点想那个小屁孩了。

“睡觉呢!我把他给你叫起来去。”年婳见宋时欢问年想,就想上楼叫儿子去。

宋时欢赶忙拉住年婳,制止了年婳的行为。

扰人清梦,天打雷劈。

“姑姑,让想想睡吧!”

“我先走了,我要去找我妈妈了。”

“我们黎城见哟!”

说完,她冲着两人比了心,脚底抹油似的离开的傅家。

宋时欢从傅家出来,天色已经有点暗了,她让司机送她去了城南的那套公寓。

等到了黎城,宋时欢才明白,为什么宋祁然一脸便秘的表情,为什么死活不让宋祁安来城南这边。

原因无它,司机刚走,宋时欢就看见薄远慎从单元楼出来,手里还拎着袋垃圾。

薄远慎好像也看见了她,冲她笑了笑,迅速把垃圾扔到垃圾桶,快步朝着宋时欢走过来。

宋时欢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甚至害怕因为天色渐黑认错人,使劲的揉了揉眼睛,然后睁开大大的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朝她走过来的薄远慎。

天啦噜,薄远慎怎么在这里。

薄远慎看着女儿的小动作,觉得可爱极了,没忍住轻轻捏了捏她的脸蛋,好笑道,“宝贝,怎么见到我这个反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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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没有打掉,他当时绝对是脑子被驴踢了,差点就听不到这句爸爸

如侵立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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