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孕的人是前夫哥!

椰子丫 2024-09-24 17:38:06

我与秦逸在一起三年,吃了好多避子丸。

唯一一次怀孕,被迫流产。

原来,他的红玫瑰归国。

我成了寡淡无味的白米饭。

三个月后,红玫瑰摆弄着镶钻的美甲道:“玩腻了,人还你。”

究其原因,秦逸患癌,没几年活头。

秦逸双膝下跪,泪眼婆娑,“安然,我爱你,求求你回来,给我生个儿子!”

我答:“秦先生是在做梦吗?”

1

闪电撕开漆黑的天幕,雷声若兽,震得人耳麻。

今天是自己二十六岁生日。

我与秦逸面对面坐着,享受浪漫的烛光晚餐。

秦逸一口气干了一杯红酒,平静道:“傅蕾回国了。”

我摸着三个月的肚子,试探问:“她回来,和你有关吗?”

“有关,傅蕾已同意与我联姻。”

似乎被人当头一棒,脑子一片空白。

秦逸缓步上前,生冷无情道:“你肚里的孩子,不能留。秦家和傅家不准私生子的存在。”

倾盆大雨从天而降。

我颤巍巍起身,攥紧秦逸的衣领,难过问:“那我们过去的三年算什么?”

“男欢女爱而已。”

泪水落了下来,心脏疼得直抽。

为了肚里已经长手长脚的宝贝,我顾不得尊严,跪在秦逸面前,颤声哀求,“秦逸,算我求你了,我什么都不要,只要孩子。”

“你为什么执意要孩子?”

我紧紧抓住对方的裤脚,泪水已经糊双眼,“这次堕胎,我真的可能怀不上了。三年了,菩提山我爬了无数遍,烧了无数香,求的就是身子恢复,以后能拥自己的孩子。”

秦逸蹲下身来,不悦道:“在家族利益面前,你肚子里的东西成了绊脚石,非除不可。神,既然能怜悯你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一千个日夜的真心付出,换来了最绝情的回应。

秦逸从口袋里掏出纸张,丢在地上:“这是堕胎协议书,你尽快签字,不要让我久等。”

人影离去,泪水如雨,再也止不住。

一声轰雷过后,别墅跳闸,所有的灯突然熄了。

我缩在墙角,捂着脸忍不住哭泣。

黑暗中,一具强健的体魄将我紧紧拥住。

我随即热切回拥,哽咽道:“秦逸,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舍不得孩子,你爱我,对不对?”

迟迟等不来回应,我小心翼翼地亲吻对方下巴、喉结、颇具讨好意味。

“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他。”

我愣了一秒,随即发出尖叫。

此时,一道闪电将苍穹照亮。

借着光芒,我看清了男人的脸。

是他。

2

手机被人放在高处,房间里有了光源。

对面的人,是傅蕾的哥哥傅霄。

我掉过脸,生气道:“你明明可以自报家门,为什么不开口。”

傅霄把玩着彩色蜡烛,颇为悠闲:“你毕业于ISIPCA,曾在法国香水博物馆工作,我以为,你会闻出我的味道。”

孕激素的影响,导致了自己嗅觉失灵,这才错把他当作秦逸。

他道:“今晚有场派对,傅蕾和你男朋友好久未见,二人擦枪走火很有可能。”

我红了眼睛,底气有些不足:“秦逸再怎么渣,也不可能选择在今天。”

“那就赌一把,输的人答应赢的人一件事。”

自己付出三年,不信秦逸能爱上出于利益联姻的女人。

他一定是受家族逼迫,有不得已的苦衷。

我咬牙应了傅霄的赌约。

午夜十二点,我穿着侍者服装,戴着口罩出现在派对现场。

傅蕾精准踩着拍子,在鼎沸的欢呼声中跳着拉丁舞。

秀发飞舞、红裙摇曳,整个人宛如一支绽放的玫瑰,芬芳、诱人、极具生命力。

在她身后,秦逸满眼痴缠。

原来,秦逸车内三年不换的曲子,是傅蕾的舞曲。

曲终,脸蛋红扑扑的傅蕾主动靠近秦逸。

鬼使神差的,我端着香槟走过去。

傅蕾打趣问:“听闻你情人是位高级调香师,有空叫她来,给我调配精油香氛。”

“遣寂寞的工具罢了,随便给点钱就可以打发。”

我僵在原地,世界变得真空,自己被无形的东西扼颈,窒息感天崩地裂的袭来。

我以为的爱情,原来在利益面前就是个天大笑话。

傅蕾起身,骑坐在秦逸大腿上,扯着他的领带笑:“断干净,我们就结婚。”

秦逸点了点头,毫不客气地捞人在怀里缠绵亲吻。

激烈的法式热吻,引得众人起哄欢呼。

酒气上身的秦逸将傅蕾公主抱,直接走向后面的雅室。

望着二人离去的背影,过往种种,全部化作利箭,戳烂了心。

这时,结实的东西贴上我的后背,耳边传来低沉磁性的声音,“安小姐,你输了。”

我绝望问:“你要什么?”

傅霄道:“我要你一个吻。”

3

傅霄将我拉进房间,墙壁很薄,能清晰地听到女人放浪的叫声。

秦逸在床上的喜好我明白,下流的话源源不断传过来。

是他们俩没错了。

傅霄用指腹摩挲我的唇,从左揉到右,来回不停,“安小姐,大家愿赌服输。”

隔壁不堪的声音涌入心口,胸腔里的愤怒再也无法克制。

我主动踮起脚尖,吻上傅霄的唇。

很快,傅霄很用力很深地回吻,手肘勒得紧紧的,似乎要把我嵌入他的身体。

一吻结束,我推开傅霄,匆匆回到别墅。

看到了秦逸的真面目,已经没有待下去的必要。

收拾几件衣服,拿上各类证件。

钱包里忽地掉出一张自己与秦逸的合照。

犹豫半晌,我将合照撕了,丢进垃圾桶。

为了利益,他已将我抛弃,心存念想便是无药可救。

坐上出租车,逐渐远离待了三年的地方。

人人道我是秦逸包养的女人。

如今看来,自己只是摆在家里的器具,没有话语权,更没有主动权。

下至半山腰,一辆商务车赫然横插,出租车被生生逼停。

从车里下来七八个黑衣保镖。

高大的保镖吓得出租车司机瑟瑟发抖,后者禁不起威胁,居然打开车门。

“安小姐,抱歉了,秦先生不准你私自外出。”

我愤怒道:“我是自由人,他没资格囚困我。你们敢阻拦,我立刻打电话报警。”

下一秒,黑衣保镖冲进后排,抢走手机,并强行拉我出去。

等秦逸回到别墅的时候,天色早已大亮。

我盯着对方的脖颈,含恨道:“昨晚过得愉快吗?”

秦逸伸手摸了摸脖颈处的唇印,平静道:“既然要和他联姻,我得验验货。至于你,这套别墅,外加一千万现金,这个价格,可以了吧?”

“你当这是交易?”

“这个世界什么都可以交易,哪怕是人命。”

我红着眼睛,鼓足勇气问:“如果我不答应呢?”

秦逸笑了笑,“宝贝,三年了,这是你头一次忤逆我。”

我抬头挺胸道:“秦逸,你不能剥夺我做母亲的权利!这个孩子说什么我都会要,我会带着他翻山越岭、漂洋过海,离你们远远的。我会告诉他,他生父已死。”

秦逸冷眼看着,薄唇漏出话来,“安燃,我宠你过头了,让你产生一种假象,以为求饶、反抗就能达到目的。可你忘了我是谁,忘了我是怎样将亲弟弟送进精神病院,达到掌控家族的。”

说罢,保镖缓缓走上来。

我惊恐后退,“你想干什么?!”

秦逸慢悠悠回应,“送你上手术台。”

4

无论自己如何反抗,十厘米长的麻醉针,终究戳进了脊椎。

手术钳在身体里进进出出,我死死咬着下唇,泪水如雨。

炙热纯真的情谊彻底烟消云散,唯有恨意,绵绵不绝。

我侧过脸对道:“我想看一眼孩子。”

“安小姐,作为医生,我建议您不要看,会影响您身体的恢复。”

“这是我的权利。”

医护人员对视后,一人缓缓掀开白纱布。

铁盘里的胎儿雏形显露,能分辨头与躯干,四肢也已经长出,手指、脚趾也可以看到。

可经过助产钳,小小的身躯已经四分五裂,血淋淋的、再也拼凑不起来。

我“哇”的一声哀号。

从没有这般痛彻心扉,心脏像是被人捣烂了。

不顾他人劝阻,我冲下手术台,抢过了盘子里的宝宝,抱在怀里痛哭。

手术室内一片混乱。

秦逸很快进来,厉声道:“不要胡闹,把东西放回去。”

我缓缓抬头,双手捧过去,“你不看看他最后一眼吗?”

秦逸目光一触及回,他用手指抵住鼻息,“它还没长全,不算个人,快拿开。”

悲痛至顶峰,我一边流泪,一边笑,“他连眼睛都长好了,只是没来得及睁开,头和身子就断了。”

秦逸一步步后退,像是躲避什么瘟神。

“你有种上我,没种看看四分五裂的孩子吗?秦家大少就这般孬种?”

秦逸冲身后道:“把她手里的东西弄出去焚烧!”

从门外进来七八个黑衣保镖,上来就抢夺。

我奋力挣扎,痛哭流涕,“畜生,我不准你烧了我的孩子,我要好好将他安葬!”

秦逸居高临下,冷言冷色道:“它只是几块医疗垃圾,较真是愚蠢的,还是你想卖惨,多要些补偿呢?”

5

秦逸留下的支票被我撕得粉碎,别墅的钥匙,扔出了窗外。

世上最珍贵的东西已消失,所有的欲望都没了。

不知何时,傅蕾进入病房,神采奕奕道:“失去孩子确实很痛苦,不过这样也好,出身单亲家庭的孩子,心理或多或少是不健全的。”

“我恨你,更恨他。”

傅蕾撩了撩波浪长发,“错的人其实是你,低贱的圈层就该自觉,玩物是没有权利怀孕生子的。”

“滚。”

下了逐客令,傅蕾依然言笑晏晏,“你最正确的路,就是养好身子,傍一个老男人,不需要生孩子,只提供性生活那种。老头子在世,你弄一大笔钱,骄奢淫逸;老头子死,你得一份遗产,逍遥快活。”

我缓缓下床,走至她面前“婊子配狗,我祝你们天长地久。”

“你居然敢骂我?!”

“我一无所有,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傅小姐可以试试再挑衅。”

傅蕾气呼呼地掉过脸。

我走出医院,迎面遇见了傅霄。

兄妹俩从某些角度来说,很像。

面对炽热的目光,我似乎有些明白。

雨夜停电,他没有自报家门,默默让我抱他、吻他,是有缘由的。

“我一个残花败柳,值得吗?”

“你不是。”

我冷笑几声,“那证明给我看。”

傅霄毫不犹豫地吻上来,很用力很深,手肘勒得紧紧的,似乎要把我嵌入他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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