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年后的2008年8月,我们班一位最为活跃也最让同学们喜爱的张梅素同学牵头,在新乡市几位同学共同努力下,组织了第二次同学聚会。而且这次聚会同时通知了会计一班和会计三班两个班的同学,更增添了欢乐的气氛。
因为1999年5月1日聚会以后,我就从乡下调到党史研究室了。也是这段时间,开始使用了手机,固定电话基本上都停用了,BP机也快速经历了它从产生到被淘汰的短暂历程,原来的联系电话包括家庭固定电话几乎全部停用或拆除了,所以张梅素同学通知我的时候颇费了一番周折。也许通知其他同学同样也不容易,只是我不知道而已。
幸亏她有一个侄子在上蔡县农行系统工作,她跟侄子说:“这个闫从善原来在八叉乡工作,你无论如何给我找到他的联系方式。”
最后她的这位侄子通过八叉乡营业所的一位同志到乡政府了解到我的家庭住址。
一天,这位侄子来到家里,问我妻子说:“这是闫从善的家吗?”
妻子问:“你是谁也?”
小伙子说:“我姓王,在杨集营业所上班,我六婶是闫叔的同学,她通知闫叔去参加同学聚会哩,通知不到了,叫我无论如何帮她找到闫叔。”小伙子说着,递给我妻子一张纸条,说,“这是我六婶的手机号,闫叔回来叫他跟我六婶联系。”
我回来以后立刻拨通了张梅素同学的电话。告诉她:“上次郑州聚会以后,我就从八叉乡调到党史研究室了。回来以后又因为计划生育超生第二胎被处分了。”老婆的身体状况我没有跟她细说,只是跟她说,“老婆身体不好,双方的父母年岁也都大了,一直以来都是我在招呼孩子,所以这次同学聚会我就不参加了。”
这次聚会我就不参加了
实际上,贱内一直是乙型肝炎病毒携带者,孩子出生以后,为避免母婴传播,不仅没让贱内母乳喂养,连沏奶粉喂奶粉都没有让妻子参与过。不论白天还是晚上,给孩子沏奶喂奶都是我亲力亲为,一刻也不敢推脱。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处分以后我的工资一下降到了二百块钱,说心里话,全部用在养孩子上,还只能买价格最低的那种奶粉。长途跋涉去参加同学聚会,我还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张梅素同学听了我的情况后说:“没事,你就带着孩子一块过来吧!也让同学们看看你的宝贝儿子。”
盛情难却呀!考虑到费那么多周折联系到我了,不去的话实在辜负了张梅素同学的一片心情。加上当时正是暑假期间,也想带孩子出去走一走,于是,我就带着孩子,再一次趁陈志民同学的车,如约赶到了新乡市同学聚会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