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次击败宋太宗,被皇帝两度赐名,却被误视为“男宠”的一代名臣!

史魔南歌子 2024-01-18 17:45:39

历史上有这样一位“男宠”臣子,他的爷爷本是奴隶所生之子,不想爷爷后来居然成为了一朝天子的开国元勋,而他在二十九岁那年也成为了当朝皇帝和皇后共同的“最好朋友”,又在三十八岁那年,辅佐皇帝和皇后大败了不可一世的宋太宗赵光义(高粱河之战),做了节度使,并赐名德昌。

四十五岁那年,他又成为了新皇帝的监护人,并再一次辅佐新皇帝和“老朋友”萧太后大败老对手宋太宗(雍熙北征),竟使得忠义千古的杨家将杨老令公被擒,而后被封楚王,从此威震天下,他的弟弟德威也在此役当中立下了不世奇功,而皇帝则说“寡人虽贵为天子,亦必有兄”,于是又赐他国姓,和天子同辈份的新名“隆运”,可事实则皇帝对他竟以父(叔父)事之。

十八年后,也就是在他六十三岁的时候,他又护着皇帝和太后挥兵南下,迫使老对手宋太宗之子拿出了延绵一百多年且每年必缴的“保护费”三十万两白银,来欢送其退兵班师,立此大功,在整个当时辽国都已是登峰造极了。

而新皇帝不但没有忌讳这位大臣与他母亲的亲密关系,还在其去世后,特许他陪葬在其母陵墓之侧。在这位大臣生前,皇帝一直对他都是以家礼相待,而后世许多戏说则把这位大臣演绎成武则天身旁的薛怀义、张易之、张昌宗这样的名伶男宠之流,而实际上这位大臣文武兼备,无论是用兵打仗,还是安邦定国,都是一把好手,他就是历史上被误作女主男宠的辽国重臣韩德让。今天小编就来讲一讲这位备受一代强势女主隆宠备至的“宠臣”韩德让,看完他的生平,不知看官们还敢说他只是一介“男宠”了么?

其人全名耶律隆运,本姓韩,名德让,蓟州玉田县人,他是辽国西南面招讨使韩匡嗣之子,他的太爷爷是晚唐时期蓟州司马韩融,韩融生子韩匡嗣,匡嗣又生子韩知古,知古做到了辽太祖耶律阿保机的中书令,与左仆射韩延徽都是辽朝开国一等一的功臣,但二韩没有亲戚关系。韩匡嗣又生子韩德让,辽圣宗耶律隆绪统和十九年,韩德让被辽主赐名德昌。

统和二十二年,辽圣宗赐又其姓耶律氏。统和二十八年,又改赐名为隆运。韩德让为人非常厚重,且极有智谋和韬略,明晓治国之术,又十分识大体,又喜好建立功勋来为自己在朝堂立威。起初,韩德让一直侍奉在辽景宗耶律贤左右,并以谨慎做事而闻名于朝堂,不久他又被任命为东宫承奉宫,补枢官院通事,后又转上京临潢府行宫皇城使,并遥授彰德军节度使,后来又代其父韩匡嗣做了上京留守,并且很有声望。

不久,韩德让又代其父做了辽国南京析津府留守,当时天下人都认为他获得了极大的尊荣,后来宋太宗赵光义大举发兵攻取河东北汉,打下太原之后,没等三军休整,他就强令宋师东进入燕,欲图一口气收复旧唐故土燕云十六州,甚至灭掉辽国,成就像大唐王朝鼎盛之时的版图和威风。这把辽景宗吓得赶紧排兵布阵,应对宋朝全部的精锐之师。

一开始辽国五院详稳大臣奚底、统军萧讨古等都被赵光义的大军打得大败,宋兵很快就围住了燕京城,辽景宗被攻打得非常焦急,当时南京城中人怀二心,很多人都想着要投降宋朝。韩德让居然亲自登城,为辽景宗和“好朋友”承天皇后萧氏日夜抵挡宋军。后来辽国各路援军赶到驰援,宋军疲惫至极,且指挥失当,韩德让又奋勇邀击宋师,宋太宗大败,辽景宗因此加封韩德让为辽兴军节度使,后来又征召他做了南院枢密使。

后来辽景宗重病快不行了,就命韩德让与耶律斜轸俱受顾命托孤之重,然后就扶立了梁王耶律隆绪为帝,即辽圣宗了,而萧皇后萧绰则成为了承天皇太后,全面管理辽国天下,而韩德让则被安排总领宿卫禁军,负责保卫太后,萧太后对他也越来越宠爱。辽统和元年,韩德让被加授开府仪同三司,兼中书令。辽圣宗统和四年,宋太宗派出曹彬、米信、潘美、田重进、杨业等名将率十万之众进犯辽国,希望能够攻下燕京,再次实现自己平生最强烈的梦想,把我自己这个宋太宗与唐太宗并肩高下,这就是著名的北宋“雍熙北征”了。

韩德让于是跟随萧太后,护着辽圣宗耶律隆绪出师大败宋军,北宋名将杨业也被生擒,绝食而亡,并砍下脑袋,传道边关,以此大功,韩德让又被加授守司空一职,封楚国公。班师之后,韩德让又与北府宰相室昉共掌辽国之事,他又对萧太后与辽圣宗说,辽国山西四州多次遭到兵祸,加上岁饥,最好是减轻流民的税赋来安定人心。辽圣宗立马就听从了他的意见。

统和六年,萧太后观看贵族们蹴鞠,胡里室冲撞韩德让,使得他坠马负伤,萧太后天威震怒,立马命人将胡里室斩首。不久,辽圣宗下诏率师伐宋,在沙堆这个地方围攻了宋军,敌军乘夜来袭御营,韩德让严阵以待,使得宋军大败而走,韩德让因功被封为楚王。统和十一年,韩德让的母亲去世,他因此回家丁忧守丧,可辽圣宗居然下诏强行命他还朝理事。

明年,室昉辞官退休,辽圣宗以韩德让为北府宰相,仍领枢密使一职,并监修国史,又赐兴化功臣。统和十二年六月,韩德让上奏请禁止三京官吏妄起冤狱。辽圣宗准其奏,韩德让又上请求任贤去邪,萧太后喜道:“进贤辅国,真大臣之职也!”于是对他赏赐更厚,不久韩德让被加受守太保、兼中书令。恰好这时北院枢密使耶律斜轸薨逝,辽圣宗下诏命韩德让兼任其职。

过了很久,辽圣宗又拜韩德让为大丞相,又进封为齐王,总管南北二枢密院事,后来燕京、平州这一年粮食歉收,韩德让奏请免去百姓的农器费用,又请稳定诸郡商贾的货价,辽圣宗也很快同意了。统和二十二年,韩德让跟随萧太后南征北宋,到了黄河边的时候,吓得宋真宗赵恒、宰相寇准立马与辽国签订了空前绝后的澶渊之盟,从而获得了十万两白银和价值两十万两白银的绢之岁币,宋真宗与辽圣宗结为兄弟,并称萧太后为叔母,逢年过节都要往来送礼问候通好,从此辽宋一百余年没有过战事。

这件事情办成之后,辽军班师,韩德让又被改封为晋王,又赐姓耶律氏,他的地位更是在所有耶律氏亲王之上。辽圣宗还赐给了他田宅和太后陪葬之地。韩德让又跟随辽圣宗征伐了高句骊,可在路上又得了末疾,也就是四肢的风疾,也就是风湿关节病,辽圣宗与萧皇后亲自到他病榻前给他看病送药,不久韩德让薨逝了,享年七十一岁,被辽圣宗追赠为尚书令,谥号“文忠”。

天子送给了他葬具,建庙于辽景宗的乾陵之侧,他没有儿子,辽道宗清宁三年,辽主以魏王耶律贴不之子耶律耶鲁做了韩德让的后嗣。后来天祚帝耶律延禧即位,又以晋王耶律敖卢斡做了韩德让的后嗣。

韩德让有一个弟弟名叫韩德威,侄子叫韩制心。韩德让性情非常刚直,又善于骑射,辽景宗保宁年初。韩德威做了上京皇帝城使、儒州防御使,后又改北院宣徽使。辽景宗乾亨末年,由于父丧,本来他应该在家丁忧,景宗却命他强行复职,并暂代西南面招讨使一职。辽圣宗统和年初,西夏入寇边关,韩德威一战击退夏兵。辽圣宗赐给他尚方剑,允许他领兵便宜行事,又命他领突吕不、失速两部大军。后来韩德威又率兵讨平了叛臣稍古葛,立下了大功,而受招讨使一职。

夏州李继迁判宋附辽,韩德威请求辽圣宗接纳李继迁。继迁向辽国称臣之后,西南诸夷都吓得纷纷向辽国称臣纳贡,辽圣宗于是对韩德威下发玺书给予褒奖。后来韩德威又与惕隐大臣耶律善补大败北宋第一名将杨继业,也就是杨家将的杨老令公。德威因功加授开府仪同三司、门下平章事。没过多久,由于山西城邑多被宋军所攻陷,气得辽圣宗又夺走了他的兵权。不久,李继迁受北宋贿赂,对辽国潜怀二心,韩德威又奉诏率兵前往晓谕西夏,结果李继迁以西征吐蕃为托词不肯出来迎接辽兵,韩德威就带兵跑到灵州大行劫掠而还,后来韩德威薨逝,终年五十五岁,后被追赠为侍中大臣,其子韩雱金,被授彰国军节度使,他有两个孙子,即韩谢十、韩涤鲁。

韩涤鲁,字遵宁,自幼被养在宫中,被授予小将军之职,辽兴宗重熙初年,被授北院宣徽使、右林牙、副点检,又拜惕隐大臣,后改西北路招讨使,并封漆水郡王,又请减少自己的兵马三千三二百八十人。后来因为私取了回鹘使者的獭毛裘,及私取阻卜部贡物,事情被发觉,被判处大杖之刑,并削爵免官。不久韩涤鲁又被起用做了北院宣徽使。重熙十九年,又改任乌古敌烈部都详稳大臣,不久又改为东北路详稳大臣,封混同郡王。辽道宗清宁初年,又改封为邓王,并擢拔为南府宰相,因为他年老,就乞求回家养老,于是被改封为汉王,大康年间薨逝,享年八十岁。

韩涤鲁长得非常清秀,且神采奕奕的样子,辽圣宗把他当成亲儿子一样,辽兴宗耶律宗真也把他当亲兄长一样,可韩涤鲁虽然身份贵重,却越来越谦逊。起初年做了都点检,跟从辽兴宗到黑岭狩猎,并且打到了熊。辽兴宗又举办了饮宴,他对韩涤鲁言道:“你有什么要求?”

涤鲁答道:“臣所得的富贵已经逾越了本份,不敢有他望!唯独臣的叔父韩德让更是深受先朝优遇,臣就希望死后,要是有不肖子孙坐罪被抄家,我自己的四时祭享,不要中断,韩氏诸子孙当中只要有一个人得赦以主祭,就可以了!”辽兴宗立马下诏同意了他的要求。他的儿子韩燕五,后来官至南京步军都指挥使。

韩德让的侄子韩制心,小字可汗奴,其父名叫韩德崇,善于医术,他看人的脸色,就能决断他是得了什么病,后来他的官职晋升到了武定军节度使,制心又非常会养猎鹰,到了辽圣宗统和年间,又做了归化州刺史,到了开泰年间又做了上京留守,并进封为汉人行宫都部署,封漆水郡王,由于他又是皇后的表弟,恩遇日隆,后来枢密副使萧合卓受到了重用,韩制心上奏说萧合卓寡识少度,又没有好的德行,辽兴宗为之默然。

每次在宫中饮宴,一旦气氛非常欢洽,韩制心就立马退避,表姐萧皇后非常不高兴问道:“你不开心吗?”制心答道:“太过宠贵之人,能很少能保持长久的,所以我非常忧虑!”到了太平提间,韩制心又做了中京留守、惕隐大臣、南京留守,后改封燕王,又晋升为南院大王,有人劝他去侍奉沙门,他答道:“吾不知沙门之法,惟心无私,这已经差不多了吧!”

一日,他沐浴更衣而卧,家人听到了丝竹奏乐之声,于是都觉得奇怪,便进入来观看,则发现韩制心已经薨逝了。终年五十三岁,被追赠为中书令,又追封为陈王。当时上京实行了严格的禁酒,有官吏捉住了私酿酒者,韩制心居然一饮而尽,笑不而责,等到他去世的时候,当地部民若哀父母,无不哭泣。韩德让一家为辽国可谓尽忠尽力,而其本人更是在历史上,特别是辽史上留下了重重的一笔浓墨汁,让后人永远挥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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