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嫌我不能生,带回一个娼女来羞辱我这个主母,可不能生的明明是他

阿漫怪谈zZ 2024-08-16 16:55:08

我贵为高门主母,却一生都活在娼女的阴影里。

娼女为我夫君挡刀受了重伤,却说羡慕我在府中养尊处优。

盛弘安立刻休妻,要娼女娶进门。

甚至将我捐款施粥的名声按在娼女身上,为她挣一个诰命。

我因欺君罔上,险些丧命。

她侵占了我的一切,却仍不肯放过我,一杯毒酒送我上路。

临终前,母亲匆匆赶来,却一耳光扇在我脸上:

“我只有嫁入国公府的女儿,没有你这个娼女!你怎么还不去死!”

看着母亲认她做了女儿,双手相握其乐融融。

我气血逆流,毒发身亡。

可一睁眼,我重新回到了皇帝封我为诰命夫人这日。

1

“不过才为我熬了三日的药,夫人便偷奸耍滑,怪不得我这两日旧疾复发……原来是夫人诚心害我……”

剧痛犹在心口撕咬,可耳畔却传来沈柔西子捧心般娇弱的声音。

尚未来得及辩解,盛弘安便急匆匆赶来,怒将药锅摔在我脸上:

“毒妇!柔儿身弱,你就见不得她半分好?!”

“若不是当日柔儿以身挡剑,我死了,你还能有今日的荣光?!”

我已放血饲药半月有余,又日日上山砍柴生火,身子早就虚的不像样。

一锅刚煮好的药劈头盖脸的淋下来,我连躲的力气都没有,只勉强侧过了头,胸前,双手生生被烫得大片水泡,惨不忍睹。

可膳房的下人熟视无睹,盛弘安更是满眼只有那个娼女。

见我躺在地上不肯起身熬药,愤愤一脚踹在我心窝:

“惰妇!还不速速熬药,若是半刻钟内见不到药端来,我就跺了你这双没用的手!”

盛弘安一把抱起沈柔,大步流星的带他回去休息。

我趴在地上,望着满手水泡和如今这副狼狈不堪的模样,低笑出声,只觉悲凉。

一年前,盛弘安不顾我劝阻,执意去青楼喝花酒,偶遇刺客。

是沈柔替他挡了一剑。

盛弘安将人带了回来,要我悉心照料。

我贵为当家主母,亲自过问沈柔这个娼女已是恩赐!

可沈柔仗着对盛弘安有救命之恩,日日装病,非说有心悸的后遗症。

唯有我命格尊贵,亲手煎药,才能压制。

盛弘安便命我天不亮就要上山砍柴,生生磨出满手水泡。

还要我苦读医书,亲自采药。

最为关键的药引子,更是五毒蛇,需我日日放血饲养。

如此种种,才算诚心!

可沈柔根本就没病!

府医早就治好了她的外伤。

如今不过是山鸡乍飞上枝头,想要磋磨我这个她眼中的凤凰,来获取虚荣和满足。

我曾数次提出,沈柔早就痊愈。

可盛弘安根本不信,只觉得是我偷奸耍滑,见不得沈柔好,也根本不在乎他这个夫君。

不止对沈柔愈发上心,甚至想要娶她为妻。

可沈柔身份低贱,别说是当国公府夫人,就算是给个贱妾的身份都是抬举了她!

前世,湖州水患,灾民流离失所,直奔京都而来。

我在上山砍柴的时候偶遇灾民,先行安抚,后又捐款施粥,避免了一场暴乱。

皇上圣心大悦,说我蕙质兰心,要赏我诰命。

圣旨下来,沈柔跟盛弘安一哭诉,盛弘安便千哄万哄,说要给她挣个诰命夫人。

他同皇上说,那日施粥的不是我,而是沈柔,说我欺君罔上,不配诰命。

天子无戏言,如今圣旨已下,皇上断不能说错了。

于是盛弘安趁机献计,玩了一手狸猫换太子。

只要我病逝,沈柔就能嫁进国公府,享诰命夫人的荣光。

侍卫将我打死,做出病逝的模样,扔到了乱葬岗里。

可他们粗心,没察觉到我只是晕厥。

等我拖着被打断的双腿,找到尚书府的时候,沈柔已经顶替了我的身份,成了诰命夫人。

母亲见我归来,惊大于喜。

我原以为能拨乱反正,没想到沈柔竟亲手灌了我一杯毒酒。

临终前,母亲赶来,没有痛心疾首,反倒指责我要害尚书府抄家灭族,如今这副下场是罪有应得!

父亲生怕我再死而复生,砍下我的头颅,将我暴尸七日。

我恨沈柔,更恨被猪油糊了心的盛弘安。

母家的趋炎附势,更让我心灰意冷。

所幸,现在一切都来得及。

算算时间,圣旨也该到国公府了,我将一封信送到贴身婢女的手中,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送到。

2

小厮丫鬟匆匆赶到,将我从膳房捞了出来,套上锦衣华服,跪在府邸前接旨。

沈柔跟过来,听到皇上要赏我诰命夫人的旨意,登时红了眼眶。

传旨太监要回去复命,盛弘安出门相送。

没了盛弘安,沈柔也懒得装那副温柔小意的模样,上前两步死死踩着我的手掌。

手掌上被烫出的水泡,瞬间被沈柔踩裂,剧痛让我宛如刀割。

她笑意盈盈,脚上却愈发用力:

“夫人,凭什么你生来就金尊玉贵,不知疾苦,而我卑贱如泥,只能在青楼任人欺辱。”

“如今我才是国公爷心尖上的人,你连给我舔鞋都不配!”

“这身衣服穿在你身上真是浪费了好料子,信不信我一句话,国公爷便会将你这好不容易挣来的诰命退回去?”

盛弘安正巧回来,她嫌恶的松开脚,转身娇弱的迎上去。

她只是对着盛弘安自哀自怨一番,盛弘安便没了脑子和心智。

如上一世一般,压着我进宫面圣,要我负荆请罪。

刚进御书房,盛弘安先我一步,跪在地上,语气激愤,似是我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一般:

“陛下,臣不知这贱妇竟如此胆大妄为,将他人功劳系数揽于自身,这圣旨,臣受之有愧!”

“这施粥行善,安抚灾民,乃是臣的救命恩人沈柔所为!”

他隐去沈柔乃是青楼女子的身份,大肆褒扬,又口口声声请罪。

皇帝面带不悦,沉声质问:

“安氏!欺君罔上!你好大的胆子!”

我深吸一口气,重重叩首:

“陛下,臣妇无罪!”

盛弘安没想到一向谨小慎微的我,如今竟敢在御书房反驳他。

若不是拿捏准了我的性子,他定不会让我进宫。

现在更是被气得七窍生烟,指着我的鼻子怒斥:

“你这等贱妇,在府中横行霸道也就算了,如今在陛下面前还敢妄言!”

“别以为尚书府嫡女便比平头百姓高贵,可以肆意抢占她的功绩,古有举贤不避亲,臣今日便大义灭亲!”

“恳请陛下治罪!”

我心中悲愤,再度叩首:

“陛下,臣女将嫁妆首饰系数变卖,更是亲手在城门前施粥……”

“住口!”

我的父亲身着官服,匆匆赶到。

他进门,便狠狠一脚将我踹翻在地,随即跪在地上,磕头请罪:

“臣愚钝,年少时曾与夫人丢失一女,若不是小女沈柔在城门前施粥,面纱无意间被风吹起,恐怕还无缘寻回。”

“虽未得臣的教导,可小女乃菩萨心肠,特意叮嘱臣不必张扬。”

“原想着为陛下分忧,是臣子本分,没想到这个逆女竟敢胡言乱语,抢占她妹妹的功劳,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

说罢,父亲摘下头上的乌纱帽,放在地上,语气悲壮:

“手心手背都是肉,臣愿以辞官谢罪,但求陛下网开一面。”

我不敢置信的看着父亲。

他明面上,为了护着我宁愿辞官,可实际上,却将我欺君罔上的罪名坐实了!

3

我欲开口再辩,却被盛弘安厉声打断。

“贱妇,如今你罪名属实,还敢妄言!还不速速认罪!”

我的父亲,我的夫君。

此生最亲近信任的两个男人。

一同跪在御书房,要推我去死,用我的命给那娼女铺路。

难道我就该死吗!

胸口和手上的灼伤,完全比不上心中的悲痛和怒火。

我将双手伸出,骇人的伤口暴漏在众人的眼皮下:

“请陛下明鉴,沈柔与夫君早有私情!他为了沈柔,不但对臣妇百般磋磨,更是想抢走臣妇得到诰命,给那娼女!”

此言一出,皇帝盘手串的动作一顿。

若我所言不假,那盛弘安和我父亲的举动,简直是大逆不道。

身为臣子,不但想蒙蔽圣听,甚至还要为娼女谋福!

“将沈柔给朕带来!”

“朕倒要看看,你们各执一词,究竟是谁在撒谎!”

在我即将跪不住之际,沈柔和几个灾民被拎到了御书房前候着。

“陛下,人已带到。”

太监将沈柔带到了御书房内,她跪在地上,不卑不亢,演到了极致:

“民女参见陛下!幼时民女曾流落民间,受尽苦楚,如今手有余力,施粥行善,安抚流民本就是民女该做的,当不得陛下如此厚爱。”

“你胡说!”

像沈柔这种小人,恨不得踩着全世界往上爬。

她出身卑微,却又看不起比她更卑微的人,如今种种,不过是为了欺瞒罢了。

皇帝把玩着手上的盘珠,声音威严:

“既然你二人都说,你们才是安抚流民的功臣,那朕问你们,城外灾民几何?”

我利落的将城外灾民的数量,老弱妇孺的占比,以及大部分流民的来向,全部说的清清楚楚,甚至还举例几个。

而沈柔脊背僵直,半晌才支支吾吾,流民大概数千人。

高低立现,可盛弘安却上前一步,大声辩驳:

“陛下!沈柔一心行善,注意力系数放在救人上,更何况她无意邀功,自不会像有心人一样,将这些资料系数背下!”

沈柔更是捂着胸口,要晕不晕:

“国公爷,民女本就是贱命一条,若能全了夫人的诰命之位,也值了……”

看见心爱之人要晕倒,盛弘安顾不得失礼,一个箭步冲上来,将人揽在怀中,对我大肆指责:

“你沽名钓誉,如今还嫌不够丢人吗?”

“若真为陛下分忧,就该好好认罪,马上滚回府替柔儿煎药,保住安抚流民的功臣!”

父亲也捋着胡子,冷声:

“为父豁出去官职,只为你这个逆女不走弯路,还不快快认罪!”

他们都想做实我的罪名,逼着我腾出国公府夫人的位置。

可我怎么甘心!

“臣妇恳请陛下请灾民前来认人!”

皇帝允了。

几个灾民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听到要他们认出施粥行善的大善人,连忙磕头求饶:

“皇上明鉴,恩人就是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更是天上的仙女,施粥时常常薄纱覆面,小民不识得恩人样貌……”

“不过菩萨衣着质朴,事事亲力亲为,想必是这位姑娘。”

灾民指向沈柔,沈柔的脸上扬起得意的笑。

我身着锦衣华服,而她质朴却不失丽质,这是早就准备好的。

我只会像在国公府那样,被她一次又一次踩在脚下!

“陛下,民女羞愧难当,怎配观音美誉,不过是承蒙陛下恩泽罢了!”

沈柔看似伏低做小,却又捧了皇帝一把。

她出身青楼,自懂得让男人怜惜。

而我即将跌落泥潭,永世不得翻身!

正当皇帝准备让人把我拖下去的时候,太后迈步进了御书房:

“大胆!哀家与安氏施粥半月,如今竟成了你的功劳?”

4

谁都没想到太后竟然会来,还在为我伸冤。

原本跪在地上的灾民看见雍容华贵的太后之后,连忙磕头行礼,激动的大喊:

“就是这位菩萨娘娘!是她和另一位菩萨一起施粥,小民虽然不认得年轻的姑娘,可像这位菩萨气度不凡,小民还识得的!”

灾民认出了太后,又知刚才指错了人,连忙说尽了好话,生怕会被治罪。

太后将当初的事合盘道出。

原是我在给沈柔上山采药的途中,偶遇灾民。

当时情况危急,这群灾民从南方一路乞讨至此,已经有不少人要饿死了。

我心生怜悯,连忙掏出自己的陪嫁首饰,换了吃食来救他们的命。

在我给灾民分发食物的途中,被上山礼佛的太后看到。

当时我还不知她的身份,只知是一位雍容华贵的心善妇人,便邀请她与我一起。

说实话数千灾民日日都要吃食,这么多张嘴,我哪怕是赔光了嫁妆也喂不饱。

所幸有这位贵妇人的帮助,我才能够将这些灾民妥善的安置。

而她也指点了我许多,让我能顺利的将这些灾民给安抚下来。

我不敢独自霸占功劳,可千说万说,太后婉拒了上门道谢的意图,我也识趣没有多问,没想到身份竟如此贵重。

如今真相大白,沈柔几乎要晕过去,皇上更是震怒:

“国公爷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联合尚书府一同欺瞒朕!”

“拖下去杖责三十!这个贱女即刻打死!”

此言一出,我父亲登时跌坐在地,从未想过事情竟会如此发展。

天子威严不容冒犯,更何况这件事情能传入皇上的耳中,必定有太后在推波助澜。

原本是利国利民的好事,可这等功绩却要被一个刁民给抢走。

更何况皇上生性多疑,他派去探查消息的暗卫也回来了。

不但表明了国公爷和沈柔的关系,更大胆直言沈柔就是一个青楼妓女。

攀扯皇家,冒领功劳,种种罪过,斩了她都不为多!

盛弘安的脸色刹那间就变了,他连忙跪在地上叩头行礼。

“皇上,一切都是臣猪油蒙了心,才做出这种事来,恳请皇上网开一面,饶沈柔儿一条命!”

皇上被这话气的拂袖离去。

自有侍卫太监拖上来要行刑。

盛弘安实在被逼的无法,竟然掉过头来对着我大放厥词:

“你这个毒妇向来看不得柔儿好,如今她要死,你倒是满意了,还不赶快去求皇上收回成命!”

“若能保下柔儿一条命,你依旧是尊贵的国公府夫人!”

一旁的父亲也像是攥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忙扯出一抹笑,对着我说道:

“你毕竟是尚书府嫡女,如今竟要置亲生妹妹不顾吗?”

“出嫁从夫,还不速速听从国公爷的安排!”

两人一左一右,扯着我的袖子,不让我离开。

“大胆!”

“冒犯太后乃是死罪,难不成你还想威胁太后不成?”

太后身边的嬷嬷可不会给国公爷脸,当即便是一声厉叱,吓得盛弘安放开了我的衣袖。

我轻轻抚摸着小腹,勾出一抹笑来:

“太后娘娘,臣妇已有身孕,今日实在不宜杀生,不若留了她一条性命?”

好让我日后慢慢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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