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博美女王
篇幅有点长,犹如发生在现实生活中,那么清晰……
希望会解梦的朋友帮我疏解内心的困惑。
南无阿弥陀佛[祈祷][祈祷][祈祷]
雾蒙蒙的夜里,我摸着黑,回到了老家。
接到通知说“都回来,家里有事”。
幽深的巷子里没有一个人,静悄悄的。
老宅子依稀能够看见院门,我推开院门,发现院子里笼罩着白雾,堂屋里有人在说话,也是乌漆漆的。
我走进堂屋,努力的睁大眼睛,朦朦胧胧的看见兄弟姐妹都坐在那里,还有我的叔叔。
依稀有跳跃着的火苗在一闪一闪的,火苗小的就像点燃的油灯火头,是燃烧的草纸……
父亲坐在正中间,满脸笑容正说着话,说的什么我听不到声音,但是嘴巴是在说话的。
我好像责怪屋子里的人为什么不开灯啊,不知谁说的“灯绳在那里”。
我抬头看见房梁上垂下来的灯绳,灯绳末端还拴着一个白色的物体,用来坠着灯绳。
我便拉开了电灯,灯光也像燃着的油灯那么一丁点的亮光。
看的清楚一点了,发现靠着西墙边的床上搭起一个棚子,棚子是一床被子,四个角用木柱子支撑着,上面平铺着一床被子,我的婶婶正在往下撤被子。
我转过头说,我学佛……
话没说完,哥哥有点嘲讽的语气“一入佛门深似海……”表达的意思好像是说我罪孽深重。
哥哥的话让我感觉习惯了,从小就视我为空气,我只有干活的权利没有说话的权利。
我心里有点悲凉,沉默着。
突然听到院子里有人来了,一片嘈杂,我赶忙迎上去,看见娘来了。
我的娘,穿着我小时候常看见的浅蓝色的褂子,脖子上围着一个深蓝色的围巾,齐耳短发,头发乌黑,满脸笑容。
娘的身边,跟着一位穿着时尚的年轻女子,女子穿着一件驼色的棉袄,一条白色的裤子,棉袄上的帽子戴在头上,挡住了脸庞,我不认识她。
娘一边跟女子说着话,一边往堂屋里来。
看见了娘,我满心欢喜,大声的喊了一声“娘”!
娘的目光停留在我的脸上,高兴的答应着“哎”。
听到娘的回应,我心里暖暖的。
旁边的椅子下面趴着一条大黑狗,通体乌黑,毛色闪着光,就跟绸缎似的。
猛然发现这不是我的狗嘛!我记得跟安迪一起被我锁在家里的,什么时候来的?
旁边有人说“肯定是追着你来的”。
我说“几十里地啊,怎么找到的?”
转而心里想着,狗闻着主人的气味一路寻到的。
我把大黑狗抱在怀里,太大了,只能把大黑狗拎起上半身,大黑狗亲昵的嗅着我的脸,意思好像“看看我很能吧?我跟着你来了”。
我摸着大黑狗的毛发,摸到了一些木屑粘在毛发上,我心里想着,肯定是跑在田地里粘上的,我用手给往下摘着木屑,突然发现我把大黑狗抱反了,赶忙把身体给正过来,这时,看见大黑狗的嘴巴里流出鲜红的血液……
随后,屋子里,有人站起身往院外走,听到嫂子说“我去地里干活下种子”。
那个年轻的女人依然戴着棉袄上的帽子遮着脸,一起走着。
四周依旧雾蒙蒙的,我站在院门处,看着影影绰绰的背影,他们说着话,走向幽深的巷子。
脑海里,猛然浮现出大黑狗嘴巴流出的鲜血……
至此,我惊醒了!是梦!
摸起手机摁亮屏幕,凌晨1:20。
我感觉自己的嘴巴很苦,想着应该是电褥子把我蒸的,猫咪多米躺在我的臂弯里,我的手还搭在多米的身上。
梦里的情景,一一呈现脑海里了……
先是想到我喊的一声娘,娘竟然答应了,听说,故去的人说话,活着的人是听不到的吗?
梦里,我没有喊我父亲,只看到父亲笑着说话,没听到父亲声音。
父亲也故去了,在母亲故去不到两年的时候。
想到大黑狗,首先想到的是多米,多米是我收养不久的黑色猫咪,可多米是猫啊?梦里怎么是狗呢?
想起那个跟狗子留留一起出生的黑色的狗子了,毛发就是猫咪多米一样,身体黑色但“四蹄踏雪”。
当初多米站在我脚面上不走的时候,脑海里瞬间划过这个念头:
那个狗子“转世”了?
五年前,那个黑色狗子生病了,在兽医站(老家没有宠物医院)我推着独轮车载着黑狗子每天两趟打针、喂药,治疗了一个多星期,最终还是去了汪星球了……
我梦里的大黑狗,嘴巴里流血,是否预示着就是TA呢?
此时此刻,脑海里,依旧一帧帧回放着梦境里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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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美女王
https://m.toutiao.com/is/iUHDAFAP/ - 博美女王6998169:像极了悬疑大片的家庭纷争,我扮演的角色是牺牲品。 - 今日头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