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ù nián jīn rì cǐ mén zhōng

去年今日此门中，

rén miàn táo huā xiāng yìng hóng

人面桃花相映红。

rén miàn bù zhī hé chù qù

人面不知何处去，

táo huā yī jiù xiào chūn fēng

桃花依旧笑春风。

作者简介

崔护（772-846)，唐代诗人，字殷功，博陵（今河北定县）人。其诗风精练婉丽，语调清新。《全唐诗》存诗六首，皆是佳作。

字词注释

都城：指唐代都城长安。

人面：指诗中姑娘的面容。

相映：相互映衬。

笑：形容桃花盛开的样子。

诗词译文

去年的今天就是在这个院门里，姑娘的脸庞和桃花相互映衬一片绯红。如今美丽的姑娘不知道去了哪里，只有那桃花依旧盛开着笑迎春风。

特色赏析

本诗以“人面桃花，物是人非”这样一个看似简单的人生经历道出了千万人都似曾有过的共同生活体验，为诗人赢得了不朽的诗名。

通观全诗，作者没有正面写人物，而是以盛开的桃花来暗示姑娘的美丽；作者也没有正面写爱慕之情，而是用时过境迁、物是人非来感慨。短短四句，却将男主人公去年和今年在长安的不同心情表现得真切自然。此外，“人面”“桃花”等字眼重复出现，类似于重章叠句，读来朗朗上口。

这首诗历来脍炙人口，尤其以“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二句，流传甚广。很多人喜欢这首诗，是因为诗中表达出的那种感同身受的人生体验：不经意间邂逅的美好事物和感情，当我们刻意去追求时，却总是擦肩而过，可遇而不可求。

故事传说

唐代诗人崔护应进士考试时，寄居长安。因考试落第情绪郁闷，清明节时他独自到郊外野游，见一村舍被桃花环绕，因口渴便上去叩门求饮。后来一位少女端出茶来，那位少女倚在桃树下，两目注视，情意殷殷。崔护离开时，姑娘将其送至门外，并目送他离去。

第二年清明，崔护特地旧地重游，却发现那家人已经不在了，也没有人知道到哪里去了，只有院子里的桃花依旧盛开着伸到墙外来。触景生情，崔护不禁黯然神伤，在门上题下这首诗，怅然离开。少女回家后看见门上崔护的题诗，便一病不起。崔护心中惦念又来寻访，少女在昏迷之中听到崔护的哭喊，又苏醒了，最后有情人终成眷属。

这个故事曲折动人，很有传奇色彩。现代剧作家欧阳予倩据此写了一出京剧，名字叫《人面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