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言精选完结文:妩媚动人美娇娘VS太傅大人,先婚后爱,种田文

惜筠聊小说 2024-05-04 20:55:42

简介:女主买回来的童养媳,因生的貌美被村里女的嫉妒,后来被设计退婚,女主遭受了同村人许多的白眼,之后她把受伤的男主捡回家,男主在相处中对女主也动了心,女主也没想到男主身份竟然是太傅!

【文章选段】

陆鹤州低头看她一眼,小姑娘眼神中满是好

  奇,期盼地看着他,似乎是有万千星光闪烁。

  陆鹤州犹豫了一下。

  “我是给陛下讲课的。”

  他没有骗岑悦,这的确是他职责之一。

  只是也没有说实话罢了。

  毕竟他的权利很大,要做的事情,也有很多。

  只是现在追杀他的人尚且没有露出马脚,他还不能轻易暴露身份,只能先瞒着了。

  陆鹤州眼神带了三分歉意。

  岑悦却惊讶地跳起来,震惊地喊,“你能见到皇上?”

  她趴在陆鹤州跟前,睁着一双妩媚妖娆的眼睛,直勾勾盯着陆鹤州。

  陆鹤州微微偏开了目光,这样的眼神,实在太挑战他的自制力了。

  岑悦却只是语含兴奋地问,“我听戏的时候,人家都说,皇上吃饭,每顿都有大米饭,还有肉,是真的吗?”

  陆鹤州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回答的语气,有点不那么坚定,“是……是的吧。”

  陛下的饭菜,的确是顿顿有饭有肉的。

  他又认同的点了点头。

  “那你见过宫里的娘娘吗?她们是不是都长得跟天仙一样?然后想吃什么就能什么?”

  “见过,贵妃娘娘是我亲姑母。”陆鹤州先点了点头,十分认真地回答,“宫里的后妃们,吃食都是有定例的,并不能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他又看了眼岑悦,迟疑了一会儿,“说起相貌,我倒是觉得,她们都不如你生的好看。”

  宫里的妃子们自然个个都是国色天香。但岑悦生于山水之间,又带了几分自然赋予的灵性,后宫那些端庄刻板的妃子,少了几分美人的魂魄。

岑悦眨眨眼,“怎么可能,那可是娘娘!”

  她怎么会比宫里的娘娘生的好看,陆鹤州肯定是在骗她。

  说不定他根本没有见过皇上,也没有见过宫里的娘娘们,都是在说大话。

  陆鹤州也不解释,“等你以后见了她们,自然就知道了。”

  “我又见不了人家。”岑悦理所当然地回了一句,“人家是宫里的娘娘,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我就是个乡下的野丫头。”

  “宫里的娘娘,也不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陆鹤州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抱在手里,慢悠悠地说,“比如贵妃娘娘,每年还能回次家。”

  当然不是所有妃子都可以,只是贵妃与众不同罢了。

  毕竟陆家……在朝中有不一样的地位。

  岑悦全当他是在瞎胡扯。

  她看了看外面的太阳,自然而然转移了话题。

  “你去帮我把洗的衣服收进来,我收拾收拾屋子。”

  陆鹤州随口答应了一声,走出门去,抬眼一看,眼皮子就不由自主地跳了跳。

  院子里的竹竿上,晾着二人的衣服,最显眼的是一件鲜红的衣服。

  那是岑悦的肚兜。

  岑悦手巧,肚兜上面,绣了竹叶的纹路,红绿相映成趣。

  然而再精美的刺绣,也改变不了它的用途。

  陆鹤州一想起来那是干什么用的,就觉得自己心里有点热热的。

  他清咳一声,平复自己的内心。

  回头看看毫无察觉的岑悦,陆鹤州面无表情的走过去,将所有的衣服收到手里,拿进屋里。

  那件大红色肚兜,就在最上面。

  岑悦一眼便看见了,当即满脸通红的将所有衣服接到怀里,既羞且气,“你这人……好不知羞!”

  陆鹤州满脸无辜,“我怎么了?你让我收衣服的!”

  岑悦不知道该怎么说,只是羞红了脸,恼道,“你给我出去。”

  陆鹤州坐在一旁的小凳子上,“不过是件衣服,穿在什么地方,都只是一件衣服罢了。”

  岑悦气的脑子疼。

  忍不住抬高了声音:“你给我闭嘴!”

  陆鹤州见把人惹急了,也不敢再说,只是乖乖走出门让岑悦自己冷静。

  岑悦在屋里,拍了拍自己发烫的脸。

  做贼般地将衣服一股脑塞进柜子里,眼不见心不烦,似乎这个样子,就可以掩盖刚才的尴尬了。

  岑悦坐在床边,捂住自己的脸。

  怎么忘记了这件衣服,竟然搞出如此窘迫的情况,她没有脸见陆鹤州了。

  那个人不仅看到了,给她收衣服的时候,肯定还摸了。

  这岂不是相当于……

  岑悦只觉得自己脸上越发火热,烫的都可以煮鸡蛋了。

  一颗心,也跳的宛如擂鼓。

  她拍了拍自己的脸,嘴里念念有词,“不能再想了,不能再想了,岑悦你听到没有!”

  可是却无论如何都抑制不住自己的思绪。

  肚兜是穿在那个地方的。

  是女人家最私密的物件,可是今天……

  岑悦自己坐在屋里好半天,日落西山的时候,才打开门走了出来。

  陆鹤州见她恢复了正常,就笑道,“我还以为你要把自己关在里面好几天呢?”

  岑悦瞪了他一眼,冷哼一声,转身拿着篮子出了门。

  陆鹤州问她,“你去哪儿?”

  岑悦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出去走走。”

  陆鹤州忍不住笑出声。

  如果所有人姑都和岑悦一样可爱,那他也不至于年纪一大把也没娶上媳妇儿了。

  岑悦走在村子里,冷风吹了一会儿,脸上的热度终于消了下去,嘭嘭直跳的心脏,也慢慢安定下来。

  耳边却突然传来一个令她怒火中烧的声音。

  “我刚才经过那个岑悦院子,看见那个男人给她收肚兜,我就说他们有一腿,你们还不相信?”

  “真的假的,他们真的干了这种事?”

  “这还能有假,我亲眼看见的,那男人干这种活都乐呵呵的,估计没少看。”

  “果然不是正经人!”

  岑悦只觉得怒上心头。

  她一直以来的理智,也似乎顷刻间瓦解,再也压制不住自己的怒气。

  那群说闲话的女人只看见岑悦背着背篓走过来,本以为她会和以前一样,目不斜视地走过去。

  却不料岑悦在她们跟前站定,一拳挥出去,打在第一个说话的人脸上。

  岑悦打小时候就干各种粗活累活,这么多年下来,力气很是可观,一拳头下去,那中年妇人脸上,就是一片乌青。

  所有人都愣住了,呆呆看着岑悦,说不出话来。

  头发花白的妇人指着岑悦,怒喝一声,“岑悦……你,你不知羞耻也就罢了,居然还敢打人,我看你是疯了。”

  她十分恼怒,“你真是……我去找村长,让他们治治你。”

  岑悦并不理会她的威胁。

  这群女人,居然还有脸恶人先告状,一个个嘴脏的像是吃了大粪,诋毁旁人,个个都是威风凛凛的。

  结果现在还吃不住她一拳头。

  哼,都是纸糊的病猫。

  岑悦环顾四周,看了周围的人一眼,心情便愉悦起来,兴致勃勃的回了家。

  陆鹤州还坐在院子里,看着西方的夕阳,神情十分悠闲。

  岑悦看见他,就想起刚才的窘迫,恼怒的瞪了他一眼。

  陆鹤州听见她的脚步声,回头道:“你可算回来了?是我错了还不好吗?我只是一时没想明白……”

  岑悦瞪他一眼,“闭嘴,你不许提这件事了!”

  陆鹤州顿了顿,便转了话题,可怜巴巴的看着她,“悦悦,我饿了……”

  岑悦脚步一顿,眉头皱起来,口气十分困惑,“你……叫我什么?”

  悦悦?这称呼怎么觉得有些不对劲。

  陆鹤州面不改色,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悦悦呀,有什么问题吗?难道你不觉得叫你岑悦,显得十分生疏没?”

  “我们一起住了这么久,你又是我的救命恩人,若是我跟你生疏,岂不是显得我很忘恩负义。”陆鹤州睁眼说瞎话,“你若是觉得自己吃亏了,也可以这样叫我。”

  岑悦想了想,语气带着迟疑,“州州……”

  陆鹤州抿唇答应,“我在。”

  虽然州州这两个字,听起来有些羞耻,但若是岑悦想要这么喊,再羞耻一些也是无妨的。

  岑悦自己却抖了抖了,一脸受不了,“这是什么玩意儿,你是怎么叫出口的。”

  她觉得让她这样叫一个人,她是肯定没办法做到面不改色的。

  陆鹤州就笑了,“我觉得还好,要不然你再试试,说不定就习惯了。”

  岑悦摇头,“不要,我该去做饭了,你晚上想吃什么?”

  “你做的我都喜欢。”陆鹤州说出口,自己都惊奇,他甚至都想象不到,有一天,自己会变得如此嘴甜。

  他想起以前的时候,母亲亲口说的,自己儿子是个闷葫芦。

  陆鹤州微微勾唇,那是因为,他还没有找到让自己想要说甜言蜜语的人。

  可是他们终究没有吃上晚饭,就被人打上了家门。

  陆鹤州打开门,看着门口的人,皱了皱眉头,冷肃着声音问:“你们这是来干什么?”

  带头的是村长,“今天岑悦打了人,我来问问情况。”

  陆鹤州怔了一下,面无表情道:“她打了谁?”

  “打了我!”村长后面,一个中年妇人脸上带着乌青,怒气冲冲的开口。

  陆鹤州上下打量他一番,不屑的冷笑,“老大娘,你说谎话也靠谱一点。”

  他认出来了,这个人,就是当初在门口诋毁岑悦的人之一,打了也该打。

  只是这些人来势汹汹,不能让悦悦落到他们手里。

  “你身高六尺,体若钟馗,看上去就身强力壮很有力气,悦悦一个柔柔弱弱的小姑娘,如何打得过你?”

  “我知道你不喜欢悦悦,甚至在村子里多番诋毁,悦悦大度不跟你们计较,没想到你们竟然得寸进尺,竟污蔑她打人。”

  “谁知道你是被什么人打了,竟然想要赖在岑悦身上,未免太过分了。”

  陆鹤州语气森冷,表情又忽然一转,恶劣至极,“我知道了,该不会是老大娘你跟人偷情,被人家媳妇儿抓住打的,没法子跟家里人交代,才非要赖在悦悦身上的吧。”

  他这一连串话说的,大家听的明明白白的,却不知道怎么反驳。

  村子里没有读过书的妇人,自然想不到人证这个词,论起耍嘴皮子,跟曾经舌战群儒的陆鹤州相比,都不异于牙牙学语的婴儿。

  他面带嘲讽的看着那妇人。

  那妇人气急败坏,不知道该如何反驳,恼怒地上前一步,伸出一双手就想往陆鹤州脸上挠。

  陆鹤州看着她过来,微微一笑,在她接近的时候,忽然握住了她的手臂往外一甩。

  语气冷嗖嗖的,“你想干什么,你也配碰我吗?”

  他神色当中全是不屑,“我以往听过一句话,有人心里全是腌臜物,看到的东西也全是腌臜物,心中有光明,看到的自然也是光明。”

  “你处处诋毁岑悦,说岑悦的坏话,嫣不知是不是你一肚子男盗女娼的事情,才看谁都是如此?”

  “说不定便是你常与人有染,才能面不改色说别的人,可是我告诉你,并非人人都和你一样无耻。”

  “我知道你觊觎我英俊,我眼里却只有岑悦一人,你心中不忿。”

  “可你今日胆敢污蔑悦悦,就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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