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材讲述人常禄(整理:韩知许)
我叫常禄,今年30岁了。
我有个大我15岁的哥哥,叫常福。从小到大,我都觉得他是个老实巴交的主儿。可谁能想到,就是这么个老实人,竟然经历了一场堪比狗血剧的婚姻?
那是去年重阳节的事儿。那天一大早,我就开车带着媳妇孩子回了老家。刚进院子,就听见小家伙们叽叽喳喳的笑闹声。
我家的两个孩子听了连忙跑进去,四个孩子叽叽喳喳地叫着,闹着要我陪他们玩。
我笑着应付了几句,转身就看见大哥从厨房探出头来:"二弟,快来帮忙!"
"得嘞!",我应了一声,朝厨房走去,媳妇儿没管我,直接去找妈和大嫂了。
这是我们家的老传统了,男人做饭,女人聊天,这样的日子才美满啊!
谁也没想到,就在这其乐融融的时候,一个不速之客的到来,打破了这一切。
"去开下门,好像有人敲门。",大哥的手正在和面,不方便动弹,我闻言应了一声,擦了擦手就往外走。
门一开,就看见一个衣衫褴褛的女人站在那里,头发乱糟糟的,脸上还带着污渍,活脱脱一个要饭的。
我心想着重阳节嘛,做做好事也无妨,正准备转身去拿点吃的打发她,谁知道她突然一把抓住我的手。那只手又黑又瘦,骨节分明,让我下意识地想甩开。
"二子......"她喊出这个名字的时候,我浑身一激灵。
这声音......怎么这么耳熟?
她见我一脸迷茫,急得直接伸手把那乱糟糟的头发往后捋。这一捋不要紧,我差点没背过气去——这不是大哥前妻李柔吗?
十五年了,我做梦都想不到会在自家门口见到她。一时间,各种情绪涌上心头:愤怒、厌恶、还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
我二话不说就要关门,可她像是早有准备,硬是用身子挡住了门缝,还扯着嗓子往里喊大哥的名字。
看着她这副无赖样,我就来气。这女人还真是一点没变,还是那副令人厌恶的德性。
说起李柔,那可真是我们家的一道伤疤。十五年前我才十五岁,那会儿大哥刚从大学毕业没多久,做生意特别有一套,没几年就在外面攒下了不少钱。
每次过年回家,媒婆都恨不能踏破我们家的门槛。大哥长得帅,又有本事,那些个媒婆自然都想抢着给他说媒。
大哥烦得很,又碍着都是乡里乡亲的面子,只能陪着笑脸应付。后来我跟妈聊天的时候,才知道大哥和李柔的那些事。
李柔当时是我们村里的一朵花,她比我哥大一岁,长得很水灵,走在路上回头率百分百。她跟我哥是高中同学,不过我哥那木头性子,估计连句话都没说过。
我妈常跟我念叨,说李柔家里条件不好,她爹她哥还嫌弃她是个姑娘,从小就没给过好脸色。她天不亮就得去干活,日子过得苦巴巴的。
我还记得那年过年,我跟大哥去集市上买炮仗。人挤人的,正东张西望呢,突然听见有人叫大哥。
一回头,可不就是李柔嘛!我哥那个脸红啊,跟猴屁股似的,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没想到这人胆子挺大,第二天就追到我们家来了。
她站在院子里,冲我妈就说:"阿姨,我想嫁给您儿子。",把我妈都给整懵了。
我妈倒是没什么意见,觉得这姑娘挺有胆识。我哥呢,估计是头一回被姑娘这么主动追求,也不知道是害羞还是怎么的,就这么稀里糊涂地把婚给结了。
刚开始,我妈还以为李柔是个种田的好手。可谁知道,这女人嫁进来后就跟变了个人似的。天天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不下地也不做饭,成天在街上晃悠。
我妈心里不乐意,但看在大哥的面子上也没说什么。我哥倒好,被她哄得找不着北,要钱给钱,要啥给啥。
结婚第一年,李柔就生了对双胞胎,一男一女。这下可把我妈和大哥乐坏了,李柔在家里的地位一下子就上去了。她更是得寸进尺,出了月子就不管孩子,全扔给我妈带。
我妈那时候就提醒过大哥,说别太惯着她。可我哥那个老实劲儿,哪里听得进去?李柔要钱就给,从来不问花在哪儿。
就这样过了两年,有一天我上学去了,大哥也不在家,我妈带着孩子午睡,李柔趁这个机会,卷着家里的钱跑了。等我放学回来,家里已经乱成一锅粥。
我赶紧给大哥打电话,他听完就说马上回来。可一个星期过去了,大哥才回来,而且还是顶着一张鼻青脸肿的脸。
"哥,你这是......"我刚开口,就看见他手里拿着一张纸。定睛一看,我的天,那不是离婚证吗?
大哥叹了口气,把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原来他去找李柔,正好撞见她和一群男的在喝酒。大哥想把她带回来,结果被那群人打了个半死。
说到这儿,我气得直咬牙。李柔倒是还有点良心,念在夫妻一场的份上把大哥救了下来,然后两人就去领了离婚证。
这事儿过后,大哥难受了很长一段时间。他不敢回村里,怕被人指指点点。我看着他整天魂不守舍的样子,心里难受得要命。
直到三年前,大哥遇到了现在的大嫂。说实话,大嫂脾气不太好,是个泼辣的主儿。但她为人通透,性格敞亮。
大哥那会儿还在消沉,是大嫂揪着他的耳朵把他拽了回来。在大嫂的监督下,大哥重新开始做生意。
没想到这一做不要紧,生意越做越大。村里人都说,我哥就是个做生意的料。
那天李柔在门口嚷嚷的时候,大哥很快就出来了。看到是李柔,他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就沉默了。
李柔以为大哥还会像以前那样惯着她,可这次大哥直接把她的手给甩开了。我从没见过大哥用那种满是厌恶的眼神看人。
李柔被这样的反应吓到了,突然就开始诉苦。原来她和大哥离婚后很快就再婚了,以为找了个富二代,结果是个空壳子不说,还家暴。她受不了,连夜逃走了,从此开始流浪。
听她说,是在乞讨的时候无意中听到了大哥的名字。打听了一下才知道大哥现在生意做得红火,所以就想回来和大哥"再续前缘"。
我听得直想笑,这女人还真是恶心。大哥听完她的话,啥也不想说,朝我使了个眼色,示意我把人赶出去。
我刚要动手,突然看见大嫂拿着把铁锨冲了出来。
大嫂的嘴皮子在我们村里可是出了名的厉害,她早就听说过李柔的事,这下见她又回来了,简直兴奋得不得了。
她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挥舞着手里的铁锨,"你当初卷钱跑了,现在又回来想干啥?"大嫂的声音尖锐刺耳,"想吃回头草?门儿都没有!"
我和大哥赶紧上前拦住大嫂,要不然李柔非得被打进医院不可。说实话,我心里还挺想看李柔挨揍的,但转念一想,这种人不值得我们惹上麻烦。
李柔被大嫂这么一顿骂,脸色煞白。她大概这才意识到,大哥已经有了新的生活,而她早就被抛在了过去。
见识到了大嫂的厉害,又知道了大哥已经再婚,李柔气急败坏地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破口大骂。那样子,活脱脱一个泼妇。
"你们...你们这些没良心的!"李柔尖叫道,"我当初不是......"
她话还没说完,我妈就从屋里出来了。我妈连看都没看李柔一眼,直接冷冷地说了一句:"有些人啊,做了亏心事还有脸来,真是不知羞耻。"
说完,我妈就让我媳妇把门给关上了,仿佛李柔这个人根本不存在一样。
看着李柔那副狼狈的样子,我心里五味杂陈。曾经,她是我们家的噩梦,可现在,她却像个笑话一样。
风水轮流转,恶人自有天收。李柔当初伤害我们全家的时候,大概没想到有朝一日会落得如此下场吧?
我不禁感慨,人这一生啊,做什么事都要问心无愧。李柔的下场,说到底都是她自己造成的。她当初要是好好过日子,也不会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回到屋里,我们一家人坐在一起,聊起了往事。大家都觉得,经历了这么多风风雨雨,我们家反而变得更加团结了。
我想,这大概就是生活的魅力吧。它会给你艰难,也会给你惊喜。关键是我们要保持一颗善良的心,尽量永远不要走错路。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无愧于心,过上真正幸福的生活。
看着窗外的阳光,我心里充满了希望。不管过去发生了什么,我们都要向前看。因为未来,永远充满了无限可能。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