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99年,奄奄一息的美国总统华盛顿被死死按在手术台,医生接连4次用刀割开他的喉咙放出几盆鲜血,而一旁缝合的医生却表示放的还不够。
1797年,在政坛奋战了二十多年的乔治·华盛顿卸下了一身的职位,轻松地回到了弗农山庄,做起了一个快乐的农夫。
说起农夫,普通人可能认为无非是下地耕种,面朝黄土背朝天,可华盛顿哪里是一般人,他的农庄位于现在的华盛顿特区以南13英里的地方,饲养了123匹马、骡子和驴,680头牛羊。
弗农山庄面积广袤,设施齐全,被人称作一座“现代博物馆”,许多人士慕名前来参观。仅仅1798年一年,华盛顿就在这里接待了六七百名有头有脸的人物。
为了维持农场正常的运转,有二百多个印第安奴隶日夜守护在这里,干着繁重且机械重复的劳动。对于印第安人来说,华盛顿可不是令人敬仰的“美国国父”,而是一个暴君,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魔王。
在美国总统任上时,华盛顿曾下令屠杀了数不清的印第安土著,退休回到农庄之后,他对自己庄园里的奴隶也是异常残暴。
在“只让驴干活,不给驴吃草”的同时,只要奴隶有点错误,轻则打伤打残,重则只要杀死。因此在这些印第安奴隶心中,巴不得哪天华盛顿突发状况,看不到第二天升起的太阳。
然而,世事难料,在1799年12月14日,印第安奴隶们的这一愿望竟然意外实现了。
那个冬天特别寒冷,北风呼啸刺骨,早在几天之前,华盛顿就出现了感冒的症状,可是一直以来非常好强的他,并没有太放在心上,甚至还坚持每天骑马巡视农庄。
12月12日这天,华盛顿在淋了雨雪之后,胸闷的厉害,不过在经过了短暂的休息,喝了不少热水之后,症状有了明显缓解。华盛顿和妻子玛莎就没太把这件事情当回事儿。
12月13日晚上,华盛顿出现了呼吸急促、失声等症状。特别是喉咙像起了火一样,与之前能够忍受的那种疼痛完全不是一回事儿。
妻子玛莎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第一时间叫来了医生乔治·罗林斯,以及他的两个助手詹姆斯·克雷克医生和以利沙·迪克医生。
经过检查,医生确认华盛顿的喉咙里起了一个脓包,淤血阻滞导致呼吸困难。医生断定这种情况下仅靠吃药是不能奏效的,必须使用他们之前百试不爽的“放血疗法”。
乔治·罗林斯作为主治医生,他认为该疗法非常成熟,且有不少成功的先例,因此并未向玛莎详细介绍治疗过程,也未征询她的意见,而是立即与助手们一起开始了忙碌的放血过程。
起初,从华盛顿喉咙处出来的血确实是暗红暗红的,说明许多是淤血,可是后来逐渐有了鲜血成分,且所占比例越来越大,乔治·罗林斯并未特别注意,而是继续实施放血。
在放了大概12盎司(1美制液体盎司约为30毫升)的血液之后, 乔治·罗林斯心满意足地做了一个手势,助手们停止了继续放血。
躺在病床上的华盛顿确实脸色好了一些,安静地睡了过去。乔治·罗林斯从玛莎那里得到了一笔丰厚的酬金,告知玛莎务必注意病人的体温,只要不发高烧,就是安全的。
玛莎千恩万谢送走了乔治·罗林斯等人。她在华盛顿床前一直守护着,时刻监控着体温情况,接下来的几个小时,华盛顿的体温始终保持正常,这令玛莎非常欣慰。
不过到了14日凌晨,华盛顿的呼吸突然急促起来,胸口起伏的幅度非常大,还伴随着呼吸间歇性暂停的现象。这可把玛莎吓坏了,她安排下人立即去请来了乔治·罗林斯与他的两个助手。
乔治·罗林斯经过诊察之后,告知玛莎不必担心,体温没有上升就是好事情。他断定之所以出现这种情况,是淤血没有排干净,堵塞了呼吸道,因此必须立即再次放血。
就这样,奄奄一息的华盛顿被两名助手按着,乔治·罗林斯拿出刀,麻溜的划出四条口子,这次更多的鲜血被放了出来,足足是上一次的两倍还多。
混着纱布的血水一盆一盆端了出来,负责缝合医生怕没放够,又故意让鲜血多流了一会,才开始缝合。期间,华盛顿有过几次较为剧烈的反应,可是乔治·罗林斯并没有采取其他措施。
这次放完血之后,玛莎安排了不少人,全程看着华盛顿的情况。仅仅不到三个小时之后,最为担心的情况发生了,华盛顿发起了高烧,上气不接下气,玛莎再次叫来了乔治·罗林斯。
乔治·罗林斯坚持“一招鲜,吃遍天”,他与助手们再次对华盛顿两次放血,又有200多毫升的鲜血被放了出来。
鲜血放完了之后,华盛顿静静地睡了下去。乔治·罗林斯告知玛莎这是好现象,便愉快地离开了。
不过,这次华盛顿睡下去之后,再也没有醒来,终年67岁。华盛顿的意外死亡,让农场主的印第安奴隶欣喜不已。至今,对于华盛顿的死,到底是不是有人蓄意谋杀,依然是一大未解的悬案。
参考资料:医疗史︱令华盛顿和拿破仑致死的“英雄疗法”_私家历史_澎湃新闻-The Pap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