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后重生,回到了妈妈自杀前,这一次,我要阻止悲剧发生

深宫计 2024-07-24 15:58:47

家暴带来苦难。

远离家暴,幸福一生。

1

躺在床上,我恍恍惚惚,死前的景像一幕一幕的在眼前回放。

邻居外婆恶狠狠的说【是你成绩不好所以才害得你爸爸把妈妈打得受不了,才喝农药自杀的。】

死时我刚好到适合结婚的年龄,听说我害死了自己的妈妈,人家就就不愿意了。

相中我的那个男的说【别管是不是真的,村里的人都这么说,那肯定就是了。】

再后来我成了村子里的老姑娘,再村里的每一个地方都会被人嫌弃,不管是小孩还是老人,大人。

我只是去打水回来,路过的小孩会恶狠狠的朝我的背后吐口水。

大人们会故意破坏我种的农作物,导致我本就拮据的生活雪上加霜。

被群体孤立导致我受不了日复一日得孤独,和被冤枉得煎熬,我在一个寒冷得冬天自杀了。

再睁开眼我回到了妈妈自杀前的一个月。

这个时候爸爸还没有去开家长会,还不所以妈妈还没有喝农药。

我不会再让这样得事发生。

我始终不相信真的都是我的错了。

难道不是因为爸爸家暴所以妈妈才受不了自杀的吗?

我也不是因为贪玩所以成绩不好,只是我总是担心再家的妈妈会被打,我怕有一天我回家了就看不到她了。

怀着这样惶恐的心情,我根本没有心思学习,所以成绩也好不到哪里去。

【老李下来我们去喝酒】隔壁二麻子。

我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我记得今天,前世二麻子也是这天来叫爸爸去喝酒,然后他们欠债了,将近二十万。

爸爸因为这个被打断双腿,最后只能在地上爬。

因为是农村,然后我们又没钱,在加上我爸爸人品不好,跟亲戚处成仇人,所以根本没有人会给他买轮椅。

不过他被打断双腿是在他六十岁的时候了了。

我怎么可能让他还有十几年的时间去过潇洒日子。

我要把他断腿的日子提前。

二麻子不入流的声音继续从楼下传上来。

[去呀老李,今天隔壁街来了一个有钱的打老板,去早说不定他还会带你做几次生意,到时候熟能生巧,便能自己开门做生意,到时候我们发财的日子不就来了吗?]

我【嗤】一声。

干好事的时候没有你,发大财的事倒是积极。

我爸听着好像很高兴,一直在哪里笑得很大声。

我妈妈声音柔柔弱弱【你不能去,二麻子能是什么好东西,他接触的人,不是爱赌的就是赌的,反正不是什么好人。】

对对,去了输的连底裤都没有的人是谁我不说让你猜。

听着我妈再说下去我爸就要动手打她了。

我赶紧跑下楼,【妈你就让他去吧,说不定能遇到一个大老板,带我们鸡犬升天呢?】

我爸的脸色由犹豫转为开朗大笑,得意又不屑的跟我们娘两说【果然脑子还是新的好用,小贱种现在就知道说好话巴结老子了。】

对对对,去吧去吧,等你断了双腿,满地爬咿咿呀呀说不清楚话,口水留满身的时候你就不会叫我小贱种了。

看着我爸和二麻子大摇大摆的离开。我妈不满的看了我一眼。

我无奈摊手,不让他去他还不是要打你,让他走我们不是能清静吗?

我妈没再跟我说话,进屋去了。

我妈不怎么爱搭理我,因为她觉得是因为我所以我爸才一直打她。

家暴明明是施暴者的错,凭什么嫁接到我身上。

我们就像两个感情冷漠的家人,生活在一起,然后一起去地李种玉米。

我们村很贫穷,所以虽然有一下人出去打工眼睛不需要自己种粮食了,地上我们家真的很穷,所以不得已还是要去种玉米,这样才有饭吃。

村里和我们家一样的情况的还有很多,去玉米地的路程有点长,我们步行到一半的时候遇到了一大家子人,也是要去下地,我妈很自然的和他们柳了起来。

那边的女主人就一直看着我,忽然【哎呀】一声。

【你怎么又挨打了,你家的孩子也太不听话了,是不是她又惹事然后老李打你了,看这胳膊肿的】

我在旁边翻白眼看天,老妖婆你可说错了,这回不是我,而是那个老醉鬼自己喝醉了打的,我还挡了一下,现在脑瓜子还是嗡嗡的。

我妈瞟了我一眼,【没有的事,谁家男人不打老婆。】

我真的很反感村里的那些女人,把老公打自己的事情看得那么得天经地义,明明这是犯法的事情,明明她们有权利说不的,为什么不反抗。

忽然想起上辈子如同腐朽的我不也一样,不过是思想还是躯体都被禁锢在小小而落后的村子里,一辈子遭受别人的白眼,然后死在寒冬腊月里。

明明是生在这样一个开放自由的时代,我明明知道造成妈妈喝农药自杀的罪孽根本不是我造成的。

明明是那个该死的家暴。

既然阻止不了我爸家暴我妈,那就让他断掉双腿好了。

老妖婆眼见打击不了我又要作妖【哦哟听说你家闺女成绩很不好啊?】

【老李没少为此打你吧?】

老妖婆话是对我妈说的,眼睛却直直的盯着我,眼里对写满了鄙夷和我就是个不孝子。

我看着老妖婆,不怒反笑,她很快就会知道她的宝贝儿子已经辍学出去外面鬼混而且已经搞大人家姑娘的肚子,一尸两命。

而且二十岁就要进去吃国家饭,她们家在我们村永远是抬不起头的那一个。

怎么好意思说我。

我记得我妈喝农药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时候,她来我们家说是帮忙救,其实她是笑得最大声得那一个。

其实如果在她儿子准备辍学的时候让她给她儿子一百块钱去陪给人家,这事就过去了,这么简单的事情为什么她儿子宁愿辍学也不问家里,还不是老妖婆太泼辣,儿子害怕她。

我知道内情我就是不告诉她,上辈子我被诟病的时候可是她先起的头。

我下定决心自杀也是因为这狗比带她没有人要的侄子老侵犯我,想让我做她侄子的老婆。

她侄子就是一个家暴犯,我这辈子最痛恨家暴了,怎么可能就犯。

死前我被她们打到残疾生活实在过下去,无奈嗑药自杀。

叫王大花是吧,上辈子的那些痛,我会一并还给你。

【你之所以对我嫉恶如仇,还不是因为我上了高中,而你儿子却上了鱼龙混杂的中专,而且他还是个不听话的小混混,你不过是羡慕嫉妒恨摆了,你以为我妈真的那么蠢,会看不出你在挑拨离间吗?】

我妈脸上的笑容一滞,,眼神怀疑的去看王大花,在看到王大花难看的脸色后。

忽然明白过来,她远远的躲开王大花,眼睛也清明起来。

正好到了王大花家的玉米地,她逃与飞似的进了自家茂密的玉米地。

一天的劳作后,我摇头晃脑的跟在我妈后面,在经过今天王大花进去的那片玉米地的时候,我托腮沉思起来。

嗯·······

怎么密密麻麻,一眼看不到头的玉米地好像很合适做一些偷鸡摸狗,不入流的事情来。

2

回到家我来不及吃饭,就把家里所有的利器收进我房间,我妈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我,看上去无知无觉,好像还预感不到一场即将降临在我们身上的灾难的发生。

【我爸去喝酒了,不藏起来,他回来又要打你,不藏起来,他杀你都有可能。】

许是被我两个不藏起来给唬住了,我妈好像长久的大脑缺失患者有朝思绪回笼,呆呆地反应过来,她被家暴了那么久,那些有害地利器是可以藏起来的。

待我爸摇摇晃晃的回来的时候,我就着夜幕在外面洗碗。

水哗哗的流下来,我洗得认真,我妈却不见人影。

我爸一身的酒味,我不搭理他,他倒是蹲下来在我旁边。

看着我,上下打量,像在看一个商品。

联想到他欠了二十万,还不起,不会要拿我去还吧,我吓得一激灵。

但是不可能啊?上辈子就没有这样的事发生。

只是他看我的眼神我敢打包票,他绝对是这个意思。

我记得上辈子他好像也是这样看过我,但是当时害怕,我不敢抬头和他对视。

这里面肯定一。

不行我一定要弄清楚。

我爸摇摇晃晃得站起来,打力得划开我得脑袋,进屋子去。

他得眼睛黑洞洞的,一边走一边叫我妈的名字。

我本能得害怕他,直直地站起来,死死看着门口。

在我爸走近之后,一个瘦小地人影毅然决然地串出来,手里地黑色袋子套在我爸地头上。

我见机会来了,一个箭步上去,在黑色袋子地后脑勺一个闷棍。

我爸软软地摊下去。

我妈小心翼翼地探他地鼻吸,舒了一口起【还活着。】

然后她问我现在怎么办。

我看着地上地人头发缝留出来地红色血液,握棍子地手轻微地颤抖着。

握记得,上辈子,握妈可是被他拿胳膊粗地木棍把我妈打得头破血流,当时我就在想怎么会有那么坏的人,连自己老婆都下手那么重。

对于上辈子躺在血泊中我妈的景像仍然有阴影。

我tm这辈子最恨家暴了。

胳膊被杵了杵,思绪回笼,原来是见我许久不回答,我妈以为见不得这么血腥的场面,疯了。

【没事,把他抬进去,明天醒了就说是在路边被别人打了,然后我们去抬回来的。】

我妈踢了踢地上不小心卡在我爸脖上的绳,【这个怎么办,总不能是别人勒的吧。】

应该没事把,绳子套上去而已,也没有人故意勒,应该伤不到里面。

3

第二日,醒来我们对台词一般,把昨天的经过都跟我爸讲了一遍,他却久久不见回答,原来是喉咙说不了话了。

最终他写字说去医院,我们说没钱,都被他拿去赌光了。

他又写柜子里面,私房钱。

是的,我爸读过书,学过知识,但是依然改变不了他会家暴的本质。

有的人,他上过学,经过九年义务教育,却没有被教化,像一头暴躁的野兽,总是想要咬人的脖子,直至鲜血淋淋。

村里面一半得男人都出面咬帮找凶手,因为我爸头上得伤经过鉴定是一个力气很小得人打得。

而我们村的男人们都会下地干活力大如牛,不可能是男人们做的。

我们村力的男人读了点书,在学了女子无才便是德之后无比的信奉,他们用暴力来压制村里的女人让她们顺从自己的丈夫。

这也是我不敢正面刚的理由。

经过这次住院,村里的人把村掀了个底朝天,势必要把罪犯捉拿归案。

搞得人心惶惶,但是最终没有找到,这还得归功于我们家真的穷得叮当响。

没有钱安监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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