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圈炫耀老公送我的新衣服,却有人评论:这些都是死人衣,他想害死你!

玖月情感说 2024-10-08 20:54:38

老公性格冷淡,最近却突然变了,热情地给我买新衣服。

我忍不住发朋友圈炫耀。

评论区有条评论格外显眼:

【你老公给你穿的都是死人衣服,他想害死你!】

当晚,老公又给我买了新衣服,催促我穿上。

可那分明是一条男士胸罩。

01

老公最近格外宠我,给我买了十几件新衣服,还全是奢侈品牌的。

就是有些衣服不符合我的身材,但是我也不太好意思开口让他去退,怕辜负他一片心意。

新衣服攒到九件的时候,我就迫不及待地发了个朋友圈炫耀。

朋友圈的评论区里全是对我老公柯穆的称赞,羡慕我有这么好的老公。

只有一条评论是如此碍眼:

【你老公给你买的衣服全是死人衣服,穿久了你就会沾上死者气息,到时候轻易就会被衣服主人给夺魂重生。】

评论者叫谢天星,我给他的备注是算命的老瞎子。

点开跟他的聊天界面,我才想起来,他是我要考研那会特别迷信的时候加的一个道士。

他卜算出来说我考研一定成功。

结果我最后研究生也没考,因为那个时候柯穆跟我表白,还劝我别那么辛苦。

于是我心安理得地放弃考研,专心享受柯穆对我的讨好。

我给这个道士发消息说:【老爷爷,是不是没人上你的当了,你见到个人就要诅咒一句,好找你帮忙。】

发完这句话,我就把他拉到黑名单里,正常人谁会相信他说的鬼话。

当晚,老公又给我买了新衣服让我穿上。

02

【老婆,看,我新给你买的内衣,穿上试试。】

柯穆给我买的是一件黑色胸罩,款式非常奇怪,是我没见过的女款。

我尝试穿上,但因为这件胸罩太小了而放弃。

【老公,这太小了,我真的穿不上,你要不去换个更大的尺码?】

柯穆原本充满温柔的眸子被惊慌所替代。

“怎么会小呢,不可能会小的,老婆,你一定可以穿上的,你一定可以的,再试一次。”

最后那句话他几乎是以一种威胁的语气说出来。

我又尝试了一次,还是没穿上,这衣服实在是太紧了。

“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柯穆嘴里喃喃念叨着这句话。

随即他好像疯了一样,表情狰狞地一把扯住我的手臂,不顾我的抗议,硬是把我塞进那件胸罩里。

这衣服挤得我好像被关进中世纪的铁处女一样,浑身疼痛。

【柯穆你在做什么啊,放开我,真的很紧,好疼,嘶。】

【这不就穿进去了吗?我就知道老婆你可以的,你一定可以穿上它的。】

他的语气轻柔得好像一片羽毛,浑然未觉我扭曲变形的表情,我的尖叫他也置若罔闻。

撕拉一声。

胸罩被我撑断了。

柯穆的表情僵在脸上。

我顺势脱掉,连忙穿上自己的衣服,远离柯穆。

他的诡异行为让我心里发毛,浑身起鸡皮疙瘩。

他没留意到我的离开,只是守着那件胸罩的残片,时不时还拿在手里摩挲一番。

他痴迷的模样,让我禁不住想到那个老道士给我发的评论。

我把那个道士拉出黑名单。

【我老公又给我买新衣服,大师,他是不是真的想害我。】

道士给我提供了一个检验办法。

【这些沾染死者气息的衣物会被阴性的月亮吸引,在月光下,这些衣物都是没有影子的,你可以试试。】

03

当晚,我就趁老公熟睡的时候,把他最近给我买的新衣服全翻了出来,放在月亮底下晒。

漆黑的阴影在地板上无比明显。

我松了一口气,心底燃起对那个老道士的怒火。

我气冲冲地给他发了一句。

【老骗子!那些衣服全都有影子。】

我回到被窝,感受枕边人平稳的呼吸,一种愧疚感油然而生。

我把自己埋进老公的臂弯里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起床我就看见了谢天星的回复。

【!!!】

老道士回给我三个感叹号,底下还有几处视频通话中断的记录。

【姑娘这说明你已经完全浸润了那个死者的气息,你最近是不是还老做噩梦,梦见自己被一个人追或者是被一个人给压在床上?】

他怎么知道的?

我惊疑不定地看着这则消息,我最近的确老是做这种被追逐的噩梦。

昨天早上起来的时候,我明明能感觉到自己的四肢,但身体就是不听使唤,连一根手指都无法动弹,眼睛也睁不开。

身体仿佛成为一座囚牢。

这个道士真的这么神?

【这说明你已经被死者气息同化了,那个死者已经认得你的身体,接下来这几天他让你穿衣服的频率还会提高,避免他起疑,你还得穿上这些衣服,把衣服放到太阳底下暴晒几个小时就可以解决。】

【记住,你老公最近给你的东西一口都别吃,他要开始从内里同化你了。】

此时,从来不做饭的柯穆穿着一条棕色围裙在厨房里忙碌,浑然看不出他昨天看到我把衣服穿破的黯然神伤。

他看到我起床,冲我微微一笑。

那个温暖的笑容不知为何使我冷不禁打了个寒战。

“老婆,你醒了,老公给你做了爱心煎蛋哦,来,尝尝看。”

柯穆把盛着煎蛋的盘子端到我面前,一双眼睛笑盈盈地看着我。

04

光洁的盘子映出我恐慌的脸。

【不,不了,我还不饿,今天就不吃早饭了。】

【不吃早饭怎么行,你本来胃就不好。】

柯穆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

【我,我,我亲戚来了,哎哟,疼死了,真的没食欲。】

我随意找了个借口,慌里慌张地回到卧室,连忙跟道士联系。

【大师,我老公真的给我做饭了,他以前从来没做过饭,我现在该怎么办?】

【千万别急,他现在给你递过来的食物你一口不吃就对了,我们下午见一面,我把我亲手制作的手链交给你,能够消融你身上沾染的死者气息。】

【多谢大师!】

【咚咚咚】

【老婆?宝宝?开门,我给你煮了一碗红糖水,我喂给你喝。】

柯穆敲了敲卧室的门。

我佯装虚弱地回他一句。

【你先放那吧,我现在好困,等会我自己喝。】

我的注意力全集中在手机上,道士又给我发了几条信息。

【你老公这个手法是很典型的换魂之术,虽然不知道他是跟谁学的,但换魂之术都是有前提的。】

【跟你交换的人得跟你有相当高的相似度。】

我默默把这条消息铭记于心。

下午,我跟老道士谢天星见了面。

他交给我一个白骨手链和一瓶药丸。

【姑娘你跟贫道是有缘人,这回贫道就免费帮你的忙。】

【这是贫道精心制作的手链,戴上以后可缓慢消除你身上的死者气息,如果消散过快,恐怕打草惊蛇。】

【这药丸你在吃下你老公做的饭之后服下,可缓解你内里的同化。】

我紧紧攥住道士给我的两样东西。

【道长我现在该怎么做,跟我老公离婚吗?】

【换魂之术一旦开始就无法停下,你跟他相处多年,他追踪你的法子有很多,现阶段咱们只有先下手为强。】

【只要他以为你已经被死者气息同化而贸然开始换魂仪式,到时候他就会受仪式反制而死,你现在就是要找到他要换魂的人究竟是谁,告诉我她的生辰八字。】

【反制而死】我反复念叨这句话。

我要杀了我老公?虽然他最近是有问题,但是我们也毕竟是结婚多年的夫妻,曾经那么恩爱,我下不去这个手。

我浑浑噩噩地回到家,发现一大帮人正围在我家门口给我家门贴封条。

穿着西装的银行工作人员通知我,我家的房产被柯穆抵押了,如果在近期拿不出钱还款,房子就得拍卖。

屋漏偏逢连夜雨,我的手机也适时地通知我,我好几张信用卡还款日期到了,而我最近根本没用过什么信用卡。

这只能是我的枕边人柯穆的杰作。

我跑到柯穆公司,质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柯穆流着泪跟我道歉。

他这么做,全是为了他一个得了绝症的朋友,拼命给她凑手术费。

【我们付出的仅仅只是一套房子和几张银行卡,我那个朋友付出可是她的生命啊。】

【可房子是我们两个人一起买的,这房子有我的一半,你做这种决定的时候怎么能不询问我的意见。】

【老婆,我一直以为你是一个心地善良的女人,你跟我最开始认识的那个天使不一样了。】

柯穆一脸痛心疾首的样子。

我拼命抑制住自己的怒气。

【你那个朋友叫什么名字?】

我尽量维持我岌岌可危的理智。

【路思晴。】

我记得这个名字。

在我跟柯穆在一起的第一个晚上,他的梦里全是这个名字。

05

【老婆,思晴已经去世了,咱们现在说这些也没什么意义了。】

【所以你是说,你散尽家财帮助一个外人治病,最后还失败了?】

【思晴不是外人,她跟我是青梅竹马。】

他的这番话,消磨了我对他最后一点耐心。

【原来是这样,那我们家帮她是应该的。】

我上前抱住柯穆,假意安抚他受伤的心灵。

心中已经默默给他判了死刑。

我很快跟一个柯穆的发小取得联系,询问他有关路思晴的事。

【嫂子,你这个问题,真的有点尴尬,你看这张图片就知道了。】

他给我发了一张图片,是路思晴的遗像照。

照片里的女人笑靥如花,只不过那张脸跟我足足有八九分相似。

【嫂子你别生气,她是柯穆的初恋,用现在的说法应该叫白月光,男人嘛总是忘不掉初恋的,不过她现在也已经去世了,好像是得绝症去世的。】

原来如此,柯穆你还真是煞费苦心啊。

我自嘲地勾起嘴角,被自己给蠢笑了。

原以为当了那么久的替身总有转正的那天,现在好了,连自己的命都要替给别人。

我回到自己被贴上封条的家,距离银行过来收房子还有一段时间。

【老婆,你回来,看我给你做了什么菜,都是你最爱吃的。】

食物的香味萦绕在我的鼻子里,却怎么也驱散不了我的恶心感。

柯穆讨好似的把饭碗递到我手边。

凝视着满桌我喜欢的菜,我的脸上绽放出一个微笑。

【谢谢老公,老公对我果然是最好的。】

我大口吞咽柯穆做的饭菜,高度赞扬他的厨艺。

【老公烧的菜真好吃,在厨艺上还是挺有天赋的嘛。】

【好吃你就多吃一点。】

多吃一点?

好让你的白月光早日回来是吧。

我在内心冷笑。

结束晚餐,我在洗手间吃下道士给我的药丸。

药丸很苦,有很多种中药的味道糅杂在一起。

只是再苦也比不上我内心的苦涩。

我的手机屏幕亮起,提醒我收到一条短信。

短信来自一个陌生号码。

【我是路思晴,我们明天见个面好吗?】

她给我发了一张自拍。

照片里女孩的笑容灿烂得像如同梵高笔下充满生机的向日葵。

关上手机。

一张惨白又带有泪痕的脸浮现在手机黑屏里。

可恨,偏偏还是两张极为相像的脸。

05

【我的确生了重病没错,但是我被治好了。】

我面前的路思晴轻描淡写地叙述她生重病的日子。

【打针、吃药对我而言还好,只是柯穆总是阴魂不散地跟着我,每隔几天就给我送一束花过来,都快被他烦死了。】

【正好,我也想跟我的过去一刀两断,于是就要我爸开了个葬礼,让大家都以为我已经去世好了,我也可以开始我崭新的人生。】

【结果葬礼过后没几天,我爸告诉我老家的房子失窃了。】

说到这,路思晴顿住了,将她那双大眼睛转向我。

【很奇怪,失窃的全是衣服还全是我妈衣柜里的衣服。最离谱的是,连我爸之前用过一阵子的男士内衣也被偷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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