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拐两年获救回家,却看到拐卖我的人霸占着我的老公和儿子

阿漫怪谈zZ 2023-05-08 18:04:36

我被卖到泰国红灯区,死之前,被警方解救。

我老公外面养了女人

那女人霸占我的房子,抢走我的儿子,辱骂我是泰国鸡。

她以为我在泰国染了脏病快死了。

我嘲笑她,“谁先死还不一定。”

被拐那两年,我不仅没失身,还做了卧底大佬的白月光。

大佬有钱,有颜,还有枪。

大佬说,“等我回来。”

我一直在等,只是他没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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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卖到泰国红灯区的第二年,我获救了。

却染了病,活不长了。

老公慕靳赶来疗养院,愕然止步于房门口。

“晓晓?”

“舌头被人贩子割了。”护工告诉他,“她病入膏肓,也不配合医检,你准备后事吧。”

他匆匆接我回家。

慕靳在外面养了女人。

那女人打电话挑衅我,“你什么时候死?”

她的声音甜美娇俏,年轻活力,像极了割我舌头的那个女人。

我无端恐惧,扔掉手机,抱着头缩在角落里。

脑海里浮现满是血手印的房间,男人们淫荡大笑的声音,我恐惧哀嚎。

“怎么了?”慕靳推门进来,快步来到我身边,“又做噩梦了?哪里不舒服么?”

我惊恐指着手机。

慕靳捡起手机看了眼来显,语气轻松,“没有异常啊,晓晓,你是不是被害妄想症犯了?”

我抓回手机查看,没有陌生电话打进来,也没人发消息辱骂我是泰国鸡。

我恐惧到痉挛抽搐。

“这里没有坏人,我也没找别的女人。”慕靳温热的体温灼伤我皮肤,声音低缓,“别多想,一切都是你的幻觉。”

或许是我疯了,幻听严重,才虚构了一个假想敌。

我知道,我的时间不多了……

我艰难打出一行字。

“我的身体不行了。死之前,我想看杭杭一眼。”

“别说傻话,你的病会康复的。”慕靳的温柔小心翼翼,“杭杭不能没有妈妈。”

我无力摇头。

次日,他带我去见了杭杭,远远地,我看见杭杭快乐地奔跑在足球场上。

我离开他时,他才两岁半,如今也有五岁了吧。

“我叫杭杭过来?”慕靳轻声。

我坐在轮椅上摇头,他应该已经忘了我吧……

我不想打扰孩子的快乐,也不想让他知道有我这样糟糕的母亲。

我只想远远看一眼我的孩子就离开。

我快死了,慕靳需要新的家庭,杭杭需要新的妈妈,只要对方善待我儿子,我愿意成全他和那个女人。

“妈妈!”杭杭似乎看见我了,向我的方向欢快跑来。

我的心高高提起,摇摇晃晃站起身子,紧张地张开双臂,本能地想要抱住他。

忽然,孩子笑着跑向不远处另一个女人,“妈妈!”

隔着刺眼的阳光,我看清了那女人的脸。

割掉我舌头的那个女人的脸,想要剜掉我眼睛的那张脸!

强烈的恐惧刺激我的感官,我重重跌回轮椅上粗重喘息,身体僵直不能动。

“嗨,孟晓!”赵莎美丽的脸上幸福洋溢,“好久不见。”

她大大的笑脸出现在我眼前,抱着我的孩子,弯腰向我问好。

熟悉而又刺耳的声音冲击耳膜,我恐惧地抱住头吼叫,狼狈滚下轮椅,喉咙里发出怪异的抗拒声。我胡乱挥打,想要抢回我的孩子。

“晓晓,晓晓你冷静点。”慕靳控制住狂躁的我,“别怕,都过去了。”

我瑟瑟发抖地挣扎,指着赵莎,“是她……是她……都是她干的!”

我发不出声音,挣扎着拿出手机打字。

“是她在泰国割了我的舌头!是她卖了我!是她!”

慕靳被我的反应吓坏了,看到这句话,他的神情反而放松下来。

“晓晓,你认错人了。这是我同事,赵莎。”

我哭着摇头,试图告诉他,她是蛇蝎女人。我几乎可以确定,就是她打电话骚扰我!是她发讯息辱骂我!只是通话记录和信息被人删除了!

疯的不是我!我也没有幻听!是赵莎阴魂不散折磨我!我抖着手发信息报警。

慕靳显然不信,他以为我疯了,取走我的手机,将我重新抱回轮椅上。

“我工作忙,莎莎偶尔会帮我带一下孩子。”

我还想告诉他一些事,他已经不想听了,示意赵莎带孩子赶紧离开。

我眼睁睁地看着她跟我老公眉来眼去,眼睁睁地看着那个霸凌我,残害我的女人幸灾乐祸地牵着我的孩子离开。而我的孩子,叫她妈妈。

我的狂躁和绝望,在慕靳看来,是精神病犯了。

我高烧不退,时而清醒,时而昏睡。

慕靳给我在外租了间房,拿走了我的手机。

很多时候,我一个人躺在那间房里等死。

我心中攒的故事,无人诉说。

慕靳知道我不会打扰他如今的一切,甚至知道我会主动签离婚协议书。

所以他善待我,伺候我,尽力履行夫妻义务。

他常常充满内疚地望着我,他的家人也会偶尔来看我。

可是,我哪儿能就这么死了呢?我牵挂着我的孩子。

我告诉慕靳。

“我成全你的感情,可我孩子的妈妈,绝不能是赵莎。”

“她是杀人犯!”

面对我病态的固执,慕靳开始变得不耐烦,可他依然轻声细语。

“不要胡思乱想,她只是我的同事。”

这些日子我常呕吐,排便困难,我嘱咐护工帮我做了几件事。我曾经是医生,知晓自己的情况到了什么地步。在死前,我想了结一些事。

身子养得舒服些,我独自回了趟家,虽然走几步就气喘吁吁,但好在一路顺利。

还没进家门,就听见屋子里的欢声笑语。

“她到底得的什么病?什么时候死?”

“不清楚,医院没有记录,她不说。”

赵莎嫌弃,“肯定是什么脏病,你天天往那跑,别给你染上了。”

“我很少碰她。”慕靳语气疲惫。

钥匙插在锁孔里,我的手抖得握不住。

这曾经是我跟慕靳的婚房,如今住着我的仇人。

我有多么恐惧赵莎,就有多恨她。忽然想起我手机里消失的通话记录和辱骂信息,可能都是慕靳删掉的,然后再误导我是被害妄想症犯了。

我尽量让自己保持平静,打开门,就看见幸福的一家三口相拥看电视。

看见我回来,慕靳惊讶,“你怎么来了?”

他急忙抽回放在赵莎腰间的手。

赵莎若无其事嗑瓜子。

我将颤抖的手背在身后,克制着粗重喘息,这是我的家,我不能回来吗?你们不是同事关系吗?

可我说不出来,抖成了筛子,只有眼泪不断掉落。

慕靳知我想法,他妥协,叹了口气,“杭杭需要妈妈……”

谁都可以!就她不行!我忽然激动起来,冲上前,将航航一把拽回我怀里。

杭杭大哭起来,他被我吓坏了,“我要妈妈,妈妈!”

“我……我才是你妈妈,我……”我拍着胸脯,急于告诉他,不要认贼做母。

可是发出的声音难听又恐怖。

“你不是我妈妈!你是魔鬼!”杭杭哭着厮打我,他用力推了我一把。

我站立不稳,踉跄摔倒在地,再也站不起来,心碎了一地。

杭杭跑向赵莎,钻进她怀里。

赵莎瞧我狼狈的样子,忽然笑了起来,她拍掉手上的瓜子皮,来到我身边。

“你还真把杭杭当成你自己的儿子?”

“你不是不能生育吗?”

“你领养了一个孩子你忘了吗?”

“实话告诉你吧,杭杭是我跟慕靳的孩子。他婚内出轨,我给他生了一个。”

我一口气梗在喉间上不来,下不去,瞪圆了眼睛死死盯着她。

“谢谢你替我养了三年儿子啊。”赵莎凑近我耳畔悄声,“泰国那两年,爽吧。”

“莎莎!”慕靳怒喝她住嘴。

我梗在喉间的那口气,喷涌而出,呕出了一口血。

“恶心死了。”她嫌弃地往后退。我疯狂扑向她,我要杀了这个恶毒的女人,要跟她同归于尽,我死也要拖着她下地狱。

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我压在她身上扇打她耳光,用力掐住她的脖子,我鼻腔里的血滴在她脸上,她整张脸因恐惧而扭曲。

慕靳用力拉开我,我一口咬住赵莎的胳膊却只是撕下她的袖子。

杭杭也冲过来踢打我,“坏疯子……”

慕靳一把将我甩开,我重重摔倒在一旁,额头磕在地板上,头晕目眩。

拉扯中,我的衣服被扯开,露出大片胸脯,暴露出我胸口刻下的另一个男人的名字,那是泰国所有的回忆。

我像是一条濒死的鱼挣扎在地上,紧紧捂着胸口那个名字——霁月。

“将死之人的恨意有个屁用。”赵莎虽然气不过,却笑着激我。她瞪一眼慕靳,“你怕她做什么!”

慕靳将她和杭杭推进卧室,疾步向我走来。

我的意识越来越模糊,泼天的血色淹没了我,我仿佛回到曼谷红灯区那两年。

昏暗的地下室,冰冷的铁笼,血淋淋的链子,染血晃动的双手。

无数次逃跑,又被抓回的鞭笞。

我差点被溺死在浴缸里。

他们揪着我头发威胁,“乖乖伺候客人,再跑一次,就切了你。”

我被扔回那间暗无天日的房里,房门被打开,高大的男人踉跄走了进来。

我瑟瑟发抖缩在床脚。

他粗暴将我拎起怼上墙,撕开了我的衣服。我绝望挣扎。他牢牢捂住我的嘴。

“别出声。”他埋首我肩头,粗重喘息,“我不伤害你。”

说的中文,我颤抖抬眼。迎上男人阴霾深重的眼睛。

他满脸血污,眉眼却很漂亮,五官刚毅流畅,威严里散发粗粝的痞气。

浓烈的火药味儿混合血腥味儿扑入鼻腔,他的腹部出血不止,受了很严重的伤。

凌乱的脚步声窜起,泰国警察的警帽从窗外晃动而过,他们在搜人。

泰国的红灯区是合法产业,我知道他们不是来查房的,也不可能解救我,他们沆瀣一气,我曾见识过他们怎样狼狈为奸。

这些泰警很有可能在找这个受伤的男人。

我知道我唯一活命的机会来了。

我沾着血迹颤抖地写下:我是医生,可以救你。

看见我写的是中文,他眉梢动了一下,深邃探寻的视线落在我脸上。

我大着胆子查看他伤势,是枪伤!我抖着手脱掉他的衣裤藏起,清理地上血迹,帮他做应急处理……

房门被鸡头拧开时,我正赤条条坐在他怀里激情拥吻,我的裸背挡住了他的脸。有种天雷勾动地火的欲望偾张,真枪实弹刺激感官……

那些人说着我听不懂的语言,怪笑着关了房门。

我趁机向他求助,泪流满面给他磕头。

“哑巴?”

我仓皇点头。

“我会救你出去。”他双眸冷静,郑重承诺,“等我。”

可他食言了,他一去不返。绝望之下,我撞墙自杀。

那些人嫌我是赔钱货,将我转运,二次贩卖。

集装箱里,像我这样的女人堆成了小山,恶臭、封闭、窒息,趁人验货时,我再次逃跑,明知跑不掉,却想一死了之。直冲公路,被人死死按在路边。

这是我第二次见到他,隔着百米距离。

藏青色夜幕下,霁月正站在一辆大货车的后方低头抽烟,身边跟着四五个小弟。巨大的车尾灯笼罩他,他皮肤麦色,细腻却冷郁,身躯挺拔而高大。一名小弟站在他身侧说着什么。

我浑身是血,衣不蔽体,仿佛看到最后一线希望,拼命向他呼救,只发出难听沙哑的怪叫。我的十指在坑洼不平的地上挖出深深的血痕。

大概听到了动静,他看了一眼我的方向,没认出我,又移开视线。

他忘了我!忘了他的承诺!当我彻底绝望时,他又迅速扭头看向我,微微有些愕然。

那些人将我往树林里拖去,霁月大步走向我,将我救下。

那时,我不知他是警方卧底,是我的神明。

我以为他是绮丽的罪恶深渊。

那时,我以为他是刀尖舔血的活阎王,心狠手辣的悍匪。

他的衣服上有氯酸钾的味道,那是制作火药的化学成分之一。他拇指和食指的夹缝衔接处有老茧,那是长期持枪磨砺而成。他盘根错节于军火买卖的腹地。

我仿佛陷入比红灯区更凶残的泥沼之中,那是罪恶深重的核心地带。

在我踏入他的领地,便再无抽身的可能。

他的小弟叫我嫂子。

他携我极端堕落,极尽疯狂之事。

他咬着烟在昏暗的灯光下,在我心口纹下他的名字。他曾激情之中掐着我的脖子让我发誓。也曾带我去看晚霞瑰丽,阳光自云间洒落。

他说,“你看,光有了心的形状欸。”

我告诉他,那叫丁达尔效应。

他笑,“老子没读过书!”

他虽心狠手辣,却待我好,珍重我,保护我,疼爱我。让我陷入污泥却没沉溺污泥不曾沾染污泥。

可我从没打消过逃跑的念头,我背叛了他,警方围剿他的交易,他持枪靠在集装箱后,英俊粗粝的眉眼淌着血,扼我于怀中,“孟晓,你到底爱没爱过我?”

我看着他的眼睛,缓缓地,坚定地摇头。

这场剿匪,他死于爆炸,残肢断骸,没有全尸。

我终于被解救。

从嗜血云端回到烟火人间。

只是这人间比地狱深渊还要冷。

我从昏迷中转醒时,身处外面的出租房,慕靳正在烧水。

我捂着心口的名字流泪,霁月死后,我从没哭过。可是突如其来的回忆让我心如刀割。胸口刻下的那个名字异常疼痛,仿佛被火烧过。

我喘不过气来。

“晓晓,你醒了?”慕靳松了口气,来到我身边,“很难受吗?”

我望着慕靳心如死灰,他的眼神充满自责内疚。

我用手指在落满灰尘的床头桌写下我的质问:“杭杭真的是你和赵莎生的?”

慕靳低头扶额,艰难开口,“对不起,晓晓。”

为什么是赵莎!

为什么是她!

我流着泪拿枕头砸他,谁都可以,为什么是她!

“晓晓。”慕靳抓住我的手,“你冷静点!你失踪那两年,我经常去监狱里看你爸爸,莎莎还去精神病院照顾你妈妈,他们的生活费用都是我出的。我们仁至义尽了。”

“希望我们……”他将离婚协议放我床头,终于说出口,“好聚好散。”

我的心重重落了下去,我爱了慕靳六年,为了慕靳放弃学业,为了他放弃一线城市百万年薪,留在这个三线小城市换来了什么?换来了他的背叛和抛弃!爱他,我才不愿成为他的拖累。爱他,我才不想打扰他的幸福!

可是他呢?

他只盼我早点死!

我一把将离婚协议扔他脸上。啐了他一口!

我死都不会成全你们!

慕靳脸色有些难看,语气刻薄下去,“你还能活几天?落得今天这个下场,都是你性格太倔!”

他愤而离开。

强烈的不甘澎湃我心头。

她们料定我快死了,拿她们没辙,所以牟足了劲儿欺负我。

我忽然不想死了,不想死了!我要让这些恶人恶有恶报!让她尝尝我经历的所有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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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列表
  • 2023-03-31 10:58

    被卖到泰国红灯区的女人很多都是很不幸的,像她这样不仅没失身,还做了卧底大佬的白月光是很少见的

  • 2023-03-31 10:57

    还好这个时候她遇到了警方卧底,不然她过的肯定比现在还惨,我要去开个会员看看她是怎么成为警察的白月光的

  • 2023-03-31 10:57

    看来这一切他们都是知道的,只不过一直在极力否认,想赶紧离开她

  • 2023-03-31 10:58

    没想到自己的孩子,现在已经叫别的女人妈妈了,她作为亲生母亲,这个时候真的是太难受了,能够体会她那种感受

  • 2023-03-31 10:57

    红灯区在泰国居然是合法产业,每个国家差别还是挺大的

  • 2023-03-31 11:00

    在泰国红灯区的那些女人,日子也不好过,每天都是生不如死的

  • 2023-03-31 11:01

    没想到在泰国割了她舌头的人居然是自己丈夫的同事

  • 2023-03-31 11:00

    原来很多事情都是她虚构出来的,现实生活中并没有,这也意味着她精神压力挺大的

  • 2023-03-31 10:59

    这下对她来说打击真的太大了,原来她老公很早之前就出轨了,而且那个孩子就是她老公和那个女人的,真的太荒唐了

  • 2023-03-31 10:58

    老公在外面养的女人还打电话来挑衅她,真的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