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当天,老公的小青梅突发奇想上台玩抢婚游戏,老公跟她走了,却错过了我最后一通求救电话

七方繁星 2024-09-18 20:07:49

被刀抵在脖颈时,我给男友打去了视频。

今天本该是我们的婚礼,而画面中,男友青梅穿着婚纱的身影却一闪而过,随即便是男友不耐烦的声音。

「音音身体不好,我就是陪她试试婚纱,中午还是会去娶你的,你还有什么不满意?」

因为他的这句话,我被残忍杀害。

当一个面目全非的人被送到沈祺然的手术台前时,他皱眉说没必要救,将我尚且有用的器官摘下,让他的青梅拥有了一具健康的身体。

我看着自己残破的身体,用全部积分兑换了脱离世界的权利。

顺便给沈祺然留了一份难忘的礼物。

后来,

中心医院最年轻的天才医生手中拿着被血浸湿的产检报告,彻底疯了。

1

当我被送到医院时,因为大出血导致意识已经有些模糊了。

原本身上穿着的婚纱已经被撕的不成样子,还是好心的警察给我披了件衣服,才维持了我最后的体面。

我躺在抢救室,看着推门而入的沈祺然。

他手术服下露出半截西装领口,精心整理的头发因为着急赶来已经有些凌乱了。

「沈医生,你来了。」

将我送来的警察和他打了招呼。

「她被挟持了,劫匪强迫了她,毁了她的脸。」

警察沉默了下,声音带着些许不忍;「我知道今天你结婚,但事发突然,我们也没办法。」

沈祺然回答他:「与其和不爱的人结婚,还不如救人一命。」

说罢,他看了眼躺在床上的我,眼底带着一闪而过的嫌弃。

我能想象到自己现在是什么狼狈的模样,劫匪在对我动手前,我宁死不从,他们就直接拿出刀将我的脸一寸寸的划出血口。

我痛的近乎昏厥,他们怕我挣扎,用绳子将我双手牢牢拴在背后,又掰断了两只脚的脚腕,直到我再也没有力气挣扎,他们这才开始实施暴行。

但当沈祺然那句话说出口时,我还是觉得心脏像是被人攥住般,痛到无法呼吸。

我跟沈祺然谈了八年恋爱,而他和那所谓的青梅发小,不过才见面两个月。

我怎么都不会想到,沈祺然会为了陪别的女人试婚纱而挂断了我的电话。

也葬送了我唯一的希望。

此时,系统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宿主,你现在后悔了吗?」

……

我是一本救赎文里的攻略者。

而沈祺然正是我的攻略对象。

当我任务成功后,本可以脱离世界,沈祺然苦苦哀求,我最终还是心软,决定留下。

系统劝过我,但兴许是我当时过于相信沈祺然,觉得爱能突破万难,毅然选择了留下,和沈祺然永远在一起。

没想到,不过短短几年,当书中真女主出现的时候,向来洁身自好的沈祺然身上第一次出现了其它女人的香水味。

那是茉莉香,女主最爱的香味。

我哭过、闹过,觉得我陪了他八年,无论如何都比一个十多年没联系的女人要了解他。

很显然,我错了。

他如约娶了我,却在我们婚礼当天,挂断了我求救的电话。

当系统问我后不后悔的时候,我甚至心底还残存着一丝侥幸。

觉得沈祺然不会放弃我,只要我可以活下去,我们就还能继续。

但沈祺然的下一句话,便让我如坠冰窟。

「快,病人情况危急,急需输血,快去血库……」

小护士的话没说完,就被沈祺然抬手打断了。

他神色淡漠的看着仪器上不断跳动的数字,开口,宣判了我的死刑。

「没必要救,救不回来的。」

小护士愣住。

「出血量过多,浑身上下多处骨折,就算把全医院的血都用上,她肯定也活不了。」

沈祺然说:「不要浪费医疗资源,救不活了。」

2

但我记得。

他接到医学院录取通知书的时候,高兴的将我抱起来转圈。

说他以后也要像我父母救他一样,不遗余力的救所有人。

但现在,他却毫不犹豫的放弃了我。

我能感受到自己的生命在流逝,眼前已经一片黑暗了,却还是能听到周围的声音。

「她身上器官还是完好的,与其这么悄无声息的去世,倒不如为社会做些贡献。」

「我手下的病人还在等肾源,小刘,你去想办法让她家人签器官捐献书。」

被叫到名字的护士迟疑了下,说。

「她没有家人。」

我的家人,早在那场车祸中为了保护沈祺然丧生了。

沈祺然没有犹豫:「那就直接匹配肾源,音音已经等了很久了,再拖下去她身体会受不了的。」

我感受到冰冷的手术刀触碰到了肌肤。

为了你喜欢的人,连等我咽气都不肯吗?

沈祺然,你真的没有心。

系统不忍的声音传来。

「宿主,鉴于你完成任务优秀,账户内还有额外的积分,足够你脱离世界了,现在走的话还来得及,要走吗?」

我很缓的开口:「走,走之前,能不能帮我个忙。」

系统回答:「你说。」

「帮我给沈祺然留一份礼物。」

「足以让他痛苦后半生的礼物。」

……

等沈祺然想起我的时候,已经是两天后了。

周晚音躺在病床上,墨似的长发随意的披散在肩头,衬的她肤色白到近乎透明,格外惹人怜惜。

「祺然哥,我的手术是不是很成功啊?」

她问。

沈祺然帮她掖了下被角,眉眼温柔:「嗯,目前看没有出现排异,适应良好的话,很快就会恢复的。」

周晚音甜甜的笑了下,问他。

「你这几天一直陪在我身边,安瑶姐知道了不会生气吧?」

猛地听到我的名字,沈祺然皱了下眉,似乎想起来我已经很久没有给他发过消息了。

此时的我就在他身旁,看着他拿出了手机,划了很久,才找到了备注为安瑶的名字。

我们的聊天记录还停留在那次被他挂断的视频上。

他看了几秒,最终还是打了四个字。

「还在生气?」

我早就死了,还能生什么气?

发完这条消息,他就将手机放在了口袋里,转身又开始照顾周晚音,似乎我的存在对他来说可有可无。

我就这么漂浮在半空中,看着他走出病房,跟之前送我来的警官碰了个正着。

「沈医生,好巧啊。」警官眼下还带着片明显的乌青,问:「你刚忙完?」

沈祺然嗯了声。

警官说:「正好,之前送到这里的那个女生,尸检时体内有几种药物成分,你帮忙看看,她是不是有什么病史。」

他说着,将检测报告递给了沈祺然。

「案子还没破?」

沈祺然随口一问。

警官无奈:「所有能证明她身份的东西全被摧毁了,只能从这些方面看能不能找到突破口。」

沈祺然接过,看着上面的字样,眉头微不可查的皱了下。

我有贫血和胃病,有几种药每天都需要吃。

有这两种病的人数不胜数,但我吃的药,都是沈祺然之前亲自带我去开的。

药物成分他再了解不过了。

他或许想起来了我,拿出手机看了眼仍然没有回复的消息,眼底闪过了一丝疑惑。

不过很快他就将报告递了回去。

「胃病和贫血,都是正常的病,没什么特殊的。」

警官叹气:「小小年纪吃这么多药,还怀了孕,结果被折磨成这样,造孽啊……我走了,你继续忙。」

听到怀孕那两个字,沈祺然在原地愣了几秒。

我清晰的看见他眼底闪过些许不忍。

他拿出手机,给我发了条语音。

「再过两天是爸妈的忌日,到时候我去接你。」

3

他口中的爸妈,是我的父母。

跟沈祺然谈了八年恋爱,我对他的行为了如指掌。

他肯给我发语音,就已经是最大的面子了,我们每次吵架,他都会冷暴力,直到我一遍遍卑微的低头认错,他才会勉为其难的回几个字,算作和解。

还记得吵得最厉害的那次,是我半夜发了烧,打电话给他,想让他回来陪我。

而他那时正因为周晚音生病在医院陪护。

接到我的电话时,他十分不耐的反问我。

「我陪你有什么用?我能让你退烧吗?病了就自己吃药,别那么矫情。」

那时的我烧到眼前一片花白,强撑着爬去客厅拿了药。

吃完药后,我的眼泪才淌了出来。

五年前,沈祺然刚考上医科大的时候,我父母高兴至极,在他开学时提出亲自去学校送他,顺便回母校看望恩师。

而我因为要去兼职,没能陪他们一起。

等我接到消息的时候,是医院打来的。

他们的车出了车祸,被一辆闯红灯的大货车碾过,我父母为了保护在后座的沈祺然,让车前半段被撞得粉碎,当场死亡。

而沈祺然,不过是受了些轻伤。

我知道消息后,大哭了一场,发了足足一个星期的高烧。

那段时间,是沈祺然一直陪在我身边的。

他将我抱在怀里,一遍一遍的向我保证,他会代替我父母,永远照顾好我。

那时的我对沈祺然无比依赖,怎么都没想到,不过短短几年,他就会对我说出那样冷血的字眼。

之后的每次生病,无论多重,我都会自己扛过去,再也没有给沈祺然打过一次电话。

我以为自己已经足够懂事了。

直到某次,听到他和他朋友在阳台打电话。

「我就是出于愧疚才答应和安瑶结婚的,到现在那点仅存的愧疚也快被她自己作没了。」

「再说了,我当时本来就没想着让她父母送我。」

「她父母硬要把我送去,结果路上出了车祸,难道她父母就没一点责任吗?凭什么要让我背锅?」

他的语气稀疏平常,落在我耳中,却犹如五雷轰顶。

我从未想过,他能对我父母为保护他而做的牺牲做出这种评价。

但我除了沈祺然,身边再也没有别人了。

被歹徒挟持要给某个人打电话索要赎金的时候,我的心底还残存着一丝希望。

天真的以为他可以看在我们谈了八年恋爱的面子上,在婚礼前夕好好听我说一句话。

可惜我错了。

那通本可以拯救我的电话,最终被沈祺然亲手挂断了。

……

兴许是我死的太惨了,系统对我格外宽容。

甚至允许我在这个世界多留一阵子,看看沈祺然收到我那份礼物时的反应。

于是,在这整整两天时间内,我亲眼看着和自己相处八年的男友事无巨细的照顾另一个女生。

在沈祺然弯腰,轻柔的在周晚音额头落下一吻的时候。

我抬起手,缓缓按了下心脏的位置。

那里传来的酸涩闷痛让我感到奇怪。

明明已经死了,怎么还是会疼。

从医院下班后,我看见沈祺然从一家蛋糕店路过,两分钟后,又调头拐了回去。

他下了车,去里面买了块红丝绒蛋糕,又加了四个蛋挞。

这都是我曾经爱吃的东西。

可他不知道,自从我父母去世后,我就再也没吃过了。

因为那像血一样的深红色,总是能让我联想到那场害得我家破人亡的车祸。

沈祺然开车开的很快,我坐在副驾驶上,听着他电话响起,是他的好兄弟周宇。

「什么事?说?」

沈祺然接通,语气有些差。

「你那婚礼到底是怎么回事,也太不像话了吧,新郎有事就算了,连新娘都不来?」

周宇埋怨道:「我们几个饭都吃完了都没看见安瑶,搞什么啊。」

沈祺然眉眼间闪过些烦躁。

「她没过去?」

周宇说:「没有,我们等到下午三点都没看见人,最后散了。」

「你说她是不是太不懂事了,你是医生,忙点我们能理解,她一个无业游民都不来婚礼,这不耍我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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