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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最man的男人X最柔软的女人。
◆豪门世家|甜宠文|女主先婚后爱|男主一见钟情
秦馥嫣生于隐秘贵族,家中显赫,是让人望尘莫及的存在。
又长得天生丽质,花颜月貌,喜爱穿着旗袍,身姿婀娜,娇柔中透着一股清透的魅惑。
因此被浮城上流圈称为“最柔软的女人。”
唐郁东是浮城豪门唐氏之后,眉眼英气,生性豪爽,做事雷厉风行,半点不喜拖泥带水。
传闻唐郁东曾说过,女人就是“麻烦和碍事”的代名词,他对女人不只是无感,甚至于不喜欢,觉得烦躁。
这样的两个人,却因为家族安排结婚。
全浮城都说,最软的女人碰上了最硬的男人,只怕要一拍两散。
直到后来他们亲眼所见,唐郁东对秦馥嫣有多宠溺。
才知道大佬原来是个宠妻狂魔!
唐郁东虽生于大户人家,老爷子对他却是严格教育的态度,养得他一身豪爽糙气。
他性格如此,做事亦是,之前并不觉得有什么,
直到婚后,他遇到了一个难题:夫人所有旗袍上那一排的扣子!
要搁以前,他肯定随便撕。
偏偏夫人下令,不准用撕的!否则去睡书房。
好兄弟给他出了个主意,拿着空闲的袖扣练一练不就好了。
唐郁东觉得主意不错。
那段时间,兄弟聚会,大家都在玩牌玩骰子喝酒打麻将,就唐郁东天天拎着一排旗袍扣子,坐在角落里练习解扣子。
外人问了,他便说:“练习好了,为夫人宽衣解带。”
此事传到秦馥嫣耳朵,气得秦馥嫣罚他去书房睡一个月。
唐郁东半点法子没有。
谁能想到,浮城最man的男人,终有一日在夫人面前跪了。
试读:·
秦扶疏面无表情地靠在摇椅上,皮包骨的手臂搭在扶手,自然垂落下来,可以明显看到白皙肌肤里的青色脉络。
他的一张脸苍白至极,眼窝子有些深,虽然长相俊逸,但看着半点没有生气。
若不是他说话的声音还算沉稳,都会让人误以为,他快要油尽灯枯。
秦馥郁是不舍得与他计较的,刀了秦岑和几眼,也不好拿秦扶疏的人如何,只能作罢。
“你关心姐姐的事情做什么?”
秦扶疏仰头看着她,说话的声音略低,讲话语速很缓慢。
“姐姐定下跟唐家的婚事不差。今日我也远远见了那位唐氏家主,待姐姐是可以的。我不想这场联姻有任何意外。”
秦馥郁是没想到秦扶疏会为这事儿费心,明摆着是不想唐秦两家联姻告吹。
她重新落了座,是有些气急败坏的,连面前的茶杯都被打翻了,好在杯底空空已没有了茶水,只转悠两圈便彻底安静了。
“这两年你开始接手家里的事业,就已经有上位者的姿态了?为了自己往后的权利,连你平日里关系最好的姐姐,都要妥善安排好卖出去,为你的权利添砖增瓦是吧?”
秦馥郁的脾气一向很暴,这会儿说话还是已经忍了五分才开口的。
若此刻面对的不是秦扶疏,她恐怕早直接掀桌子了。
秦扶疏的脾气倒是跟秦馥嫣比较像,被她这般质问,也不气恼,而是平心静气地解释。
“姐姐从小在秦家锦衣玉食,那慕云深家道中落后四处寄人篱下,好不容易熬到博士毕业,也就是到浮城老慕家这边求了个高职,代替打理一家公司,你觉得他能给姐姐好的生活?”
秦馥郁头顶冒起的熊熊火焰,被秦扶疏这一盆冷水浇灌下去,倒是一下子熄灭了。
秦馥嫣和她不一样。
秦馥郁从小叛逆,不喜欢秦夫人的安排,早早就出去混娱乐圈,就算是没有了秦家,她多少还有点本事能养活自己。
而且她无法无天惯了,从来都不惧怕别人的眼光,即便外人再议论她,也从来不能伤着她。
可若是秦馥嫣是断然不能去承受那些的。
即便不是跟唐家联姻,秦馥嫣的丈夫也必然要是个能给她优渥生活的人才可以。
秦馥郁是叛逆,不是傻子,她心底门清,秦馥嫣这种从小被秦夫人养得好好的山茶花,做过的最叛逆的事情就是不顾秦夫人反对,跑到清北去考研。
但即便是在清北,她的生活质量一点没有降低,连早起洗漱都是有专人伺候着的。
秦馥嫣虽然不是那种无法生活自理的人,但绝对不可能去过贫困的生活。
若当真跟慕云深这种人在一起,地位明显是不同的,再加上秦夫人不同意,失去秦家支撑,秦馥嫣往后的生活让人不敢想象。
想到这些,秦馥郁神色变了再变,秦扶疏全部看在眼里。
他轻笑了声,“你也很清楚,他不能。”
秦馥郁无法反驳。
“他依靠着京圈那边的关系,若是真有能力,早几年就能白手起家,可是他没有。不是他不想,是他能力不足,三番五次失败,在京圈那边混不下去才又回了浮城。”
秦扶疏从来都是理智的,像是冰冷的机器,说话声音平缓,毫无波澜,也是没有感情的。
“他去北京那么几年,没有联系过姐姐,同在清北也没有很快跟她在一起,回到浮城倒是有勇气了,直接找到你让你转达想见姐姐的决心。你猜是为什么?”
秦馥郁冷着脸没回答。
秦家的男人都有个特性,身体不太好,但极为聪明。
从很小的时候,秦扶疏便才智过人,很多事他总能无师自通。
特别是在掌权这块,他最是善于玩弄心计。
既然他会找秦馥郁谈这事儿,想必是已经对慕云深做了调查,慕云深的事情秦扶疏了如指掌,才会敢如此正面评判。
“慕家那几个是什么作风,你自己清楚。慕云深是接到慕家家主的胁迫,让他要攀上秦家,才会想方设法要跟姐姐见面,这事儿你知道吗?”
秦馥郁自然不知道啊。
因为跟秦夫人经常吵架,她干脆离家出走,总是会在外头四处跑通告,压根没怎么关心浮城的事情。
她也不喜欢玩计谋,更善于直来直去。
对于慕云深,她也是通过秦馥嫣这个当事人知道了些许,压根不知道那个慕云深在背后竟然还想搞这一出。
秦馥郁单薄手掌“啪”的一声拍在桌面,“这个狗娘养的慕云深,竟然敢来算计我姐?”
对于她的盛怒,秦扶疏并不奇怪。
他的唇畔终于有了笑弧,“现在可以把信交出来了?”
秦馥郁略有迟疑地看着他,“信你不能拿走,我还是得给他送过去。因为这事儿是姐姐交代的。”
对于秦馥嫣的交代,秦馥郁从来没有拒绝过,更不可能搞砸。
她抿了抿唇,“不过你可以放心,姐姐拒绝他了。”
这点,秦扶疏倒是有些意外。
秦馥郁怕他不信,从包里拿出那封像是沾染了岁月般的黄色信封,抽出信纸拆开了摆在桌面给秦扶疏看。
秦扶疏瘦弱的手掌压在摇摇椅上,缓缓坐起身,垂眸看向桌面的那张信纸,上面只写了一句话。
「往事已矣,祝慕先生前程似锦。」
-
秦馥郁收起信离开后,秦岑和才上前,为秦扶疏重新斟了一杯温茶。
秦扶疏的手瘦得皮包骨,略显病态,细长手指端着茶杯,半点没有晃悠,稳得很。
杯中茶饮尽,他缓缓将茶杯放下,“方才当真听清楚了?”
“一字不差。”秦岑和说道:“二小姐亲口所说,大小姐当初在参加谷先生寿宴时,失足落了水,是有个男子将她救起。当时大小姐无意中看到那人胸前刺着雄狮的刺青,不知道怎么的,就确认是慕云深救了她,才对他心中有恩。”
在这傍晚时分,秦扶疏那双眼眸深处的情绪更显得模糊不清。
“去调查清楚,慕云深到底是不是救下姐姐那人?”
“是。”
“另外,我会让母亲举办一次宴会,到时候唐郁东过来,你设法让他跟姐姐独处。”
秦岑和点了点头,但还是觉得不解,“少爷,既然唐秦两家的联姻势在必行,那你故意安排大小姐和唐家主碰面,后续又给他们制造机会接触,让他们培养感情,真的有必要吗?”
他是以为,既然两家人联姻是一定要的,那秦馥嫣嫁入唐家后,有的是时间跟唐郁东培养感情。
何必急于现在?
“自然有必要。”秦扶疏的神色忽而变得阴沉浓郁,“虽说唐家是不错的选择,但若是他对姐姐没感情不能好好待姐姐,那这门亲事我是不会让它继续的。”
秦岑和算是明白了。
这位跟秦二小姐一样,也是十足的姐控!!
秦扶疏安排了月光古城的偶遇,又拿出利益稳住唐郁东,让他在多方因素下,主动点头答应了这门婚事。
现在又安排了晚宴让他们能有机会独处,如果这般下来,唐郁东还是无法对秦馥郁动情,往后不能发自内心地照顾好秦馥嫣,那这十足的姐控必然有的是法子,将这门亲事毁了,再为秦馥嫣择一良婿。
送走秦馥郁后,秦馥嫣没有耽搁时间,继续今日的课程,傍晚时分需要练字帖一个小时。
古风屋内,长方桌上摆放着文房四宝。
秦婉站在一旁磨墨,侧眸望着秦馥嫣端正姿态坐在桌前,纤细手指捏着毛笔,正一笔一画抄写着王羲之的《兰亭序》。
整整两个小时,桌面上铺着满满的纸张,都是墨水还未干的字帖。
秦馥嫣这才将毛笔放下,扭了扭如玉腕骨,“小婉,你来收拾。”
“这两张墨汁未干,不如先放着,我来去放水让小姐先洗澡,结束后我再来收拾吧?”
秦馥郁望了眼前面的字帖,点了点头,“好。”
她刚起身准备回闺房洗漱,却见秦夫人缓缓走进来。
秦馥嫣停下脚步,“妈妈?”
许是出过门,秦夫人换了一身白色西服套装,挽着发髻,看起来干净利落,明显有着职业女强人的姿态。
她对着秦馥嫣莞尔一笑,“练字练完了?”
“刚结束,妈妈放心,功课我都没落下。”
秦夫人走过来,握住秦馥嫣单薄的手掌,拉着人在沙发坐下。
落座后,她没放开秦馥嫣的手,反倒是轻轻拍了拍,眼神难得带着些许温柔。
“整日上课,是不是累了?”
秦馥嫣摇了摇头。
眼神真诚,不像是假话。
她不知道别人的生活是如何,只是她从小便是如此,一天二十四小时会有秦夫人为她安排好一切,她只要跟着实行就行。
在这秦氏大院里,也没有什么新鲜玩意可以玩乐,每次有课程安排倒是好打发时间,秦馥嫣是真的不觉得累。
毕竟她从小到大的生活都是如此。
秦馥嫣反握住秦夫人的手,眼尾往上弯,“妈妈刚刚是出门了么?”
秦夫人揉了揉她的长发,“公司里的事,刚刚去跟董事们开了个会,刚回来。”
“妈妈辛苦了。”
听到这话,秦夫人神色略有变化,眼眸深处沾染着一丝柔情。
“嫣嫣,妈妈知道,这些年妈妈给你安排这些安排那些的,你们必然是不喜欢的。但你是秦家长女,身份不一般。你从小最体贴,你应当明白妈妈的难处。”
秦馥嫣对上秦夫人的眼眸,乖顺点了点头。
“你爸爸身体一直不太好,公司事务多,妈妈必须在他旁边帮忙。这些年看着你父亲劳累,也是颇为心疼的。他心中最挂念的就是秦家的以后,只怕秦氏会在他手里败落,那我们以后到了地下,真是没脸去见老祖宗们。”
“妈妈,你不要这么说。”
秦夫人一向是女强人姿态,今日难得露出柔软一面,说起这些,眼眶竟开始泛红。
“扶疏从小身体不好,小郁是性格叛逆,唯有你是妈妈能够安心托付重任的。你们都是妈妈的孩子,妈妈不是不心疼你们。只是妈妈也得帮你父亲守住这份家业。当初扶疏病重,老医生说他恐怕熬不过,我这颗心吓得喘不上气来。也是那次之后我才希望你能随时做好准备,若是真的有什么意外,你往后必然要将整个秦家撑起来。”
“妈妈,我知道。”
“妈妈为你跟唐家定下亲事,不是说你嫁出去便不是我们唐家的人了。说句不好听的,你弟弟若是……若是往后真有一日倒下了,那整个秦家也是要交到你手上的。”
“妈妈,你别说这丧气话,扶疏现在身体都康复了,不会有事的。”
“要是如此,那自然是最好了。”
秦夫人很快将眼泪忍了回去,轻轻拍了拍秦馥嫣的手背。
“妈妈今日那话,不是小郁说的那个意思。妈妈是觉得,既然你答应了这门亲事,那不如试着去跟唐郁东好好相处。两人真处出感情来了,往后的日子也不会那么难捱,你说是不是?”
想到唐郁东,秦馥嫣垂下浓密眼睫,神色略羞赧。
“妈,我知道了。”
秦夫人搂住她的肩膀,轻揉了两下。
“虽说你是高知识高学历份子,但在男女感情上,你从未有过经验,更别说忽然结婚要与一个陌生的男人相处。这些,妈妈是能理解的。”
秦馥嫣唯一的感情萌动,就是对慕云深。
最初是感恩他的出手相救,后来与他相聊甚欢,但两人从来没有逾越朋友的界限,更别说那些亲密的事情。
在她的认知里,觉得夫妻两人都是跟爸爸妈妈一样,相敬如宾。
她以为她跟唐郁东的相处,必然也是如此,相敬如宾,互相以礼相待一辈子。
所以,她倒是不担心如何处理感情之事。
秦夫人像是看透了她眼底的情绪,扬起复杂的笑,“嫣嫣,妈妈说的不是你跟他的普通相处,而是闺房中两人的感情培养。”
秦馥嫣即便是感情经验再干净,也知道夫妻之事,只是跟长辈讨论这事,自然是无法做到毫无波澜。
她浓密眼睫极速眨了眨,却是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秦夫人露出慈善笑容,“这种事结婚后是理所当然的。当初我跟你爸爸成亲时,有老一辈教诲,结婚当日自然而然就懂得了。你也不必太过担忧。妈妈相信你能做好的。”
话虽是这么说,但秦夫人担心秦馥嫣毫无经验,还是请了院子里的老人专门给秦馥嫣上了一课,让秦馥嫣羞得好几天不敢出门。
每每想起唐郁东,又联想起老人们说的那些闺房秘事,她总觉得太不真实。
她怎么可能跟唐郁东做那些事情啊!
压根无法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