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圈太子成为我的金主,可我是个人妻。
没办法,老公消失一个月,我实在找不到他。
太子爷喜欢我的脸,我就跟着他。
他对外说我不过是个金丝雀,可他不过是我找老公的一个工具罢了。
1
即使是盛夏,山中的别墅也格外清凉。
陆灼年赤着胸膛,一步步逼近。
他扣住我的手,将我抵在墙上。
「害怕?」
耳边传来凉薄的嗓音。
我深吸一口气,对上了他清冷的眼眸:
「不是怕,是难过。」
丈夫生死不明,我却要在一个陌生的男人身下讨好承欢。
怎会不难过。
显然他不明白,也不在乎。
我闭上眼,将手背咬出了血,希望时间过得快一些。
陆灼年折腾到半夜,才意兴阑珊地扯过浴袍围上了身。
他靠在窗前,点了一支烟。
「滚吧。」
我默默拾起衣物,退出了房间。
提着高跟鞋,赤脚走了一个小时,才看到一辆出租车。
2
三天前,唐骁妈妈打来电话,说唐骁不见了。
一开始我并没在意,直到给他打了十几个电话,都是盲音之后,我才慌了神。
经过打听才知道,他得罪了京圈太子爷陆灼年。
人人都知这位太子爷的手段狠厉决绝。
前年,一位富二代只是抢了他的专属车位,便莫名其妙遭了绑架。
家中给了两千万,还是被绑匪砍掉了一双脚。
去年,一位当红女星非要跟他炒绯闻,结果不到一个月,就彻底从娱乐圈消失了。
而唐骁只不过是弄脏了自家酒吧里的一幅画,便被陆灼年逼得天涯海角地逃亡。
陆灼年带人来砸酒吧的时候,我挡在身前,紧紧护住了已经褪色的吉他。
他看着我额角不断涌出的鲜血,轻皱眉头:「就那么重要吗?」
很重要,那是唐骁最喜欢的一把吉他,也是我送给他的第一把。
即使价值不到1000块,可那是我18岁那年,打了一暑假工,送给他26岁的生日礼物。
唐骁将它摆在酒吧最显眼的位置,向每一位客人炫耀,说是阿念送给他的生日礼物。
阿念是谁呢?是自从第一眼起就喜欢唐骁的小女孩啊!
所以,阿念会好好守着这把吉他,也会好好地守着唐骁。
陆灼年捏起我的下巴,用拇指擦过我眼角的血迹。
「要保住他,就保不住你了!」
我知道,陆灼年说的不是吉他,而是唐骁。
他扔给我一张卡片,冷冷说道:「明晚10点来这里找我。」
任谁都知道,让一个女人晚上去家里是什么意思。
可唐骁的爸妈却欣然替我答应了。
我不愿,他们就戳着我的脑袋骂。
「你这个没良心的!你忘了9年前是谁收留了你们姐弟?」
我怎么会忘,9年前,向我伸出手的那个明媚少年。
「现在只不过让你陪人睡一晚,就能救他,你却不肯。你是要眼睁睁看着他死在外面吗?」
我最终在他们的喋喋不休中点了头。
3
我以为除了别墅的床上,在其他地方不会见到陆灼年了。
可今晚他偏偏带了一群人来酒吧。
唐父唐母让我带着果盘去讨好陆灼年,再趁机打听打听唐骁的下落。
我正要推开门的时候,里面传出了讽刺的笑声。
「我们太子爷什么时候自降身份,来这种不入流的小酒吧了?」
「你知道什么呀?这酒吧的老板娘可是陆少养的金丝雀!」
「哟,陆少换口味了,不喜欢清贵小公主,反倒喜欢成熟人妻了!」
陆灼年碾灭了烟蒂,面色阴沉:
「要不是她眉眼与茜茜有几分相似,我看都不会看她一眼。」
人人都知道,京圈太子爷,有一个毫无血缘关系的妹妹陆思茜。他将她捧在手心里,碰不得,说不得。
唐骁弄脏的那幅画,就是陆思茜画的。
只是两年前,这位小公主被送出国读书了。
从此以后,陆灼年频繁地换女朋友,只是多多少少都与陆思茜有几分相似。
我想起他抚过我眉眼时流露出少见的温情,才明白,我也不过是陆思茜的替身。
可若是这替身能让唐骁平安回来,我也心甘情愿。
我推开门放下了果盘,转身将要走时,被人喊住了名字。
「童念。」
我从没想过陆灼年会知道我的名字。
4
在他的眼神示意下,我坐到了他旁边。安静地听着其他人的奉承。
突然又想到了唐骁父母的话。
叉了一颗青提,递到他嘴边。
「唐骁在哪里?」
我的声音很低,只有我跟他能听见。
陆灼年百无聊赖的眼神瞬间泛起了一丝阴沉,在衔走那颗青提时故意咬了一下我的手指。
我知道那是他不悦的警告。
「美女,你们这酒吧就没有什么好玩儿的吗?」
那些人不知如何称呼我,索性用了一个最惯常的称呼。
我装作不懂,告诉他们可以点歌。
那人看了看陆灼年,又试探性地看向我:「我们不想听歌,就想看跳舞。」
他上下打量了我一圈,不怀好意地说道:「你身材这么好,给我们跳一段如何?」
陆灼年还是没有发话。
我解释说自己是学设计的,不会跳舞。
但那人并不买账,起哄道:「脱衣舞总会跳吧!来,我教你。」
说着他就要上手解我的衣扣。
陆灼年依旧慵懒地坐着,晃了晃手中的酒杯,像是在看一出好戏。
我拼命地捂着胸口,可抵不住他们四五只手。
【呲啦】一声,月白色的旗袍被扯掉一半,我整个肩膀展露无遗。
「行了!」
他们终于在陆灼年低沉的嗓音中停了手。
我捂住残破的布料,狼狈地逃了出来。
5
陆灼年走之前,又丢给我一张卡片,瞥了我一眼:「今晚10点。」
他刚转身,我就将那张卡片揉作一团丢进了垃圾桶。
可第二天一早酒吧就突遭大火。
我把这些年所有的积蓄分成了两份。
一份给了唐骁的爸妈,让他们去重新装修酒吧。
另一份托人去打听唐骁的下落。
但很快那些人又把钱还了回来。
无奈之下,我拿着卡片去找了陆灼年。
他抚摸着我的眉眼告诫我,若是他没说腻,我就不准离开,否则一定会让唐骁死无葬身之地。
然后又是无尽的索取。
我咬着牙,一遍遍回想着唐骁喊我阿念时的笑容。
明亮的,温柔的,充满希望的。
用来掩盖此时耻辱的、不堪的、绝望无助的自己。
从此以后,我正式成了陆灼年的金丝雀。
从刚开始的无动于衷变为了主动讨好。
也许满足了陆灼年,他就会大发慈悲地放过唐骁。
这晚,我问出了练习了上百遍的问题:「唐骁还活着吗?」
陆灼年立刻变了脸,一脚将我踹下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