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大货车的都遇到过什么离奇事?半夜去玉米地拉货,中途尿急,往深处走,脚下一滑,滚到赤裸女尸怀里……

十二夜故事汇 2023-10-20 16:38:12

郊外玉米地里,传来微弱的哭声。

一道炸雷响起,豆大的雨滴砸落在一具怒目圆瞪的女尸身上。

她的胸前,哭到小脸发紫的婴儿,一遍又一遍吮吸着母亲干瘪的乳房。

可任凭她再怎么哭闹,妈妈也不会醒来安慰她,为她遮风挡雨了。

玉米地里风雨飘摇,恶魔的手,缓缓伸向女婴……

1

我姐失踪了。

她和姐夫结婚两年,第一次一个人带孩子去姐夫打工的城市探亲。

姐夫在车站找了她一整晚,最后不得不在天蒙蒙亮的时候选择报警。

警察说,外来人口走失案件很多,大多数几天后都能联系上。

三天后,姐姐和孩子依旧渺无音讯。

他慌了,给我打电话。

等我通宵火车赶到时,姐夫正在派出所认尸。

一米八的汉子跪在停尸间里嚎啕大哭。

一名货车司机去玉米地拉货,中途尿急,往玉米地深处走,脚下一滑,滚到姐姐怀里。

被老鼠啃得只剩白骨的双手,死死抱住眼前吓掉半条命的男人。

“孩子呢?我的娇娇呢?”姐夫死揪着警察制服不放。

警察开着三辆铲车,连夜将玉米地夷为平地。

孩子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2

“我们调取了火车站沿途所有监控,只发现这个”警察老张指着一段监控画面里的红帽男人说。

火车站监控并不高清,如果不是姐夫指认,属实无法从一堆模糊的人影中找出姐姐和孩子。

从监控里看,姐姐是跟着一个带红帽子的男人离开了。

红色帽檐遮住男人的脸,唯一能辨别的外部特征只剩下男人有点罗圈的双腿。

“那是火车站小红帽带的帽子,可是我们查遍所有当天值班的小红帽,没有一个和嫌疑人特征匹配。”

“什么意思?”老张脸上的无力感让我感觉警方在寻找嫌疑人方面,表现得十分信心不足。

“这个案子没有目击者,案发地点在市郊,属于监控盲区,要找到嫌疑人,除非……”

“除非什么?”属于女人的第六感,让我迅速察觉到老张落在我身上的目光,不寻常。

“除非有人愿意做诱饵。”

3

深夜的站前广场,人流稀少。

我穿了一条大红色紧身连衣裙,一路从广场溜达到候车室,再到出站口。

我已经连续在火车站蹲点六个月又十八天。

路上来来往往的小红帽,我一个不留全部记得清清楚楚,居然找不出一个有罗圈腿特征的男人。

老张下班前叮嘱过我,这是最后一次行动,如果嫌疑人再不出现,我们只能放弃诱捕计划。

新买的高跟鞋不合脚,走完一圈后,脚后跟上磨出两个大血泡。

找个椅子坐下来,脱掉鞋子,一双破旧的黄胶鞋突然出现在我的视线之内。

“大妹子,这么晚了,一个人啊?”搭话的男人中等身材,皮肤晒得黝黑。

对方身上的干馊味,让人作呕,我却舍不得从他身上移开双眼。

他那双掩藏在蓝色裤子下的罗圈腿,吸引了我全部的注意力。

4

“一个人怎么了?”我越过他看了一眼电子屏幕上的时间,刚刚过凌晨。

远处治安岗亭里,黑漆漆一片,值班保安已经下班。

旁边的座椅上,大多数人都在眯着眼打瞌睡,偶尔有一两个男人站起来,去厕所吸烟区抽烟。

“听妹子口音,不像是本地人”男人双手伸进工具箱里掏了一阵,摸出一张皱巴巴的创可贴递给我,顺势在我旁边坐下“这里治安不好,妹子一个人不安全啊。”

男人递创可贴的手像松树皮,指甲盖里混着黑色污渍。

我的手控制不住抖了一下,为了掩饰紧张,勉强挤出一丝微笑“谢谢,我在等朋友。”

“妹子来城里是打工还是旅游啊?”他低着头说话,眼神却飘忽不定。

“去朋友那里打工”。

“打工?这可巧了,我二大爷在城西开了一间豪华酒楼,现在正好招服务员,一个月工资五千,包吃包住,还有奖金,妹子,你和哥去瞅瞅吗?”

“现在?”见我犹豫,男人立马从工具箱里掏出工作证给我看。

证件上男人叫吴凡,48岁,水管修理工。

“妹子,你长得这么漂亮,去工厂干太辛苦,工资还少,不如跟我二大爷干,你相信我,大哥不会骗你。”

吴凡不由分说,腾出一只手来帮我背行李“妹子,你先跟我去那边看看,万一不成,再回你朋友那,两边都不耽误。”

破旧的电动车载着我,向郊外飞驰。

我坐在副驾驶位置上,偷偷打开了背包里的跟踪器开关。

四十分钟后,车子停在一片麦地旁边。

四周黑得伸手不见五指,我开始后悔没听老张警告,一个人擅自行动。

5

“前面就是我二大爷家,我们抄近路过去。”

吴凡率先跳下车,背着我的行李就往麦地深处走。

我深一脚浅一脚紧跟在他身后。

越往前走越荒凉,我偷偷从背包里抽出一把水果刀,藏在身后。

这把刀从我开始做诱饵第一天一直跟我到现在,终于还是要派上用场了。

“哎呀”我哀嚎了一声,故意蹲下来摸脚踝“大哥,我脚扭了。”

“脚扭了?让哥看看”吴凡转身朝我走来。

我默默握紧藏在背后的水果刀。

“糟糕,有狼!”吴凡毫无征兆,指着我身后大喊起来。

我一愣,不由自主回头,他扑了上来,一把打掉我手里的水果刀。

一双粗糙大手像铁钳一样,牢牢锁住我双手。

“妹子,跟哥玩心眼子,你还嫩了点。”

男人一改老实人模样,彻底露出邪恶本质。

“住手,警察马上到了,放了我”我努力调整呼吸,强迫自己用最镇定的语气和他谈判。

此时激怒一头野兽,无异于玩火自焚。

吴凡微微停顿片刻,满不在乎喊了句“条子找不到这块,你别骗老子”。

“我包里装了追踪器,警察马上到。”

我亮出最后的保命武器,关键时刻,我顾不了那么多,希望能用警察镇住对方。

男人从我怀里抬起头,盯着我眼睛,嘴角微微上提,露出一抹诡异微笑。

他一只手死死钳制住我,腾出另一只手,从裤兜里掏出一个银色的方型金属盒子,在我眼前晃悠“你说的是这玩意吗?”

我心里一惊,瞳孔瞬间收缩。

老张特批给我的追踪器,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对方手里。

荒野里,几只乌鸦飞过头顶,仿佛在嘲笑我作茧自缚。

男人布满老茧的手,一寸寸掠过,羞耻感夹杂着刺痛扑面而来。

渐渐的我不再挣扎,我知道一旦他停下来,我立刻会死掉。

我心里害怕极了,趁他动作慢下来,突然指着远处喊“你听,有人过来了。”

他浑身一激灵,下意识停下动作。

我借机用膝盖狂怼对方裆部,他吃痛地喊了一声,蜷缩身体,从我身上滚下来。

我卯足了劲起身,朝着深草处狂奔,刚跑出没几步又被他扑倒,他迎面给了我一拳。

6

我以为会和姐姐一样,死在吴凡手里,却在一间臭气熏天的猪圈里醒来。

身体的疼痛还在,我尝试着挪动身体,发现四肢被手指粗的铁链子锁着,每挪动一下,都钻心的痛。

几次挣扎无果后,我决定先让自己冷静下来。

等眼睛开始适应周遭的黑暗环境后,我才发现自己被锁在猪槽外面。

猪槽里,一头成年母猪趴在槽里拱食,它的旁边趴着一个人类小孩,看上去约莫一岁出头。

母猪边吃食,边不时停下来用头去拱身边的人类小孩。

生怕小孩抢了自己吃食。

人类小孩被拱急了,嘴里咿咿呀呀叫嚷着,丝毫不畏惧母猪的挑衅,依旧去争抢猪食。

咯吱

猪圈的门开了,吴凡提着风灯站在门口。

人类小孩突然从猪槽里抬起头,眼里一半恐惧,一半讨好,冲吴凡喊着“爸爸,爸爸。”

微弱的光照在小孩脸上,我心里骤然收紧。

“娇娇”!

7

吴凡并不理会孩子的叫声,径直朝我走过来,粗暴地撕扯。

我想努力摆脱他的泰山压顶,可他丝毫不在乎现场还有一岁多的孩子,依旧粗暴的对我。

娇娇满脸冷漠,瞪了我一眼,又继续加入和母猪抢食的战斗。

全身撕裂般的痛,饥饿、疲惫、羞耻让我时刻濒临奔溃边缘。

持续了近一个多小时后,暴行终于结束。

吴凡啐了一口痰在我脸上,恶狠狠警告我“给老子乖乖待着,别想着逃跑。”

猪圈里重新陷入黑暗,除了母猪和娇娇吃食的咀嚼声,再无其他。

我在黑暗中尝试和娇娇沟通。

在老家时,姐姐经常把孩子交给我带,我固执地认为孩子是认识我这个小姨的。

可三个小时过去,娇娇用实际行动打了我的脸。

孩子已经不记得我了。

她用戒备的目光看我,在她眼里,我可能还没有门外那个掠她回来的假爸爸来得亲近。

看着吃完猪食后,依着母猪熟睡的孩子,我心里暗自下了一个决定。

8

一连半个月,吴凡几乎每晚都会准时出现在猪圈找我发泄兽性。

我由最初的抗拒变得开始顺从迎合他的胃口,做出一些令人恶心的动作来取悦他。

“怎么?想通了?”

一天,他心满意足后,趴在我身上问。

“反正身子也给你了,跑出去谁还要我,不如好好跟你过。”

实际上,和初来时相比,他逐渐对我放松了警惕。

手上的铁链没了,我已经能正常坐起来。

甚至,他还会每天给我迎头浇一盆冷水,清洗身子。

当天晚上,锁住我双脚的铁链被他打开。

他命令我在院子里把自己清理干净,半个月后,第一次走出猪圈,我觉得前方又看到了希望。

与此同时,在一个我不知道的角落,另一双眼睛正一眨不眨盯着我看。

9

睡到半夜,我迷迷糊糊觉得有人压得我喘不上气来。

猛地睁开眼睛,黑暗中,一个披头散发的人,死死搂着我,拼命往我怀里钻,边钻边喊妈妈。

我吓坏了,怀里的人身子骨很单薄,力气却大得惊人。

他青涩的嗓音里残留着一丝稚嫩,一遍遍喊我妈妈,直到我不再挣扎,任由他搂着睡着,才渐渐安静下来。

第二天,我跛着一条腿跟吴凡来到院子东边的房间。

房间里没有开灯,一个披头散发的人,背对我们坐在床上。

墙壁上、床上,黄色粪便污渍,随处可见。

我满脸疑惑看着吴凡。

他脸上第一次有了一丝柔情“我儿子铁柱,你以后负责照顾他,除了不能让他上你,其他事情必须全部答应,听见了吗?”

我飞快地点头,试图靠近一些。

铁柱忽然转过身来,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根棍子,对准我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抽打。

我被迎头打了一棍后,忍痛拼命抱住他。

他看清我样子后,啪嗒一下,扔掉了棍子,喊了声“妈妈”后,乖乖的任我搂着不再动弹。

自从照顾铁柱后,吴凡不再找我发泄兽欲了。

我以为他改邪归正了,没想到一个月后的一天晚上,他用麻袋扛回来另一个女人。

10

女人很年轻,脑袋凹陷下去大半,脑浆糊了一脸。

吴凡直接把人扛进二层小阁楼后,再也没出来。

此后三天,他出来过两次,陆续往阁楼运送一些电锯和斧子之内的东西。

铁柱指着二楼傻笑“嘻嘻,爸爸又在缝娃娃了”。

我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一周后,吴凡终于从阁楼下来,胡子拉碴,一张脸黑得比鬼还吓人。

“给我炒两个下酒菜”他递给我一个黑色塑料袋“就用这个,多放点料酒去腥味。”

打开袋子,一股窜天的腥臭味呛得我差一点呕出来。

几块疑似动物内脏的肉类,散发着阵阵恶臭。

我捂住鼻子,快速炒了两个下酒菜,又倒了满满一杯烈酒端到他面前。

他吃得狼吞虎咽,杯子里的酒喝得一滴不剩。

半个小时后,我对铁柱说“想不想看你爸新做的娃娃?”

水泥地上,吴凡换了个姿势,继续呼呼大睡。

铁柱领着我偷了他爸的钥匙,打开了二层阁楼的大门。

门开的瞬间,我吓得差点瘫倒在地。

被吴凡视为秘密基地,连铁柱也不能轻易进入的二层阁楼,堪比一个真实的人间地狱。

正对大门的墙上,吴凡用各种人体组织,拼凑起一个女人的形状。

或许是人体组织被挂上墙时,还没干透,鲜血顺着白色墙壁一直流到木质地板上。

长期被鲜血浸染的地板,呈现出一种黑红色的状态,踩在上面潮乎乎的,似乎随时能渗出血水似的。

一个星期前运回来的女人已经不见,我环顾密密麻麻布满器官的血墙,实在找不出哪一个才是属于女人的器官。

“妈妈,快看,这里有妈妈。”

铁柱兴奋地推开一张柜子,露出一面墙的照片。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我看见一个女人长得和我有七八分相像。

唯一不同的是,那张脸双眼紧闭,和其他照片的主角一样,都是在死后拍下的。

眼泪疯狂溢出,我整个人抖到不可抑制。

铁柱妈妈的照片下,我看见一张熟悉的脸,那是姐姐童天,最后一刻的样子。

她头发散乱,双眼瞪得巨大,曾经鲜活的脸上糊满泥土和血水。

身后有脚步声传来,吴凡提着菜刀,冷着一张脸冲进来。

“谁要你们进来的?”

11

“妈妈,不准杀妈妈”铁柱突然从我身后冲出来,挥舞铁锤朝吴凡砸去。

吴凡一时没反应过来,下意识抬起手里的菜刀挡了一下。

噗嗤

菜刀插入铁柱腹部,空气骤然凝固。

带着体温的鲜血溅在脸上,铁柱在不知所措中缓缓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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