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夫说想给白月光一个婚礼,我抽身离去成全他们,婚礼当天,他却求我做回他的新娘

樱花草 2024-05-17 17:38:16

电话那端传来刺耳的训斥声,「许知夏,你现在不立马滚回来,这个婚就别结了」

我耳边传来炙热的鼻息,「你现在后悔,我还能收手。」

我勾着陆念辰的脖颈,将他拉近,小臂传来他身上滚烫的体温,「我衣服都被你扯得不成样子了,这会儿你跟我说收手?」

陆念辰露出满是挑逗意味的笑意,「机会给过你了,一会儿想后悔也晚了。」

陆念辰伏下身,双臂环住我的脊背,把我抱得很紧。

他的身上很烫,烫得我像是被一团火包裹着。

手机那端传来咆哮声,「怎么有男人的声音,许知夏,你在干什么?」

1

江远舟染着醉意,踉踉跄跄地推开房门,直奔卧室,一头倒在了床上。

身体被灌了太多酒的他,肢体都变得有失灵活,连解领带都显得十分的费劲。

我上前帮他,被他一把握住右手,「嫣儿」。

江远舟喝得舌头都大了,声音也变得含糊不清。

但,我却听得清清楚楚。

林语嫣,江远舟爱而不得的白月光。

我像是被人掐着脖子灌进了一整瓶白醋,鼻子发酸。

我没好气地将手从江远舟的手里抽离,却被他更加用力地死死的握住放在他的胸膛上。

就这样,江远舟握着我的手,嘴里却叫着别的女人的名字。

江远舟语气里满是不甘,「嫣儿,太晚了,我已经要和许知夏结婚了」

「江远舟,你要是这么不情不愿,没人逼你结这个婚。」

江远舟左耳进右耳出般没有理会,也许话根本就没进他的耳朵吧。

他自顾自地说道:「许知夏,对我太好了。」

我的心一下软了,鼻尖酸得厉害,眼眶微微泛热。

将被他紧握的手插进他的指缝,与他十指相扣。

「好的我没脸开口悔婚。」

我左手按在江远舟的手上,撕扯着将被江远舟紧握的右手抽了出来。

昏暗的灯光下,右手充血泛红,中指上那枚订婚戒反射的光分外的刺眼。

我将拇指覆了上去,使劲地压了下去。

那枚订婚戒快被我摁进皮肉里面去,我却感觉不到一点疼。

2

江远舟顺着我侧躺的姿势贴了上来,手绕过腰间,在我的小腹轻抚着。

挑逗意味十足。

我翻了一个身,与江远舟四目相对。

他先是略微惊了一下,接着手从我的小腹那里移到我的侧脸,「没睡好吗?黑眼圈怎么这么重?」

扫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已经是早上六点半了。

才发现自己就这样背对陆念辰侧躺着,一夜没睡。

我在想,和陆念辰半个月后的婚礼,还要不要继续?

从昨晚陆念辰那句没脸悔婚,不觉间到了清晨,想了一整夜。

我轻声嗯了一声。

眼睛盯着陆念辰,不甘地问:「念辰,你爱我吗?」

陆念辰愣了一下神,拇指在我的脸颊轻轻磨砂着,「我们都快结婚了。」

「所以,你爱我吗?」

江远舟话音还没完全落下去,我再次追问,心里的不甘加深了。

江远舟抽回了他的手,神情有些诧异,「你怎么了?」

「没怎么」

「只是好久没听你说过你爱我了。」

江远舟还是没说出那三个字,我们看着彼此,时间仿佛静止了。

无论争执,还是冷战,江远舟都不是先服软的那一个,这一次也不例外。

我如往常那般装作如无其事般翻身下床,「你再眯会儿,我去弄早餐。」

我刚把早餐做好摆到餐桌上,江远舟穿戴整齐地走了出来。

他落座,拿起一根油条,咬了一口,唤了一声我的名字,「知夏。」

我对上他的眼神,应了一声。

他嚼了两下嘴里的油条,试探地问:「我昨晚没有说什么惹你不高兴的酒话吧?」

我看着他的眼睛,半晌,试图想看清一些东西,但是事与愿违。

「没,你回来倒头就睡着了,什么都没说。」

江远舟欲言又止想说些什么,我猜到了,有关林语嫣。

江远舟吃过早餐后,我提前将他的鞋子从鞋架上拿下来,帮他放好。

江远舟手搭在门把手上,正准备推开门的那一刻,又回身过来,在我的额头落下一个湿热的吻。

我搭在他肩膀上的手顺势滑落下来,被他手腕上的卡地亚手表硌了一下。

江远舟曾不止一次的在我的面前提起过,江诗丹顿出了新款。

但依旧带着那款已经快十年的卡地亚。

3

江远舟出门后,我把他换下的鞋放回鞋架,化了一个精致的妆容。

今天是提前约好试婚纱的日子。

服务员殷切地笑夸,「许小姐,您穿上婚纱的样子太美了。」

「这件婚纱太适合您了,您先生一定会喜欢的。」

话刚出口,服务员感到不妥,立马抱歉地说,「看我这张嘴,真该打,婚纱肯定是您和您先生用心挑选过的,怎么会不喜欢呢」

我朝着满脸歉意的服务员哑然笑了笑。

其实,用心挑选婚纱的至始至终都只有我一个。

江远舟太忙了,忙到我把选好的婚纱款式拿给他看,他也只是敷衍地说了句,「你喜欢就好。」

试过婚纱后,我在街上漫无目的地逛着,太阳有些大,晒得人直发昏。

4

路边有一个小姑娘,十八九岁的样子,白色衬衫都被汗湿贴在背上,里面浅色内衣也跟着透了出来。

不时有男人驻足盯着她浅色内衣那里看,她明显察觉到了那些男人的不怀好意,把头埋的很低。

我挡在小姑娘面前蹲下,指着她面前的耳坠问,「这个怎么卖?」

也许是太久没人朝她问价,她眼神里透着藏不住的欣喜和期待,「10元一副。」

她紧接着又补充,「如果姐姐真想要的话,也可以便宜点。」

看着眼前的小姑娘,我不由得觉得有些心疼,「这么热的天,出来摆摊,是家里困难?」

小姑娘一脸幸福的模样,「我还在上大学,生活费倒是够,我男朋友看上一款手表,我想在他生日的时候送给他。」

「手表有点贵,所以趁着休息日和没课的时候来摆摊赚钱。」

我让小姑娘把那副耳坠给我包了起来,她递给我的时候,有一个和她同样年龄的小姑娘正舔着冰激凌经过。

同时,舔着冰激凌的小姑娘的男朋友拿着她的包在后面跟着,不时擦去她嘴角蹭到的冰激凌。

卖耳坠的小姑娘喉头明显地吞咽了一下,拿起旁边还剩瓶底高的水抿了一下,润了润她发干的嘴唇。

我提醒她,对面有卖水的。

她说谎,「我不渴。」

她可能也觉得自己谎言太过敷衍,接着解释,「这儿的水卖的太贵,我得攒钱给男朋友买生日礼物,能省点儿是点儿。」

我没再说什么,大概五分钟后,我又来到她的面前,递给她一个塑料袋,里面有冰激凌和两瓶矿泉水。

小姑娘推辞着不肯要,我把东西朝她旁边一丢,「爱别人前先学会爱自己,对自己好点儿,不要让自己后悔。」

我已经走远,身后传来小姑娘的倔强,「男朋友对我很好的,我不会后悔的。」

我刚想笑她太年轻,把爱情当全部。

心里却响起一个声音,「看,她和那时的你多像。」

我差点都忘了,自己也做过这样的傻事。

在炎热的夏天摆了一暑假的地摊,只为送上一款江远舟喜欢的卡地亚。

5

江远舟回来的时候,我正摆弄着从小姑娘那买来的耳坠。

江远舟凑了过来,伸出了手示意,「来,我帮你带上。」

我将耳坠递到他手里,他拿起耳坠准备给我带的时候,手里的动作却停了,「知夏,你是不是被骗了?」

我问:「怎么了?」

江远舟盯着手里的耳坠,「你在哪个店买的,看着怎么那么像地摊货?」

江远舟在女人饰品这方面有着独特的天赋,我都自愧不如。

「没被骗,就是地摊买的。」

江远舟将耳坠往茶几上一丢,脸上挂着难掩的嫌弃,「那就别带了,你要是喜欢,哪天去正规门店去买,地摊上的廉价货,再把耳朵戴出问题就麻烦了。」

我盯着被丢在茶几上的耳坠,不禁黯然。

想当初,我就是靠着这样的廉价地摊货给江远舟买了他当时很喜欢的卡地亚。

我视线移到了江远舟的手腕上,但是却不见了那款卡地亚,「换新手表了。」

江远舟用另一只手覆在那块新表上,遮遮掩掩地说:「那块表有些旧了,今天刚好有个机会就换了块新的。」

也是,戴了十年,那块表表面上还看得过去。

但是不能细看,就像我和江远舟的十年,早已经斑驳的不成样子。

我冷冷地问,「表旧了要换新了,人是不是也要换新的?」

江远舟面沉如水,眼神冷的像冰,「许知夏,你什么意思?」

我对上他的眼神,「拉着我的手,嘴里却喊着别的女人的名字,江远舟,你还问我什么意思?」

江远舟躲开我的眼神,将头偏向一侧,声音低的如蚊子声般大小,「嫣儿回来了。」

嫣儿,叫的真亲昵,一如昨晚满嘴酒气时,吐出那两个字,令人恶心。

江远舟回看我一眼,又将头低下,「她得了很严重的病,剩下的时间不多了。」

江远舟的意思很明显,我也不是拖泥带水的人,「那好啊,我让位,让你们旧梦重圆,免得你悔憾终生。」

江远舟气呼呼地说,「你说什么呢,我说过娶你就会娶你。」

这么甜蜜的话从江远舟嘴里说出来,没让人感受到一丝的爱意,只有冰冷的责任。

「只是,嫣儿想要一个婚礼。」

「我保证就只是一个婚礼,一个仪式,别的什么都不会和她发生。」

「我还是爱你的。」,江远舟说的好没有底气。

我仰起头,怕眼泪不争气地掉落下来,「江远舟,你不必这么委屈,你和婚礼,我都不要了。」

江远舟咬着牙说:「许知夏,你能不能不要这么任性。」

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打破了剑拔弩张的气氛,他温柔地道了一声,「嫣儿。」

挂断电话后,江远舟的声音没有了刚才的温柔,「我有事出去一趟,你自己冷静一下。」

简单的一句话,我听出了两个意思。

第一,江远舟去找林语嫣了。

第二,江远舟在等我服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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