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前夕,未婚妻却没在新房待嫁,而是跑到千里之外的古镇和初恋拜堂洞房

七方繁星 2024-11-06 18:01:22

婚礼前夕,

身为历史学教授的未婚妻却和身患癌症的白月光在古寨举办了中式婚礼。

顾念抱着阮向安在星空下笑得温柔:

“按照古人的说法,先拜过堂的才算真夫妻。

就算我已经和孟辰领过证了,我也不是他的人。”

在众人的祝福声里,他们喝下交杯酒,入了洞房。

1

我就这样淋着雨,站在离古寨五十米远的台阶上。

静静望着我的未婚妻顾念,

看着阮向安将一枚同心结玉佩嘴对嘴喂给了娇俏动人、身穿红色嫁衣的顾念。

顾念羞红了脸接过玉佩,

只是还没等她将玉佩拿下,阮向安便迫不及待将她狠狠揉进怀里。

二人在周围好友们的起哄声里,热情拥吻。

吻了将近十分钟,直到最后顾念腿软地几乎站不住了。

阮向安才喘息着停下。

秋风拂过,扬起古寨的纱帘。

我这才看清,昏黄灯光下,原来我的家人朋友们都在。

而我曾拿命护过的亲妹妹孟月,此刻也成了这场婚礼的司仪。

她穿着中式旗袍,满心满眼都是她的继兄阮向安。

浑然忘了,当初我们两兄妹。

差点被阮向安还有他妈害死在“戒网瘾”学校。

“祝哥哥嫂子永结同心、百年好合!”

孟月扬声祝福。

随着她话音刚落,一旁的村民点燃早已准备好的漫天烟花。

璀璨烟火下,阮向安将顾念公主抱起。

见此情景,孟月激动的情绪点燃到极致,她朗声高喊道:

“礼成,送入洞房——”

绝望到窒息的孤独将眼前的喧嚣隔绝成真空。

我抬手拨通孟月的电话。

原本在我跟前发誓会永远站在我这边的亲妹妹。

只随意看了一眼,便抬手将电话挂断。

我没有停顿,继续拨通顾念的电话。

在看清是我的瞬间,她脸色瞬间变冷。

她本想挂断,却在阮向安说了什么以后不耐烦地摁下接通。

我轻声问:

“你在哪里?”

随后在众人面前,她嗤笑一声,嘲讽我:

“又来查岗?都已经领证了还不安分?孟辰你就这么缺爱吗?”

“你是不是离了女人就不能活了?”

“我早就跟你说过了,我这次和向天哥来古寨,是为了我们文物馆新发现的古墓!

也就是像你这样心思肮脏龌龊的恶心男人,会把工作重点和男女之情扯在一起!”

难听的话像潮水般将我淹没。

可心底最后一丝眷恋让我不得不哽咽着开口:

“可是念念,今天是我的生日......”

你曾经答应过我,无论发生什么事情,生日那天我们都会在一起的。

所以,哪怕你出差的地点离我有一千公里。

我还是选择换成十多趟交通工具,徒步五公里,

强忍着穿过山林的害怕来找你。

直到我被村民告知,这里根本没有古墓。

只有一个姓顾的女教授。

从半年前起就在策划一起和自己爱人在古寨举办的中式婚礼。

2

顾念似乎才想起来这回事,电话那头陷入短暂沉默。

她还想说什么,电话却被孟月一把夺走。

“孟辰你能别犯贱了吗?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爱搞雄竞?

我劝你别作妖了!耽误了念姐她们的工作进度,你能担得起责任吗?!

别总做蠢货让别人给你收拾烂摊子行不行?!”

说完她就挂断了电话。

阮向安揽着顾念,笑容温和地摸了摸孟月的头,柔声哄着:

“好了,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孟辰是什么样的人。

今天是我人生中最重要的日子,乖,开心点~”

一句话,就将气鼓鼓的孟月哄好了。

一群人热热闹闹地朝着婚房的方向走去。

热闹散尽,孤寂黑夜下,只留我一个人。

像无人在意的小丑。

我打开手机预约了结扎复通手术。

然后转身离开。

捂了十五年也捂不热的心。

我再也不要了。

回到市区已是深夜。

随便定了个酒店洗漱完后,我在浑浑噩噩中入睡。

凌晨却被急促的电话铃声吵醒。

电视台领导语气焦急又兴奋:

“小孟,听说你所处的那片古寨昨天发生了5.3级地震,你赶紧去抢素材!”

他说完不等我回应,直接挂断。

我只觉得嘲讽,早知这样,这趟真不该来。

认命般起床,打开手机。

却刷到了阮向安新发的朋友圈。

只有一张图。

图里阮向安骨节分明的大手裹着顾念柔若无骨的小手。

两人的无名指上戴着情侣对戒。

望着顾念白皙的手背上的那道已经变得很浅的伤疤。

我死寂的心还是难以遏制地痛了。

那时18岁的顾念为了救走被亲爸家暴的我,被碎啤酒瓶刺穿的伤口。

也是我一直信以为真的,她在意我的证据。

原来,一切不过是我自作多情罢了。

心底最后一丝眷恋彻底死去。

我打开电脑,快速整理完采访素材后,又让律师好友拟定了一份离婚协议。

再次回到古寨,已是一片狼藉。

我收起私人情绪,怀着沉痛又怜悯的心情,为现场受损的群众联系救援。

不知为何,这次的地震导致的后果格外严重。

望着那新修寨子附近为了凿山堆砌的雷管,我心底浮现起某种不好的猜测。

可下一秒,我却被人从身后狠狠踹了一脚。

我猝不及防,整个人扑倒在地震导致破碎地面的砂砾上。

手和脸被瞬间掀开数块嫩肉。

孟月的声音在背后响起,语气暴躁:

“孟辰,你是块狗皮膏药吗?为了抓奸竟然追到了这儿?!你是不是有病啊?!”

“你一个阳痿的男的,谁给的脸啊。”

不知从何时起,孟月似乎忘了我们亲妈被阮向安他妈逼死时的惨状。

如今的她早已成了阮向安的舔狗。

这样的妹妹,我不要了!

我沉默着站起身,随手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无视她愤怒的眼神,转身继续采访。

不远处,顾念也拉着面色惨白的阮向安靠近。

她的脸上闪过一丝心虚,开口朝我解释:

“孟辰,昨晚忘了和你说生日开乐。

等我忙完这里的开掘工作,就回去给你补生日......”

3

我眼神平静地从她和阮向安十指相扣的手心上挪开,淡定摇头:

“不用了。”

我平静地反应让在场三人一愣。

孟月更是嗤笑一声:

“孟辰,你又在装什么呢?别演戏了。

都舔北年哥舔到领证了,还打算用欲擒故纵这套?可笑。

我告诉你,就算你领证了,也还是连给婧婧姐跪下提鞋都不配!”

见我表情依然冷淡。

顾念也恼了,她拧这精致的眉眼指责我:

“孟辰,你跟踪扰乱我的正常工作就算了,现在还在这里耍小性子?

我的忍耐是有限的,向安哥的病需要静养,你的出现只会影响他的心情。

你现在立刻马上给我滚回家!”

她说着抓住我的手要把我强行带离现场。

却没想到下一秒,余震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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