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秘密吗？当你不为人知的秘密或黑料被别有用心的人掌握了，该怎么办？今天的故事，来自厦门公安局的舒队长，赶紧来一睹为快吧！

“会照顾人的都没有人照顾，会闹的最后都有糖吃，越是懂事越没人心痛，这个世界就是这么扯淡。”台上说话的女人，身着黑色V领连衣裙，妆容明艳，笑靥如花，身子稍一前倾，半隐半现的美胸成功抢了镜。

这个女人是直播平台上的情感讲师美美，为扩大影响，现在课堂也发展到了线下。

我是厦门公安局刑侦中队的队长舒赟。2019年9月1日，我在一家高档酒店的会议中心旁观了这堂公开课。

我环顾四周，男性听众不少，前排还有几位手捧鲜花的听众，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在台上慷慨激昂；可我看到的却是这个女人眼神里的狡黠与圆滑。

因为，就在半个月前，刑警队接到一快捷酒店的报警电话。

服务员说早上去打扫305房间时，敲不开门，本以为客人还在休息，可到时间了，也没见人下来续订或退房。领班打开房门一看，只见一名女子大睁着双眼，赤身裸体死在床上。

刑警队赶到现场后，从现场遗留的手提包里找到一张身份证，确认死者为张玉兰，现年35岁。

经法医检查，初步认定死者死于机械性窒息。张玉兰的颈、胸部除了几块淤青没有明显损伤，也没有食物返流现象，结合痕迹专家的现场还原以及尸体的原始体位，最后确定死者是被“捂死”的。

我们调取宾馆监控，发现能拍到3楼305方向过道的，只有一个摄像头，经服务员辨认，我们确定了开房的是一个叫徐峰的男人。

徐峰，45岁，离异，开了家副食品店。

警方马上传唤了徐峰，他在审讯过程中神色慌张，逻辑混乱。先说自己一直待在家里，又说出去散步。

在警方出示了现场取得的避孕套等物证后，徐峰终于承认在305开房的就是他，但他坚称自己没杀过人，只是和女朋友约会并且发生了关系。

徐峰提到的这位女朋友就是他在网上看直播认识的情感专家——美美，因为身材火辣，言语大胆出位，特别吸引他。

美美在平台的人气很旺，徐峰为了引起她的注意，疯狂给她刷礼物，打赏，由此加上了私人微信，并数次给她转过咨询费，每次从1000到3000元不等。

徐峰说，美美和他聊天，言辞从暧昧到露骨，相谈甚欢。徐峰提出见面开房的请求，美美很爽快就同意了。

在调查之初，我们曾经以为张玉兰和美美是同一个人。

通过死者的身份证，我们联系到张玉兰的丈夫王一航。王一航名下有一家化工企业，利润可观。

当他赶到警局，听了案情介绍之后，情绪非常激动，除了掩饰不住的悲痛，一再为妻子正名，他说张玉兰名校毕业，人品端正，不可能背着他做这种事。

张玉兰之前在王一航公司担任人事经理，根据我们的调查，同事、朋友都说她工作能力强，性格温和，知书达理，对她评价都很高。后来，张玉兰专心备孕，才没有再工作。

夫妻两个经济条件好，感情融洽，张玉兰为什么还要化身女主播，背地里还勾搭男人，陪聊又陪睡？

当我们打开美美的直播平台，让王一航确认时，他气得呼啦一下，从凳子上蹦起来，拍着桌子说：“这个做直播的女人根本不是我妻子！”

我们努力安抚他的情绪，告诉他如果使用特殊化妆手法，再加上滤镜特效之后，会和生活中的真实容貌有很大出入。

可王一航坚持说，因为在备孕，妻子张玉兰基本不用化妆品，而且她脖子上有一颗朱砂痣，非常明显，视频中的女人没有。

我们考虑到如果张玉兰存心隐瞒，也可能在做直播时对明显的身体特征做过处理，隐去了那颗痣。

王一航对警方的猜测极度不满，他一再强调，“我妻子洁身自好，家人同事朋友都可以证明这一点。你们警方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去调查抓杀人犯吗？为什么却在这里毫无根据地玷污我妻子的名誉！”

我能理解王一航的愤怒，可我们也见过太多对另一半一无所知的人。曾有一个男人，结婚当天，妻子被带走，才知道他的结婚对象是个通缉犯。

不过，王一航强调了时间上的冲突，美美直播的时间是每晚的8点半到9点半，这个时间段，大部分时候，王一航也在家，张玉兰应该不具备做直播的条件。

如果王一航说的是实情，基本断定，张玉兰和美美老师不是同一人。这一点，我们还需要通过直播平台调查一下美美的个人信息。

法医检测报告出来后，现场避孕套里的精液为徐峰所有，死者指甲中的皮肤组织也和徐峰肩部的抓痕吻合。

根据案发现场的采集信息，除了徐峰，并没有发现其他人留下的痕迹，如果杀人者不是徐峰，那么还可能是谁？

我们再次提审徐峰时，他很激动，不停重复说：“和我聊天的就是美美。我看她露骨的话说起来也很溜，就提出开房的要求。我只和她睡了一觉，真的没杀人，走的时候还给了她3000元。”

我们让徐峰描述细节时，他说，“为了营造气氛，当时房间里只开了一盏门灯，美美进来之后，我还说了一句，‘都说直播开滤镜，是男是女不一定。没想到你真人比直播更好看。’说完，我就将她拉到了床边。

“不过，我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端着，不过，这个我懂，女人嘛，就喜欢玩那一套，欲拒还迎，后来……后来，我就和她滚了床单。完事后，我留下皮包里刚取的现金，就走了，我真的没有杀人啊！”

徐峰喊冤枉的时候情真意切，但阐述开房细节的时候，又目光闪躲，言辞避重就轻。我怀疑，他有可能对我们隐瞒了一些重要线索。

同时，美美的信息也查到了。她是一家信息传播公司招聘的女主播，应聘时登记的名字叫胡丹。

该公司在一个高档小区租下了53号的别墅，包吃包住，底薪5千加提成。巧合的是，王一航和张玉兰家也住在这里，就在53号前面。

我们传唤了这个叫胡丹的女人。

胡丹到刑侦大队后，听到我说张玉兰死了，马上哭了起来，泪流满面地说：“是我害了最好的闺蜜！”

她承认自己才是真正的美美。

胡丹说张玉兰的老公虽然有钱，但把钱看得死死的，自从张玉兰不再上班，经常说她是个吃闲饭的，有时候张玉兰买件衣服，他都要叽歪半天。张玉兰见胡丹做直播，人气很旺，很感兴趣，总是拉着她问这一行的情况。

胡丹给她介绍了一番，还说凭着她的长相，言语出位一点，再加上公司的水军推，很快就能出头。但张玉兰连连摇头，说她老公肯定不许她这样抛头露面。

胡丹便暗示，在网上也可以私下进行情感咨询付费服务。有时候，情感顾问只是个噱头，如果赚大钱，主要看一对一私人咨询的尺度。

所以，当徐峰提出开房后，胡丹第一时间想到了好姐妹张玉兰。她先约好时间，将地址发给了张玉兰，还安慰她，就是喝喝酒聊聊天，稳住经常打赏的客户就行，其它自由发挥，价格自己谈。

胡丹哭着说：“这种你情我愿的事情，我只是牵了个线，怎么就死了呢？徐峰为什么要杀她呀?”

我感觉这里面有太多疑点。首先，一个是小主播，一个是豪门贵妇，这两个人怎么成了闺蜜？其次，张玉兰就算再缺钱，应该不至于用和陌生人进行性交易的方式来挣钱，更何况她正在备孕。

而且，我们在走访的时候，了解到的情况是，王一航对张玉兰很好，并不像胡丹说的那么抠门。

当我们向胡丹提出质疑时，她叹了口气，说：“本来想为她保密的，我这个闺蜜肯定是有难言之隐才想到要重操旧业。”

“重操旧业？”

胡丹沉默了一会儿，告诉我们，她是12年前在广州酒吧认识张玉兰的。因为是湖南同乡，两人一见如故。一开始两个人是推销啤酒的小妹，后来，胡丹在经理怂恿下，经不住诱惑，成了出台女。

张玉兰一直洁身自好，但她要供弟弟上大学，为父母治病，实在架不住家里跟吸血鬼一样，最终也走上了这条路。

后来，一起出台的小姐妹中，有个女孩子惹上了黑社会，被杀了。胡丹和张玉兰都吓坏了，决定离开广州，找份正经职业，并约好这段经历就让它烂在肚子里，以后就算在老家街头相遇，也权当不认识对方。

没想到的是，12年后，她们居然在厦门同一个小区相遇了。

胡丹说：“几个月前，我下楼丢垃圾。碰到张玉兰挽着她老公的胳膊在散步。多年不见，我情不自禁脱口而出喊了她的名字。

“当时张玉兰愣了一下，认出来是我后，有点尴尬地寒暄了几句，就拉着老公离开了。后来，我才知道张玉兰就住我前面那栋别墅里。”

“等我们再遇到的时候，互加了微信。我恭喜她成功上岸，她却跟我抱怨，说她老公是离异男，经济上对她控制得很紧，她的生活并没有表面上的光鲜。

“我当时还在心里嘀咕，她是不是怕我管她借钱才这么说，没想到后来，她隔三差五地老找我打听怎么做直播赚钱的事情。”

“张玉兰真的坐过台？”我有点不太相信。

“我怎么敢对警察撒谎？当年我们在广州的时候，我热情，她文静，还被戏称为湖南双姝呢！我这还有照片。”

我从胡丹手机里看到，翻拍的老旧照片里，胡丹搂着张玉兰的肩、她们穿着低胸吊带衫和热裤，画着浓妆，旁边还坐着很多男男女女，背景好像是酒吧。

如果胡丹说的是真的，那么张玉兰在与徐峰见面后，肯定发生了什么。或者徐峰知道了张玉兰有这样一段不可告人的秘密，以此勒索？

可为什么徐峰要提及自己留下了3000元的嫖资，虽然这个钱我们还没有找到，但我觉得在这一点上，徐峰没必要说谎。

当然，也不排除有这样一种可能，是徐峰和张玉兰在发生关系时，为追求刺激，将塑料袋之类的罩在张玉兰头上，导致窒息死亡。之前我们接触过类似案件，在男女双方发生关系时，为追求极致快感，失手引发窒息死亡。

无论如何，现在徐峰是最大的嫌疑人。我再次提审徐峰，一再提醒他，现在是命案，非同小可。这一次，徐峰终于卸下了所有的心理防备，供出了细节。

他说张玉兰进房后，一直在喊“你认错人了！把胡丹叫出来”，徐峰根本不知道胡丹是谁。他认定张玉兰就是一直和自己聊天的女主播美美，不管三七二十一，霸王硬上弓，强行和她发生了关系，这也解释了张玉兰胸前几块淤青的来历。

徐峰一再表示，完事后他穿裤子离开，女的还好好的，蜷缩在被窝里，闷着头哭，他特意拿出3000元现金放在床头。现在人死了，他怕说不清楚，所以先前隐瞒了他对张玉兰用强的细节，反正这人是自己送上门来的……

可是，我们在现场并没有找到徐峰说的钱。

这段时间，同事们在不断翻看监控，进行逐一排查。终于，我们发现在案发时段，有一个身材矮小的中年男子通过安全通道，在三楼出现过，但前台没有他的登记信息。

这个男子大概1米65的样子，戴鸭舌帽，身穿宽松黑色卫衣，我反复看了无数次监控，发现这个人的身形、走路姿势很怪，那套衣服就像他身上的一个壳。

张玉兰进房时说的那句“你认错人了，把胡丹叫出来”，一直在我脑海里盘旋。

我们决定去胡丹和张玉兰居住的小区核实一下情况，看能不能发现进一步的线索。

走访张玉兰家的时候，王一航自妻子出事之后，像老了十岁。在他眼里，妻子是完美的。

他抚摸着妻子的照片告诉我们，三年前，他和张玉兰在一个总裁班里相识。当时，张玉兰在班上阐述自己的一个养生项目，落落大方，很有想法，给王一航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后来，两个人常一起讨论问题，一来二去，互生好感。张玉兰跟王一航说过，自己出身农村，多年在外独自打拼，开过店、卖过服装，吃了很多苦。

后来，为提高学历，她参加自考本科，拼了命地提升自己，成功应聘到一家企业，并做到销售总监的职位，改变了自己的命运。

报名总裁班，是因为张玉兰希望结识一些生意伙伴，为自己出来创业打好基础。

王一航被张玉兰的坦率打动了，十分欣赏她身上的独立、聪慧。两人恋爱后，张玉兰辞掉了先前的工作，进了王一航的公司，两个人形影不离，顺理成章结了婚。

王一航说张玉兰在备孕期间，自己每个月给她2万的生活费，妻子绝不可能因为缺钱去外面找男人。

离开张玉兰家的时候，在物业做保洁的王阿姨看见我们，哀叹了一句：“真是好人不长命啊！这个女人很和气，有一次，她看见我在捡废品，后来每次拆了快递的盒子，都让我上门去取。”

“有时候她的外套，还是新的，说是小了，叫我不嫌弃就拿去。哎，人是真好。”我们正准备离开，又听见保洁自顾自嘀咕：“不过，她怎么会认识那种女人……”

我扭过头，问：“哪种女人？”

“就是前面那一栋里面的妖精啊！”我赶紧拿出照片让她辨认，阿姨确定就是胡丹。

她说，那个女人打扮得妖里妖气，有一次，还给钱让她打扫房子。她进去一看，里面简直就是个垃圾堆，各种快递盒子、吃过的泡面放在桌上，发臭了也不收拾。茶几上的蚂蚁、苍蝇到处飞。

王阿姨还告诉我们，半个多月前的一天，她看到胡丹来找张玉兰，张玉兰皱着眉头说：“你怎么又来了？”两个人拉拉扯扯了一阵，似乎提到了钱不钱的问题，还争吵了起来。

看来，有必要再传唤一次胡丹，所以，这天，我来到网红美美老师的授课现场。

“你一定要嫁个有钱人，因为经济决定你的生活是否从容；决定着你对婚姻的态度；决定你的交友层次……谁愿意过买一包卫生巾都要算计的日子？”美美在台上越讲越激动，鲜红的唇膏沾到牙齿上。

我冷眼看着她。等美美结束了演讲后，她开始和观众互动。

有个男观众上台献花，她热情拥抱了他。男人俯在她耳边似乎说了句什么，美美笑着，摸了摸耳垂。

这又是在钓鱼吗？这个美女主播的尺度已经大到了和男人开房，甚至公开调戏？

我的脑海里不断在重组案情。突然，我回忆起那段监控，视频里那个在三楼过道出现过的神秘黑衣人，曾有个类似挠耳朵的动作，和刚才胡丹摸耳垂的动作如出一辙。

有时候，下意识的小动作往往带有强烈的个人特色。

我有种预感，或许这是胡丹最后一次在台上露面了，此刻，警车也正在外面等她。

我觉得可以行动了。当我上前再次请她配合调查时，胡丹愣了一下，似乎没有太多惊讶，微微舒了一口气，露出一丝释然。

等胡丹在审讯室里坐下后，我把同事从银行调取的张玉兰给她的打款记录放在她面前。在证据面前，胡丹的心理防线崩溃，终于低下头，交待了一切。

原来，胡丹自偶遇张玉兰后，心理极度失衡。眼前的张玉兰高贵、优雅，穿着奢侈，有钱又有个体贴的丈夫；而自己，36岁了，年老色衰，还没有找到可以依靠的主儿。

两人虽然都住在一个小区的别墅里，但房子是老板租的，表面上自己人气还可以，但钱都进了公司老板的口袋，一个月也不过7、8千的工资，依旧是个穷打工的，为了提高收入，她不得不陪聊、陪睡，和从前的生活没有分别。

用她自己的话说，“人比人，得死！”她嫉妒张玉兰，“凭什么啊，当初我和她都是干那种事的，为什么她的命就这么好？”

此后，胡丹跟踪了几次，趁王一航上班，她找上了门，想和昔日的姐妹叙叙旧，让张玉兰给自己介绍几个有钱人，认识交往。

可是，张玉兰一副要和她划清界限的样子，说：“当初不是说好了，互不联系，永远不提当年的事吗？”

在胡丹看来，张玉兰眼神里有藏不住的鄙视和嫌弃，仿佛自己是毒品，沾不得。胡丹觉得自尊受到了伤害，索性明目张胆拿当年坐台的事来要挟，甚至还翻出那张坐台时拍的合影威胁。

张玉兰为了守住来之不易的幸福，果断给她打了10万，才送走这个瘟神。这笔钱来得如此容易，胡丹后来又如法炮制，经常3万、5万的要钱。张玉兰不胜其烦，警告她再得寸进尺，就报警。

可每次，只要胡丹说：“你报啊，到时候让你老公、亲友都知道你曾经是个三陪女，你这张画皮也会被人扒下来！”张玉兰只能乖乖给钱。

这样一来，胡丹知道了张玉兰是多么紧张这段黑历史被丈夫知道，这就是她的命门。

2019年8月14日，案发当日，胡丹再次敲诈张玉兰30万元，张玉兰说，之前自己的私房钱都给她了，现在手上真的没有那么多钱。

胡丹心生一计，将徐峰所在的酒店发给张玉兰，说自己打算离开厦门，要最后和她谈一次，把之前的事情画个句号。张玉兰应邀前往，没想到等待她的竟是一个陌生又饥渴的男人。

胡丹说她想不通，明明大家出身一样，都不干净，为什么张玉兰可以洗白，过人上人的日子？她要提醒张玉兰，自己和她都是一路货色，谁也别嫌弃谁。

所以，那天，胡丹乔装后，带着手套，也进了酒店3楼。等徐峰离开，她用事先在网上买的万能卡进入房间，看到张玉兰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躺在床上。

胡丹一把掀开张玉兰的被子，拍了她的照片，还威胁说，这是她一辈子的把柄，如果张玉兰不乖乖给自己打钱，就拿给她老公看。

张玉兰扑上去抢手机，可她已经心力交瘁，根本不是胡丹的对手，很快处于下风。她咬牙怒斥胡丹：“你真卑鄙，我对你已经够意思了，你居然这样害我！就你这样，一辈子只配做鸡！”

胡丹一听这话，怒火中烧，拿过枕头用力压在张玉兰脸上，闷死了她。后来，她迅速清理了现场，发现放在床头的钱，顺手装进口袋。之后，她打车来到几公里外的树林，烧掉了作案时的衣服，手套等，又将张玉兰的手机扔进了大海。

“你总说你和张玉兰都一样，都不干净。可你知不知道，她能逆袭，能活得和以前不一样，背后付出了多少努力？！而你，一直在原地打转，总想着走捷径，这就是区别！”我忍不住脱口而出。

入行多年，我破过很多案子，可是，每一次，面对这些视人命如草芥，脑袋一热，就顿起杀心的嫌犯，我都很难保持平静。

根据量刑标准，胡丹会以故意杀人罪判处无期徒刑；徐峰涉嫌强奸罪，估计会被判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等待她们的必是法律的严惩。

当然，张玉兰凭自身改变命运的努力值得尊重，她守护家庭幸福的心情，可以理解，但在面对昔日污点时，却丧失了应有的理智，才会让胡丹有了可乘之机。

这个案子结束后，很快，我又接到了新的报案信息。

作者 | 红袖添乱

一段共同保守的秘密，在十年后，却成了昔日好姐妹杀人的武器，让人唏嘘。关于此案，你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