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祸后我变傻了,妻子和情人合谋夺我家产,企图用我的命骗保,他们不知道是,我其实是装傻......

樱花草 2024-04-18 12:09:28

全家出行遭遇车祸,父母不幸离世,我侥幸生还,却傻了。

苏晚不嫌我痴傻,执意嫁给我,转头和她的白月光暗通款曲。

他们惦记的不只是我的千万豪宅,更是给我买了高额意外伤害险。

谋划着将我吃干抹净。

我暗自冷笑,到底谁是猎物?

1

周景川旁若无人地将苏晚抵在墙上,眼神里透着躁动。

苏晚试图推开周景川,但被周景川更加用力地抵了回去。

周景川将苏晚的手举过她的头顶,将她的手腕抵在墙上死死地扼住,朝着苏晚逼近。

快要碰触到的那一刻,苏晚将头偏向一边,「谨辰在呢」

周景川顺着苏晚头偏向的方向看来。

我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眼神空洞地玩着水果刀,对周景川和苏晚暧昧举动熟视无睹。

周景川轻蔑地嗤笑,「他现在就是个傻子,知道什么」

周景川将苏晚的头摆正,那张充满恶臭味的嘴再次凑了上去。

好,那我傻给你看。

我用手里的水果刀朝着手腕用力地一划,顿时血流如注。

「血,血,血」

我害怕地大叫了起来。

苏晚听到我的叫声,奋力地推开周景川,被周景川解开的衣扣都没顾得上扣上,就朝着我奔来。

苏晚看见我不停往外涌着鲜血的手腕,手足无措的慌乱。

她在周围扫视了一圈,拿起剪刀将自己衬衫的袖子剪了下来,捆在我的手腕上止血。

周景川慢悠悠地跟了过来,他应该觉得我很扫兴,不满地问苏晚,「真把他当老公了,这么紧张他?」

那一刻,我那颗死寂的心竟然泛起涟漪。

我在期待什么?

苏晚紧紧压着我的手腕,头也没有抬地说:「他现在死了,就什么都没了」

因为我傻,所以有机会轻而易举地窥见人心最为凉薄冷血的一面。

滴落在茶几上的鲜红色液体已经在凝血。

2

苏晚要把我送去医院包扎,担心我撕毁缠着手腕上的临时止血的简易绷带,没有开车,而是特地打车去。

苏晚握着我的手腕坐在后排车座上,眼神里流露着藏不住的着急与担忧。

眼前的一幕让我一下陷入了恍惚。

小时候,我逞能用水果刀削苹果,一个不小心将手指划流血了,苏晚着急忙慌地把我的手指放进她的嘴里含住。

直至不再流血,苏晚又找来创可贴给我贴上。

苏晚推开车门唤着我的名字,「谨辰」。

深夜,一个八九分的美女耐心地帮着她自残的丈夫忙前忙后,没有一丝的怨言,引来不少艳羡的目光。

「这男的上辈子积了什么德,傻了还有这么漂亮的老婆不离不弃,简直幸福的让人妒忌」

幸福?我幸福地都快死了。

半个月前,我和爸妈自驾去布达拉宫,刚要出市区的时候,一辆大货车突然横穿到我们车子前面。

我一脚将刹车踩到底,却发现没有丝毫的作用,车子径直撞向大货车。

我迷迷糊糊中听到一些对话。

「病人什么时候能醒?」

「这个不好说,病人脑部收到严重撞击,要看后续恢复情况」

「车子上的另外两个人已经在车祸中丧生了,我们勘察现场情况中,发现车子的刹车被人为动过手脚。」

「所以,我们需要向唯一的幸存者了解一些情况,病人醒了及时通知我们」

这时,我得知了我父母离世的消息,同时也知道了这不是一起简单的车祸,是有人蓄意为之。

我暗暗发誓一定要找出凶手,替父母报仇。

「医生,病人什么时候能醒」

这个声音有些熟悉,是苏晚。

「家属要有心里准备,病人的头部受到猛烈撞击,即使醒来,也可能出现智力受损的情况」

苏晚追问,「你是说可能...」

我已经苏醒了,但是我的脑袋很乱。

好好的一躺普通的自驾游,为什么遭遇车祸?

为什么大货车会横穿到我们车子前面?

车子的刹车片是谁动的手脚?

是谁要对我们一家下此毒手?

是谁?

就在这时,我又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谨辰怎么样?」

是周景川,苏晚的丈夫。

3

就是这个声音让原来还杂乱无章的思绪,逐渐地显现出脉络来。

周景川之前说他做生意需要一笔流动资金,向我爸妈开口借,但是由于他需要的额度完全超出了我家的承受能力就婉拒了。

所以他怀恨在心,谋财害命?

我缓缓地睁开眼,苏晚第一个发现我醒了过来。

「谨辰,你醒了」

我看着苏晚,顿了几秒,「你是谁?」

我掀开身上的被子,赤脚就要往外跑,嘴里不停地喊着,「要迟到了,要迟到了,要迟到了」

「我的奥特曼书包呢」

然后在病房一通翻找。

周景川一脸懵地看向苏晚,「他这是怎么了?」

随后,苏晚找来了医生。

医生用医用手电筒照了照我的瞳孔,手在我面前晃了晃。

一通检查后,得出的结论是,我现在的智力水平和五岁的小孩差不多。

我的演技还不错。

既然,凶手目的是我们全家,我唯有再次成为毫无还击之力的猎物,才能诱使背后的凶手再次露出贪婪的獠牙。

迷迷糊糊中听到苏晚和医生的对谈提醒了我,装傻是个不错的选择。

医院不好查出来,又能让人放松戒备,一举两得。

晚上,我被苏晚和周景川带回了家。

苏晚故作随意地问,「是不是有些失望?」

周景川朝着我的方向走来,发现我躺在卧室的床上睡着了。

他将卧室门轻轻地关上,把声音压得很低,「苏晚,你什么意思?」

苏晚反问,「不懂?」

「那我说明白点,本来这套房子卖掉刚好还掉你的赌债和高利贷,现在好了,你现在还有一半的亏空没处补」

周景川明显地心虚了,依旧将声音压得很低,「苏晚,药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你不要冤枉我」

苏晚安抚着周景川,「景川,你做了什么,你不说,我也心知肚明,在家从父,出嫁从夫,我肯定是站在你这边的」

周景川提着的气明显松了下去,「果然是我的好老婆」

苏晚问:「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周景川:「一次不成,就再来一次」

苏晚否决了周景川的想法,「那么短时间两次车祸,你不担心引起怀疑,惹火上身?」

周景川无奈地说:「这少了一半,追债的也不会放过我,只能赌一把」

苏晚顿了半晌,说:「我倒有个主意」

周景川语气里面充满着期待,「什么注意?」

苏晚的主意是,她和周景川假离婚,然后和我结婚,再给我买上一份高额的意外险保单。

这样,不仅能还上周景川欠下的巨额赌债和高利贷,也能让他们过上比较滋润的日子。

周景川自愧不如地说:「晚晚,你可比我狠多了,那可是你弟弟」

苏晚语气里满是抵触的味道,「又没有血缘关系」

苏晚是我父母的养女,我没有血缘关系的姐姐。

我父母结婚多年都不曾怀孕,最终死心,去孤儿院收养了苏晚。

没想到收养苏晚的第二年,妈妈居然怀孕了,后来就生下了我。

4

「着火了,着火了,着火了」

我一边叫喊着一边往卧室外面跑着,围着客厅绕着圈,苏晚拦住我,目光被裤子上一滩水渍吸引,「谨辰,你怎么尿裤子了」

我认真地回:「着火了,我灭火呢」

苏晚一脸无奈地看着我,想说些什么,又把话咽了回去。

一旁的周景川讥笑,「傻得够可以的」

苏晚看向周景川,「景川,你去帮谨辰把裤子换了」

周景川满脸不情愿,「我,给他换裤子,想什么呢?」

苏晚反问:「那我去?」

周景川服软,领着我进了卧室,不一会儿骂骂咧咧的走了出来,「你脑子有病吧,往哪尿呢,尿我一脸」

周景川,你脑子才有病,我是傻子,傻子可不就是脑子有病吗?

做戏要做全套。

就在我划破手腕不久前,周景川和苏晚拿出一份巨额意外险保单让我签了字。

保单金额是按最高赔付赔付标准交的,生效时间是一个月。

一份打着爱的名义购买的大额报单,背后藏着处心积虑的算计。

那张报单犹如我的催命符,从我签下那一刻起,在周景川和苏晚的眼中,我的生命已经进入了倒计时。

我恨苏晚,但同时我也觉得自己很贱,我的恨参杂了其它的东西,变得很不纯粹。

看见周景川当着我的面对苏晚肆意的挑逗,撩拨,我的心底还是会生起醋意。

我不知道自己具体是从那一刻开始喜欢苏晚的,但是我确认地知道,直到现在即使我恨她入骨,对她的爱却也丝毫没有消减。

我从很小的时候都知道苏樱是抱养来的。

周围的小朋友也都知道。

「谨辰,听说你姐姐是垃圾桶捡来的」

我很生气,「你才是垃圾桶捡来的」

「你姐姐才是」

「你才是」

「你姐姐才是」

「你才是」

苏晚打断了我们之间的斗嘴,「谨辰,不要闹了」

对方却依旧不依不饶的挑衅着,「你姐姐才是」

苏晚护住我,朝着对方回击,「再说,揍死你」

苏晚就这样从小一路保护着我长大。

到了我可以保护她的时候,她却和周景川结了婚。

我的心犹如成千上万只蝼蚁在啃噬。

正如现在。

周景川将正在厨房炖着汤的苏晚一把抱起,走进侧卧,关上了门。

当我不存在一样。

我疯狂地砸着门,吼叫着,「着火了,着火了」

没有人出来,不用想也知道,房间里周景川正在干什么。

我浑身席卷着的醋意,甚至超过了恨意。

我更加剧烈的地砸着门,提高了音量,「着火了,着火了」

5

门开了。

房间里的苏晚整理着被周景川撕扯的凌乱的衣服。

周景川一边提着裤子一边在房间扫视了一圈。

知道又是我在发疯。

我接二连三地破坏周景川的好事,引起了他的疑心,「你到底是真疯还是假疯?」

我依旧空洞着眼神,「着火了,着火了」

周景川像哄孩子般对我说,「火已经被我灭掉了,我来陪你玩个游戏好不好」

「谨辰,帮我把水里的玻璃球拿出来好不好?」

然而眼前却是一盆还冒着水雾的滚烫开水。

我清楚这是周景川的试探。

我伸出手,往水里面探去,快要接触到水面的那一刻,停住了。

烫。

周景川神情紧张地看着我,似乎他心中的疑虑有了答案。

我猛地一下把手伸进水里去抓玻璃球。

水太烫了,我条件反射似的将手从水里抽了出来,整个手面被烫的红肿。

周景川露出得意的笑声,但只是一秒,他的笑声就止住了。

转而代替的是一阵嚎叫。

因为,我在慌乱中不小心将那盆滚烫的开水掀翻,周景川的胸膛湿了大片。

我的不小心是故意的,但没有人会让一个傻子去解释他行为的合理性。

前提,得让人信服他真的是一个傻子。

而我红肿着的手面就是不容置疑的证明。

6

周景川怒气冲冲地朝我走过来,抓起我的衣领,另一只手的拳攥得青筋暴起。

从厨房走出来的苏晚,看到这一幕,拦下了周景川,「烫伤可不是小事,赶紧去医院看看,别耽误了」

周景川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胸膛,将我猛地往后一推,松开了我的衣领,摔门而去。

苏晚找了烫伤膏给我涂抹了烫到的那只手,接着从厨房端出她盛好的鸡汤。

曾经我最喜欢喝的就是苏晚炖的鸡汤,别人炖不出那个味道。

但是,自从苏晚嫁给周景川之后,我就再也没喝过了。

只是炖鸡汤的人,心坏了,汤再也不是原来的那个味道了。

我不肯喝面前的汤,苏晚端起汤碗用勺子喂我,我把她手里汤碗打翻。

苏晚默默地将地上收拾干净,「谨辰,我再给你盛一碗」

苏晚,你真的是多一天都懒得等!

苏晚刚走出几步,呼吸突然间变得困难,接着倒了下去。

苏晚诧异地神情一定在想,我明明吃药了。

为什么还会发病?

因为,我偷偷把药给换了。

苏晚患有很严重的哮喘病,不及时吃药,对她来说是致命的。

我拿出药放到苏晚的眼前,苏晚极尽全力地伸手,但我怎么可能让她够得到呢?

我就是要看到她绝望的样子,把她想要施加给我的全部还给她。

苏晚的挣扎一点一点变得微弱,就像即将燃尽的蜡烛。

苏晚,你先去。

接着,就是周景川了。

房门突然被打开了。

周景川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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