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叙述方便,文章以第一人称叙述,并非亲身经历,纯属虚构,意在借事喻理,劝喻世人,情节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图片来自网络,与图文没有关联,切勿对号入座。
阳光很少,天色很阴暗,就像我的心情一样。我一个铁塔一样的男人,竟然病倒了,卧床不起。妻子愁眉苦脸的,让店小二去请医者来。
过了不久,一位须发皆白的医者,拎着药箱来了。这人我认识,是本县最有名的医者,祖传的医术,最擅长治疗男女隐秘的病症,收费很高,家里很有钱。他娶了一妻三妾,因为懂医术,所以如鱼得水。
医者望闻问切一番,又伸手在我的肚子上按了一番,每按一下,就问我疼不疼,但是我感觉哪里都疼,无论他按到哪里,都会有轻微的疼痛。医者探口气,笑着问:“听说你打算纳妾?你这种身体,恐怕不能,你先要养好身体,两年后,看看有没有起色。”
妻子叹息一声说:“要不是我反对,他早就纳妾了。”我笑着说:“男人嘛,不就是贪恋女人和酒吗?不然的话,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要那么多钱又有何用呢?”
医者笑着说:“你听我劝,最多三天一次,只能少不能多,我开一些药,进行调养,应该没有大碍。你要是不听劝,病情恶化,恐怕活不了几年了。”
我在县城里开着一家酒楼,手下雇佣着六个跑堂的店小二,生意出奇地好。生意之所以这么好,主要是我有一个拿手好菜,爆炒猪肉皮。
这一道菜,会烧火的都会做,但是味道没有我的好。但凡吃了我这道菜的客官,几乎没有不竖起大拇指的,都是清一色的夸赞。他们成了我的铁杆回头客,来到我的酒楼,第一道必点的菜,就是爆炒猪肉皮。
这个菜的秘方,还是我无意中发现的,一般的情况下,我不会说出来的,好多人要买我的秘方,银子曾经高达五万两,我都没有答应下来。因为我的酒楼,一年下来,就能赚到将近三万两白银,两年就是五万多,我不缺钱,因此不卖。
但是,为了叙事方便,我还是把这个秘方说出来吧。要想说清楚这个秘方的来源,还得从头说起。
我小时候,家境一般,一年下来,几乎不会买肉吃。我的母亲很会持家,每一年都会养一头大肥猪,过年前杀猪吃肉。吃不完的猪肉,就会腌制成腊肉。
到了天气热的时候,为了防止腊肉变质,我的母亲就会把腊肉和腊肠,悬挂在屋檐下。在我十七岁的那一年,闹起了饥荒,人和动物都在找吃的。
有一天,我的母亲想起了腊肉,来到屋檐下一看,顿时就不疼快了,腊肠还好,因为比较硬,没有被鸟偷吃,几块腊肉无一幸免,都被鸟儿偷吃光了,只剩下几块肉皮,皮上一点肉末也没有。
我的母亲不住地责怪自己粗心大意,只好把猪肉皮炒给我们吃。没想到,这种猪肉皮味道真好,比以往的猪肉皮好吃多了。
这就给了我提示,我喜欢吃猪皮,因此劝说母亲,腊肉腌制好后,把猪肉皮剔下来,专门放到屋后竹林附近,悬挂在树桩上,等着鸟儿来啄。鸟儿们把肉末啄干净了,我又把猪肉皮泡在酒里,还加上几种香料。
一个月后,我拿出来晒干,爆炒了一盘尝了尝,没想到香脆可口,唇齿生香,那个味道用笔法难以形容,什么样的溢美之词,都难以描述出来。我全家人吃了,都是赞不绝口。
于是,我就有了赚钱的想法,在小镇上开了一个小饭馆,主打的就是爆炒猪肉皮。没想到,生意火爆,从早忙到晚,不到两年,就发了财,把酒楼开到了县城里。这个时候,我还不到二十岁。
我的父母依然住在乡下,专门腌制晾晒猪肉皮。我几乎每一天都会杀一头猪,猪肉运到酒楼里卖钱,猪肉皮就进行腌制,晾晒,浸泡。
我到了结婚的年纪,媒婆几乎把我家的门槛踏破了,要给我提亲,但是我有自己的想法,想娶一个风情万种的女人当老婆,因为我有钱。
这一天,我的一个富商朋友,邀请我去听曲儿,我发现弹奏的女子非常漂亮,一颦一笑都击中我的小心脏,因此就花了八千两银子,把她赎回来做了老婆。
老婆小名翠柳,虽然混迹于不正经的场所,但是守身如玉,就是等着有朝一日,能够脱离苦海。幸运的是,她遇上了我,我不在乎出身,只要喜欢就好。
翠柳虽然守身如玉,但是曾经被干妈传授了许多房中之术,因此她深得我心,我俩恩恩爱爱,如胶似漆。我请了一个大厨几个帮厨,除了爆炒猪肉皮这道菜我亲自掌勺,其他的菜都是大厨和帮厨料理,剩下的时间,我就和翠柳厮守在一起,很少出去应酬。
我每一顿都要吃爆炒猪肉皮,早中晚三顿以及夜宵,都要吃上一盘,百吃不厌。十几年下来,我也不知道吃了多少头猪的猪皮。翠柳很能生,给我生下了八个儿女,她就在家里带娃,家里请了私塾先生教孩子们读书,我想改换门庭,虽然有钱,但是没有地位,得不到尊重。
这一天,我和翠柳过夫妻生活,突然感觉到力不从心,接下来的几天里都是这样,慢慢地我就病倒了,卧床不起。翠柳请来医者,医者望闻问切一番,说是劳累过度,开了一些药给我吃。我接连吃了几天的药,无济于事。
翠柳愁眉苦脸的,曾经私下里对我说,是不是因为夫妻生活过于频繁导致的,我也不知道,又不好意思开口问医者。翠柳埋怨说:“有病就要治,医者也是男人,男人之间,有什么不好开口的?”
于是这一天,医者来复诊,我就问了出来。医者摇摇头说:“术业有专攻,我不擅长这方面的问题,你去把姓柳的名医请来问诊,他擅长这方面的医术。”
姓柳的名医我也听说过,住在几十里外的小镇上,路途比较远,我就喊来一个得力的店小二,让他牵着骡马,去请姓柳的名医。
说起来,这个店小二是我的远房亲戚,父母俱已不在,我可怜他一个十多岁的孩子,孤苦伶仃,就把他收留了,在酒楼里打杂。长大后,他就在酒楼里当了领班。
他对我感恩戴德,因此对我很忠诚,但凡我不能出面的事情,都是委派他去做。他这人很灵活,办事头头是道,我也很欣赏他。
姓柳的医者来后,没有直接看病,而是对我说:“我丑话说在前头,找我看病,诊资很贵,需要二十两白银。”
我笑了,在我面前提钱,这不是笑话吗?我的身价早已过了几十万两白银了,还在乎区区二十两纹银吗?就算是一千两,我也要治病,毕竟命比钱重要,特别是有钱人,往往不把钱放在眼里,只在乎生命的长度。
翠柳当即拿来二十两纹银,放在桌子上,姓柳的名医点点头,开始望闻问切。我很羡慕姓柳的,因为他懂医术,懂得调养身体,家里纳了三个小妾,身体还是那么棒。
我把羡慕的想法讲了出来,姓柳的禁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翠柳很生气,板着脸说:“你就是心心念念的想纳妾,要不是我不肯,早就纳妾了。”
翠柳说的没错,有钱的男人,哪一个没有纳妾呢、但是我不行,一旦提出这种想法,就被翠柳扼杀在摇篮里。她不准我纳妾,说是等她到了五十岁的时候,随便我纳妾,几个都行。五十岁以前,坚决不准。
姓柳的名医笑着说:“你们夫妻感情好,可以不纳妾,我是妻子不愿意服侍我,她图清闲,所以才准我纳妾,你们有所不知,纳妾会上瘾的。”
翠柳说:“你看看,名医是过来人,也劝你不要纳妾。你要是纳妾了,我就再也不理你了。”姓柳的的名医呵呵一笑,伸手按住我的小腹,询问疼不疼。我说哪里都有疼痛感。
他笑着说:“你这种身体,还想纳妾,恐怕你力不从心了。你需要好好地调养身体,两年后,或许会有气色。
我笑着说:“男人嘛,有了钱后,哪个不喜欢酒和女人呢?说实话,我是真的羡慕你,纳了三个小妾,过着神仙一般的日子。不然的话,要那么多钱干嘛?活着还有啥意思?”
名医呵呵一笑说:“你只知道快乐的一面,不知道痛苦的一面,纳妾也是一柄双刃剑,弄不好就会受伤。女人天生的嫉妒心强,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她们要是相互猜忌,闹腾起来,会把屋顶掀翻。我有时候,真想回到从前,过着一夫一妻的宁静日子。”
翠柳抿着嘴偷笑,但是我还是羡慕名医纳妾。姓柳的名医转移了话题,说起我的病来。他说:“你这个病,都是因为贪吃引起的,身上的毒素积累了太多,导致五脏六腑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损伤。你要听我劝,最多三天一次,只能少不能多,不然的话,病情继续恶化,恐怕活不了多少年了。”
我不由得大惊失色,翠柳也紧张了起来,羞涩地问道:“老先生,你说话没头没脑的,干什么事情,最多三天一次,只能少不能多?”
姓柳的名医呵呵一笑说:“你们想到哪里去了?我是说要他禁嘴,少吃猪肉皮少喝酒,最好戒酒戒吃猪肉皮。但是一下子戒不掉,才说最多三天一次,只能少不能多。你们不要想多了。”
原来,猪肉皮放在酒里,加上各种香料浸泡,容易上火,其实就是容易引起内脏的炎症。我顿顿吃爆炒猪肉皮,又喜欢喝酒,几乎顿顿喝上三两,早上也喝,久而久之,内脏引起了病变,包括肾脏也引起了病变。
不过,还没有病入膏肓,还有救,就是要减少吃爆炒猪肉皮的次数,以及喝酒的次数,加上药物的料理,应该能够恢复健康。最关键的是,要管住自己的嘴,再也不能像以前一样暴饮暴食。
我这才放下心来,和翠柳相视一笑。姓柳的名医的话,确实让我俩想歪了,要真是向我们想的那样,需要有所节制,生活就没有意思了。我把想法对名医一讲,名医笑着点点头说:“其实,房事也要有所节制,因为肾脏上也有炎症,不注意的话,容易引起衰竭。”
顿了顿,姓柳的名医说:“其实,任何事情都要有所节制,物极必反,消耗过度,就会走向衰亡。人的福气都是有限度的,所以要懂得自爱自重,懂得自我爱惜。”
这话确实有道理,我和翠柳都点了点头。姓柳的名医开了一副药,让我每天早中晚喝三次,连喝三个月,他再来复诊,酌情增减剂量。
就这样,我养了大半年,身体确实有了好转。正所谓好了伤疤忘了疼,我实在太喜欢吃爆炒猪肉皮了,禁不住诱惑,早就忘了名医的嘱托,又开始顿顿吃了起来。
大约一年后,病症终于集中爆发了起来,我卧床不起,五脏六腑都疼痛难忍。姓柳的名医给我诊断后,说道:“这种病,要是寻常医者用寻常的药,基本上没有救了。但是,我有一种药,那就是天山冰蟾熬汤喝,接连喝上七七四十九天,就会痊愈。”
我问天山冰蟾多少钱?姓柳的名医伸出一根手指头说:“十万两白银,我家里有一座冰窖,养着一只,每一年光制冰,就要花不少的钱。”
再贵也要治病,毕竟命重要,没有了命,要那些钱何用呢?我吩咐翠柳,取出来十万两银票,交给名医。第二天一大早,名医就送来了一只天山冰蟾。
在他的指导下,翠柳用天山冰蟾加上药材,熬了一碗膏,每一天睡觉前吃一勺,一共吃了七七四十九天以后,果然痊愈了。
姓柳的名医一再告诫我,戒酒戒吃爆炒猪皮,不然的话,要是再犯病,就是神仙也救不了。我只好回到老家,建造了一座别院,住在别院里休养。酒楼里的事情,交给了那个领班,也就是我的远房亲戚打理。
我真的戒了酒,也戒了爆炒猪肉皮,作为奖励,翠柳允许我纳了一房小妾。我在别院里过起了花天的生活,没有酒地,因为我已经滴酒不沾了。
我虽然有钱,却再也不敢放纵了,毕竟肉体凡胎,经不住毫无节制的消耗。福气是需要珍惜的,如果不珍惜,福气就会跑的很快,很快就会走到生命的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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